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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炎翎篇暧昧凝香
哼。
我承认我是一个色女。
从前在孤儿院里和别的女银强18x漫画看到时候开始,我就没否认过自己是个色女。
色女怎么了?
色女就不要活了吗?
神恋爱是会让人类灭绝滴!
我们就应该手挽着手,高唱着“鸳鸳相抱何时了,鸯在一旁看热闹”的神,继续有节地色下去!!!
哦,好像偏离主题了,从bg跳到bl的频率里去了……
唉……
穿越果然是会磨练人的意志,销毁人的野心、顺便,
愚钝人的神智的……
——
我趴在回廊的雕花窗台上,无聊得脑都开始抽了。
“小、小姐?”
阳春在一边察言观色,小心翼翼地开口。
“……啊?……”我带着没睡醒的惺忪眼眸,缓缓别过头。
问我为什么没有睡好?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那个该死的暮然青,整个晚上都没让我好好睡嘛!
不!要!误!会!!!
我们之间虽说已经不纯洁了,但至少这几天我们之间还是很纯洁滴。
让我耿耿于怀的、另有其事:
中秋那个晚上,暮然青看着我脸上戴着的面具,皱着眉头半天居然脱口而出却是
——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下次莫要再走散了。”
因为这句意味简单的话,我便再也没有睡好过。
每次只要夜深人静闭上眼睛,我的脑袋里飞速旋转的便都是“炎翎”、“南边”、“妖孽男”、“凝香”,和,暮然青为什么,绝口不提那妖孽男的事情。
他没有看到他吗?
还是。
他故意不开口问呢。
我不知道。
从露殿里第一次听到那个女人凄厉的哭叫开始,我就知道暮然青绝非他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简单,可是……
他究竟是怎么样的人,我却从来没有参透过。
让一个旁系的少年爬到宗系的顶端位置,
这一切的动力,
又究竟是什么。
我顶着重重的黑眼圈,越来越觉得,我似乎从来都没有了解过暮然青其人。
“小姐昨晚上没有睡好么?”阳春担心地问我,递上一杯热茶。
“……嗯,”我轻轻答应。
的确,是又梦到了奇怪的事情。
……
——
梦境里还是那个面容模糊的年少时候的我,声音清脆稚嫩,带着浓浓的小孩子特有的鼻音。
背景是漫天繁复缤纷的樱花,粉色的绵密花瓣重重叠叠,清风下斑斓零落,樱花凋零死去的瞬间,便是她此生最美的一刻,礼花般热烈绽放,一朝间破败消散。
……
“你不喜欢这个院子吗?”女孩子的声音好奇,不明白充满这么芬芳美好气味的院子,他为何说不中意。
“……嗯。”
我轻轻地“啊”一声,说话的是上次梦境里那个被残忍蹂躏过的少年;不过现在,少年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绾起的碎发间一碧玉簪子,便已然是一个脱尘出世的翩然小小公子了。
“……可是……”女孩子微微偏过脑袋,很认真地嗅了嗅空气里带着些许死亡凄楚的香味,“樱花的味道很好闻啊,我想她们看上去应该也很美。”
“是很美。”少年墨黑的眼睛里映着漫天繁复的樱花,最终视线移到发间调皮地点缀着花瓣的女孩里脸上,“可是我不喜欢。”
“你不喜欢美丽的东西吗?”
“不是不喜欢美丽的东西,”少年起身,温柔地替女孩子拂去发间轻舞的花瓣,眼神里,是女孩子永远也看不到的宠溺柔软,他的视线这样深沉,就连我,也禁不住为他动容。
“……而是另外有喜欢的东西了。”他淡淡地说。
……
+++++++++++++++++++梦境总是戛然而止的分割线+++++++++++++++++++
我悠悠醒来的时候,脑海里还映着那个少年眼中的情绪,那样炙热而温暖……
让我不禁好奇,他喜欢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还有,这个暮兮兮小时候认识的少年,他,
又究竟是谁。
“阳春。”
“是,小姐。”
“同我小时候一起长大的少年,你知道是谁吗?”
