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嫡女惹不得

第160章 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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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0章玉佩
    周乾言眼中的笑意愈发深刻,她最喜欢的便是这样恪守规矩的女儿,整日被圣贤书装满了脑子,最好忽悠,也最好引诱,声音却愈发温柔。
    “你是我妹妹,这点事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你我虽然不是一母同胞,但毕竟有血脉亲缘,你若是真喜欢那永安王爷,我这个做哥哥的,就算是抢,也要把她给你抢过来呀。”
    九公主仍然怔怔不言,眉目之间却浮现些许动摇之色,紧攥着手帕的手却悄无声息地睁开了,低垂的眼眸中快速划过几分不明之意,才有些纠结含糊地说道。
    “我和骥清哥哥也算是青梅竹马,只不过后来他驻守边塞,就见不了几面,我常年处在深宫红墙之中,不能面见外男,有几分异样的情愫也能理解,或许只是对哥哥的儒慕之情呢,别拆散了一双有情之人,这可是天大的罪孽。”
    周乾言却叹息一声,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沉声说道:“我的傻妹妹,你常年跟在皇后娘娘身边,听那些脑子缺了根弦的老嬷嬷念叨这么久的经,你可是金枝玉叶,天下最尊贵的公主,你想要的东西自然都能得到,楚骥清若是成为驸马,那是他的福分,你不必担忧,这事就交给我吧。”
    周乾言这番话说的是意味深长,不仅将这件事情揽过来,成全了他们两人的兄妹情分,有暗中指责皇后宫中的那群人教导不周,故意泯灭她的天性,而楚骥清成为驸马,他则是受益颇深。
    驸马不得专政,也就是说一旦成为驸马,在朝廷上虽然有闲散之职,但是却不可掌握实权,几乎无形之中便废了楚骥清所有战功,他之前的荣耀是行军打仗得来的,这才受到满朝文武的尊崇,若楚骥清从今往后是个闲赋在家的驸马爷,手中的兵权,各方势力务必要交与他人,这是多好的时机。
    九公主还想再劝,却不知想到了什么,勉强的点了点头,又发了会呆,才恍若愕然惊醒一般,带着浓重的笑意看向周乾言,温柔的说道:“三哥别总为了我的事操心,你身子骨不好,若在这冰天雪地里出了什么毛病,岂不是让我良心不安,还是先回屋吧!”
    周乾言站在风口上,的确有些吃消不住,刚点了点头,准备回去休息,外面的小厮却急匆匆的跑了进来,手中捧着一块上好的羊脂膏玉佩,鲜红的流苏璎珞精致而又刺目,一看就知道是女儿家的玩意儿。
    “沈小姐说风寒之地,她身子骨尚未好透,冬日不敢出门,让小人转告您一句话。”小厮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狠狠的磕了个头才说道:“您的心意她都明白,定不相负。”
    周乾言面露喜色,而一旁的九公主却眸色深沉,绞紧了手帕,那个神秘人说的果真没错,沈挽鸢就是个脚踏两只船的贱人,在骥清面前柔情蜜意,转头却又向三哥示好,自己一定要拆穿此人的伪装,千万不能让楚骥清被骗了。
    “她知道玉佩丢了吗?”沈挽鸢百无聊赖的打了个哈欠,周乾言醉翁之意不在酒,何必去凑那个热闹,她如今看着他那张脸就嫌恶心,何必勉强自己与他虚伪与蛇。
    陈婉芜也有样学样的打了个哈欠:“姚惜?”她不屑的嗤笑一声:“他满心都扑在三皇子身上,硬生生把自己熬成了老姑娘,也没见周乾言娶她,整日茶不思饭不想,把她爹气的把她给关了起来,整天就对着周乾言的画像喃喃自语,这姑娘愚笨,办什么事都能搞砸,周乾言干脆直接切断了两人之间的联络,她都快气疯了,哪还有心思关心什么玉佩?”
    陈婉芜说的这都是肺腑之言,姚惜当年在他们几个面前耀武扬威,眼睛都放到了头顶,为的不就是和三皇子之间的那点私情,被周乾言骗得凄惨,得知她没什么利用价值后,便瞬间抛弃在外,然而把自己的名声也搞坏了,哪家也不愿意娶一个心有所属的女子,所以早该出阁的年纪,还窝在家中,硬生生把自己熬成了老姑娘。
    “成人之美,这是好事!”沈挽鸢眼中闪过几分戏谑,周乾言骗了人家姑娘,说出的话就要负责,天下负心汉那么多,她帮忙解决几个也算是众望所归。
    姚惜既然满心欢喜,她倒不如成全了他们,反正是郎情妾意,之前一个混迹在贵女之中做卧底,两人携手,这些年坑害了多少女子,周乾言后院的那些侧妃,都是些官职不高的嫡女,若不是他们祸害,人家大可以找一个清净人家做正头娘子,也不用天天倚着门框,盼着那人归来。
    只可惜曾经的郎情妾意,经历了这么多怨恨,重新永结同心,是福是祸,自然就不得而知,更何况恶人自有恶人磨,就让他们狗咬狗去,她们也犯不得操心。
    陈婉芜脸上的笑意有些勉强,沉沉的叹了口气,满怀心事的模样。
    “你这是怎么了?”沈挽鸢这段时间一直头疼着太子的解药,没事就泡在绝影楼中和那群毒师互相博弈,若不是叶若拼死阻拦,他们估计都转身投奔沈挽鸢,心甘情愿再拜她为师了,所以对于身边的这些人有些疏忽,如今看到陈婉芜这副模样,就知道她定然是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
    “不会是嘉玉哥哥又招惹你了吧?”沈挽鸢好奇的问道,陈婉芜的恶名在外,再加上是公主之女,寻常人自然不敢招惹,能给她气受的,除了周嘉玉自然没有旁人:“你跟庆安王妃告状了没有?”
    “何苦呢?”陈婉芜脸上的笑容总是泛起几分心酸:“你可曾记得欺压你表姐的那个袁家?”
    “袁洛?”沈挽鸢瞬间就想起了那个嚣张跋扈的女子,皱着眉头问道:“他们不是举家迁回老家了吗,怎么还能留在京城蹦哒?”
    “那袁夫人娘家虽然微弱,但哥哥却极为争气,那个袁洛如今借住在舅舅家,只可惜她的命比你家表姐好多了,一家人同仇敌忾,尤其是他舅舅家那个女儿,更是个心机深沉的,这不就缠上周嘉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