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文]
可是依春并沒有领小沫儿的好意 依然是盈盈哭泣 心里盼望着太子殿下过來劝慰 只是枫熙耶的心思根本沒放在她身上罢了
小沫儿见劝了半天也沒效果 看出了依春是盼望着太子的眷顾 回过头來把枫熙耶拉了过來 不停的朝着枫熙耶挤眉弄眼 枫熙耶心里觉得好笑 但是碍于依春在生病 只好憋着 其实他很冷血 看着依春如此 他并沒有心痛的感觉 此时真的小沫儿就在他眼前 他何必去管一个替身的死活 不过大夫还是要请的 毕竟也是他的女人 大夫他还是请的起的
“來人 还不去请大夫 ”
依春听枫熙耶张了口 才停止了哭泣 含情脉脉的看了眼枫熙耶 虚弱的开口:“依春谢过太子殿下 ”
然后丫鬟便出了门去请大夫了 一会儿功夫 丫鬟便将大夫带到了依春的房中 小沫儿和枫熙耶让了开來 大夫悬丝诊脉
话说这大夫早就被依春收买了 只让说些偶然风寒 气血亏虚的话便罢了 可是这大夫切脉的时间也略长了些 周围的人都等得不耐烦了 依春连连给他使眼色 奈何这老家伙是闭着眼睛切脉的
好半天 这老家伙才睁开眼睛 眼中带着算计 嘴角嵌着笑 朝枫熙耶拱了拱手:“奴才恭喜太子殿下 ”又回身朝着依春拱手:“恭喜依春夫人 ”
依春有些愣征 这大夫演的是哪出啊 她并沒有这么交代过啊 几人疑惑之时 大夫又开了口:“依春夫人有喜了 ”
一屋子人才恍然大悟 依春有些喜不自禁 这是真的吗 自己真的怀上了太子殿下的子嗣
枫熙耶却有些不高兴了 依春出身青楼 能得到他的荣宠已是她的万幸了 怎么有资格诞下他的子嗣呢
小沫儿却有些心酸 她自己不知道这是不是吃醋 只知道一个女人怀了自己夫君的孩子
三人各怀着心思 大夫领了赏钱美滋滋的告辞了 枫熙耶匆匆赏了些金饰就与小沫儿出了门
“太子殿下 你还是留在这里陪依春妹妹吧 今日这晚宴怕也吃不成了 依春妹妹怀了殿下的骨肉 理应善待她才是 ”这句话出口 小沫儿自己都觉得有些酸气上涌 不可以这样的 先是对皇上一见钟情 然后又对杨默云倾心 难道现在也对枫熙耶有意 不可以这样 绝对不可以的 自己不要做滥情的人
枫熙耶本來就心烦着这个不该來的孩子 如今小沫儿一说 心里更加恼火依春了 这个女人不知安分守己 不仅绕了他期盼的晚宴 还擅自怀了他的子嗣 是谁允许她有了他的骨肉 哼 别怪他不客气 她想为他诞下子嗣 简直就是做梦
匆匆和小沫儿告了别 就往艳清阁去了 小沫儿看着枫熙耶消失的方向 默默的往以沫居走去
膳厅里一桌子的美味沒动几口 小沫儿坐下自己继续享用 只是如同嚼蜡 毫无滋味 无聊的用筷子数着米粒吃 小米想要劝慰几句 却也不知怎么开口 毕竟依春怀了孩子是事实 而主子过门都三年多了 却还无所出 太子妃的位子也丢了 如今却是无名无份
好一会儿 小米终于忍不住开口想劝主子早点休息 谁知话还沒出口 小沫儿却出了声:“小米 你先下去吧 我要静一静 膳厅挺暖和的 你把门关了就去睡吧 ”
小米想要陪着主子 却也不能忤逆了主子的意 只好领命出了膳厅 关好了门 回去自己的房间 却也不敢睡 时刻注意着小沫儿这边的动静
待小米走后 小沫儿无需掩饰些什么 黯然的眼神随意的流露出 在她圆圆俏丽的脸上显得极为不相称 抓起了酒壶 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 她想喝光自己的迷茫 喝光自己的一切不如意 她好想念爹爹啊 也想念娘亲 只是想到娘亲为什么就会想起那个白衣蒙面女子呢 也就是落儿的娘 不知道落儿现在怎么样了 知道了点心有了儿子 一定也很高兴吧 呵呵呵
胡思乱想着 拿着酒壶酒杯站起身來 扭动着腰肢 虽无人欣赏 但此刻 她真的想好好舞上一曲 儿时辛苦的练舞 如今却已沒了用舞之地 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她 此时不也是被人遗忘在了这个小小的角落
边舞 边打开了嗓子 唱起了前世的一首歌 一首很凄凉 很美的歌 现在的她只是想唱 想舞 不去想任何其他的事情
天黑了孤独又慢慢割着有人的心又开始疼了
爱很远了很久沒再见了就这样竟然也能活着
你听寂寞在唱歌轻轻的狠狠的歌声是这么残忍让人忍不住泪流成河
谁说的人非要快乐不可好象快乐由得人选择
找不到的那个人來不來呢我会是谁的谁是我的
你听寂寞在唱歌轻轻的狠狠的歌声是这么残忍让人忍不住泪流成河
你听寂寞在唱歌温柔的疯狂的悲伤越來越深刻怎样才能够让它停呢
你听寂寞在唱歌轻轻的狠狠的歌声是这么残忍让人忍不住泪流成河
你听寂寞在唱歌温柔的疯狂的悲伤越來越深刻怎样才能够让它停呢
你听寂寞在唱歌轻轻的狠狠的歌声是这么残忍让人忍不住泪流成河
你听寂寞在唱歌温柔的疯狂的悲伤越來越深刻谁能帮个忙够让它停呢
天黑得像不会再天亮了明不明天也无所谓了就静静的看青春难依难舍
泪还是热的泪痕冷了 出自阿桑的寂寞在唱歌
一遍又一遍的唱着 一遍又一遍的舞着 酒杯早已不知舞到何处 酒壶中的酒也撒得到处都是 并沒有喝了多少 只是酒不醉人 人自醉 何况还有这么凄美的歌声醉了自己呢
小米听着主子悲伤的歌曲也忍不住暗自垂泪 看來主子是真的伤心了 当歌声不觉间停下來时 小米一抬头 望向膳房 却已是火光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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