“小姐……”
阳春犹豫,似乎又在轻叹我自从醒来,果然是不记得小时候的事情了,
“小姐小时候虽说不能视物,可是总是顽皮的紧,听过去打理院子的那些下人说,小姐小时候总喜欢没事到处乱跑,只要练功间歇的一眨眼,老爷就找不到小姐了。
有一次,还失踪了整整一天一夜!那次老爷差点都着急疯了。
后来为此,特意找来了许多管家或者民间身世清白,年龄相仿的伴读,就为了陪你专心念书……
所以小姐啊,那些个少年小姐的,我哪一一记得住那么多……”
“……哦,这样啊……”我听着阳春嘴里的话,心叹我这具身体,还真不是普通的麻烦,这么说来,那梦中的少年,便也是找寻不到了啊……
正感叹无聊得闷死,眼角,却瞥到暮然青行色匆匆的身影。
嗯?
我灵敏的嗅觉,闻到了叫做“事件”的味道。
“阳春……”
我眼珠一转,便往屋里去,
“我困了,睡个午觉,晚膳前不要叫我哦。”
门“嘭”的一声在她面前关上,阳春叹气,乖巧地道了声“是——我的小姐。”
我“嘿嘿”一笑,血里躁动不安的因子,随着我撩起的群角,一同蹿向窗外的世界。
++++++++++++++++天生走窗户的料的分割线++++++++++++++++++
凭借着我那点不入流的小拳脚,我哼哧哼哧沿着一棵歪脖子树爬过灰墙,神不知鬼不觉地,远远跟着行色匆匆的暮然青。
这家伙左拐右拐,来到上次中秋去过的大街上,这条大街号称城里最繁华的所在,
然后。
他风雅无双的身影,旁若无人地走进了街口人潮不断的——
“凝香阁”。
我浑身的血都叫嚣起来了。热血沸腾挡也挡不住啊!
终于来了,传说中穿越必逢的妓院!!!
大小事件和秘密满盆满载的信息交易平台——
实行货到付款、消保制度的传说之地!!
妓!院!呐!!
我继续哼哧哼哧,坚信上帝会把我带向暮然青的所在地,所以就就着另一棵和家里很对称的歪脖子树(业务需要,一般到处都有长。),从红墙翻进了妓院后厢房。
这里小桥流水,致相当地不错,妓院果然就是个高级消费场所,最繁华大街上的妓院也就是个钱柜的级别,金碧辉煌那是下品,神层次才是到了某种阶段呢。
白天没什么生意的妓院后厢房很是冷清,连躲闪都没怎么运用上,我就一路迷着辉煌的路,荡到了某间包房的后窗。
所以我说,闯妓院走前门是没有前途的,撒了大把大把的银子打草惊蛇也不一定能探听到什么准确的消息。
消息,都是留给走后门的人的。
而后门,就尤其适合我这样运气远大于本事的人来走一遭。
我把耳朵和眼睛贴向不怎么牢靠的包房后窗的缝隙,本着“一间一间看过去,不长针眼(咳咳)、不揭开暮然青的秘密决不放弃”的革命神,开始了稚嫩的间谍份子生涯……
一下,就是a4纸小五宋体字打印的观察报告一份——
+++++++++++++++++观察报告来了的分割线++++++++++++++++++
“嗯……不要了……是那里……嗯!”
