她真后悔刚刚自己没一口咬掉他那玩意。
    死变态,咱们走着瞧,等到你的利用价值结束后,我一定让你做太监!
    “我父亲的情况大致就是这样,不知你有几分把握?”白子清问。
    萧炎装模作样的干咳一声道:“我要见到病人才知道。”
    “我父亲就在他卧室里,我带你进去!”白子清起身欲要迈出脚步,但却听萧炎很是装逼道:“慢!”
    “还有什么事?”白子清问。
    萧炎又干咳一声道:“我今天有点累了,明天再说!”
    白子清看着萧炎一愣,然后朝殷天绝看去,殷天绝若无其事朝一旁看去,至于苏桐呢,她也有些无能为力,因为她知道他在赌气。
    她知白若非何尝不知。
    当即白若非都有冲上去将这男人啃了的冲动。
    一个箭步上上前抓住萧炎便朝、便朝、便朝……这是……洗手间!
    og!
    该不会这女人要在这里把他给那啥?
    这要怎样进行?
    我可是纯洁的孩子!
    嘭!
    伴随着一声闷响房门被白若非狠狠摔上。
    萧炎宛若一只小受般,缩圈在角落,无辜眼神看着白若非双手交叉放在胸惊恐的声音道:“你、你想做什么?”
    当即白若非都有给这男人一记无影脚的冲动。
    他这是什么姿势什么眼神什么话?
    她想干嘛?
    她想让他变太监!
    白若非低垂的双拳紧攥,指骨脆响、硬是隐忍。
    咬牙切齿的声音说了一个字。
    “摸!”
    萧炎愣。
    问:“啥?”
    “我让你摸!”白若非发誓,如若不是看在这男人有点用,她真灭了他。
    “摸?摸什么?”萧炎不是装哦,是真不知道。
    白若非人不可忍了,抬手。
    刚抬手吓得萧炎是慌忙双手抱头。
    白若非洁白的贝齿狠咬自己润红的唇,抓住这男人的手便朝自己胸部摁去。
    什么情况?
    有点软有点绵还带点温度。
    萧炎很是无辜的捏了两下,然后瞪着两只大眼,装作一副我是处男的样喊道:“你干嘛?我不是那种人!”
    萧炎在喊,但手并未定制揉捏。
    白若非气的是浑身颤抖,她很想忍,但她忍不了了。
    双手紧抓萧炎衣领,道:“死变态给我听好了,少在那给我装!只要你治好我父亲,我随你怎么摸都行!”
    “光摸?”萧炎好似好奇宝宝问。
    白若非有盖他的冲动。
    道:“你想怎样都行!”
    萧炎那灼热的眸又将白若非细细打量了一番,恍然脑海里又浮现出另外一幅画面。
    这女人穿着性感的皮衣皮裤挥舞着小皮鞭。
    不行,他要喷鼻血了!
    萧炎装作一副很是为难的样子道:“我真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说罢不给白若非开口的机会又道:“当然,如若你非要献身的话,我也不会拒绝的,因为我不忍心伤害一个女人脆弱的心灵!”
    我忍!我忍!!我忍!!!
    紧攥他衣领的手一点点松开,刚欲要转身。
    只听萧炎失落的声音道:“这就走啊?”
    “不然呢?”
    “他们都知道咱俩共处一室,而且是洗手间,不发生点什么是不是……嗷呜!”
    萧炎话还未说完白若非一记无影脚就踹了过去,下一秒拉门而去。
    夜色已在悄无声息间弥漫了整个日本,大部分人都进入了睡眠,而白家却是一片灯火通明。
    白老大卧室,所有人集聚在这里,眸光紧盯正前方的萧炎跟白老大。
    此时白老大已平躺在床上,一脸凝重的萧炎正在给他检查身体。
    空气略显沉闷紧绷,仿若众人的心跳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一番细细的检查后,萧炎刚站起身,吉田便赶忙递上消毒毛巾。
    未待萧炎开口,白若非便迫不及待的上前问:“怎样?我父亲还能站起来吗?”
    “子弹擦到了脊柱神经,略微有些麻烦!”
    萧炎这话说的白若非一辆茫然,问:“究竟是能治还是不能治?”
    “神经不是骨肉,一旦受损不是那么容易康复的。”萧炎道。
    听萧炎如此一说,白若非原本一辆慌乱的表情顿时转为失落。
    看来是白激动了一场。
    同样白子清也陷入沉默。
    而白老大那悬在半空中的心也悄然落下。
    本就是个希望,如今希望破灭了。
    就好似殷正天所说的那样,天意、天意啊!所有的一切都是上天冥冥中注定好的!非人力所能改变!
    第320章你的爱飘忽不定!
    就在所有人以为白老大下半辈子要跟轮椅为伴时,只听萧炎道:“一般人没办法不代表我没有!”
    刚刚破灭的希望又重新燃烧。
    白若非一把紧抓萧炎道:“你的意思是?”
    “需要手术!”萧炎直截了当。
    “你有几成把握?”白若非问。
    “九点九成,那一成是我的失误!”但他决不允许那样的情况出现。
    萧炎的每一个字眼抨击在白若非心头。
    内心一片激动,一股子酸气更是直冲脑门、红了眼眶。
    下一秒,她一把紧搂萧炎重复着两字:“谢谢、谢谢、谢谢!”
    再坚强的人总有脆弱的一面,而平日里他们只是把自己最脆弱的一面隐藏了起来。
    殷天绝如此、苏桐如此、白若非如此,而他何尝又不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