女子敏感地微拧柳眉,用力压抑着的呻吟,在男子驰骋的身躯下,散发着靡的味道。
“啊……不要……太深了……”女子的叫声越来越急促,很显然,本无法应付身上如此销魂的快感,尖强硬得让她有些生疼的拉扯里,让她兴奋得更是无以复加,早已湿透的花,不断抽搐,又是一个快感的高潮,将她送上意识的顶端。
不过男子的欲望显然还没有得到满足,更剧烈的冲击不断地在女子身上造成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啊!……”她失声尖叫,全身都在几乎痉挛的高潮中抖动,不断到来的冲击让她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呻吟夹杂着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的求饶,(此处的a4纸上,疑似血迹的脏痕……咳咳,对不起对不起,擦掉鼻血继续、呵呵、继续!)婉转莺啼,更加激起了男人的欲望:
“给你……嗯……太了……啊!爷……太了……嗯!啊啊……”
终于,过度的快乐让她从呻吟逐渐变成了疯狂的尖叫。
随着男子一身闷哼。
房间里热得几乎燃烧起来的气氛,最终化作了两个不停的喘息……
是的是的,各位看官,我的报告结论是……
那个男人,是个有钱上妓院、并且技巧高超的哑巴。
“哚”一声清脆的盖章,报告完毕。
+++++++++++++++++嗯嗯,这份报告不错吧的分割线++++++++++++++++++
女子尚且沉浸在快感的余韵之中,帐子之下,满足而欢愉地露出迷蒙的醉容。
而另一边,一丝不挂的那位“爷”,晾着他古铜色的肌肤,很不客气地直接闯进我的视线。
我气息一窒,差点就忍不住吹了声口哨。
杀手。
少女少纯情奸情的……哎哟,总之,是所有女人眼中心中皆向往的男银哇!
腹肌块块,形状漂亮,腰身上还挂着诱人的小小汗珠,顺着腹肌的肌理往下、往下、往下……打住!我自己看见就可以了,各位jms就不用跟着我一起看了。
咳咳……反正!
所谓!
“希、腊、神、祗”一般的男人,嗯,说得大概就是这一型了,更难得的是,哑巴男还拥有一双上好红酒一般浓醇的酒红色眼眸,微眯的间或,便是勾人魂魄的感危险。我抱点头、自我肯定状,然后。
点得正欢的脑袋擦过窗框,发出极轻的摩擦声。
——“呲”一下。
我的娘喂!!
吓得我差点拔腿就跑,不过还好,身子灵活的我收势及时,所幸房间里的人也没有发现什么异象,继续你侬我侬得厉害。
“爷……”柔酥入骨的女声攀上男人的后背,娇气十足地在他强壮的上划着圈,一下一下,魅得我下意识捏紧鼻子,不想留下革命的鲜血、溅湿了人家上好的窗台;却听那女子缓缓道,“爷可满意奴家的伺候?”
“……”那男人瞥她一眼,勾起她尖细的下巴,轻舔了下她微肿的唇,嘴角荡起一抹邪气的笑容,“……满意。”
我在窗外整个囧掉,真想敲窗提醒他“你不是个哑巴吗?演员要有敬业神啊!!怎么刚才跟个兔子一样不会叫唤,现在倒变成一只优雅的豹子嗷嗷咆哮了呢!”
这位豹子男的手缓缓移到女子的,在上面制造出一下又一下撩动的波动。
女子嬉笑着躲闪,嗓音如莺啼婉转,
“那……爷要怎么赏奴家?”
“……哦?怎么赏你……”男人伸出舌头,俯下身,缓缓地舔吻上女子缀着点点红痕的脯,在女子轻声的娇吟下;就在我以为春剧续集就要上演,主题歌即将上场的时候……
“哧。”
——
那是血喷薄而出的声音。
滚烫的鲜血飞溅到鲜红的床帐上,浓稠腥气的体,粘连着缓缓滴落。
我甚至可以听到鲜血坠落到青色石砖上,发出的破碎声响。
我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堵回差点脱口而出的尖叫。
“……爷……”那女子双眼蒙上泪花,视线散乱,不明白刚才还对自己说“满意”的男人,为什么突然就要杀了自己。
“满意是满意,”豹子男轻抚着整把进了女子脯的匕首,刀柄上华贵的宝石点缀,被鲜红血,映成了诡异的华美,男子附身,捏着她柔软的下巴,狠狠吻上女子染血的嘴唇,然后轻轻地帮她把汗湿的碎发理到脑后,薄唇构成一个清浅的弧度,
“可惜,你掩藏的不够好。”
男子站起身,随手拎过一件黑色的绸缎衣料,潇洒地往身上一批,缓缓离开已被鲜血浸染的雕花木床。
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