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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好好的教导我(h)
玄兰抱起严心岚,又是一再讶异於他的轻盈。你……你怎麽这麽轻啊?
那软软的身子,让他觉得他好小……
他看过不少男子。再纤弱的男子终究是男子,骨架还是有一定的份量的,但这个人的身体就好像绵花一样柔软,他揉呀揉、呀,软软的感觉让他好生喜欢,觉得新奇,也没有害怕的感觉。牺烙刚才著洪红给他的黑带,把人儿的眼睛蒙了起来,没有那双大眼一直盯著他不放,他倒没有那麽紧张。早知道就一开始缠上布帛就好。
没被看著,他这才敢细细地观察他。他的脸容颇为致,刚才没有仔细看他,牺烙叫他抓人,他十分紧张,远远的看到他身形较小,好像较容易捉到,而且他走走逛逛,好像很兴奋的样子,乐极忘形,所以就随便选择了他。现在才知道原来他长这样。但是不知为何,他总是觉得他被蒙上了双眼以後,少了点灵气。
呜……她抖呀抖呀抖呀抖呀的。刚才他们说的话,她听得一字不漏,没有忽略刚才那个叫牺烙的人,说什麽用完就丢,再不然就杀了的话,呜──好可怕……
用也算了--虽然本来她真的很抗拒,不过,比起死,那实在不过是轻於鸿毛,而丢她,她也不怕;可、可是,杀耶,杀人灭口……
寒意从背脊飒飒的向上涌。怎麽她每次都要遇到这种事啦?她是倒了什麽大楣?就不能有什麽好事发生在她身上吗?
你别难过,哥哥会好好疼你的。玄兰用平常从其他倌人处学来的话来安慰她。那个,只要进去,你忍一忍,就会很高兴。
又是这种话!他就喜欢说这种话啊?真不知道那个牺烙怎样教他的。
她白了他一眼,虽然双目被掩住他是看不见啦。不过她还是假装可怜地道:那个,就不可以放过我吗?我对男人没兴趣……
不行。玄兰有些道歉地说。就这不行,我答应了牺烙,今天一定要进去才可以。
但那对我很不公平,我跟你又无仇无怨。
只要你喜欢了就是公平了……
两人说著说著,就回到玄兰的房间。一阵淡淡的清香扑鼻,很是清新,并不是浓俗的香,像兰花的味道,玄兰把她放到床上,动作并不暴。
严心岚却在胡思乱想。他是想要男人?要是发现了她是女人怎麽办?会不会不用她就杀了她?用完真的会杀了我吗?
他顿了顿,我是不会……言下之意,其他人,难说。
她苦著脸,只是用好不好?
他愣了一愣,没想到他会如此容易说话。
好不好?她追问。你不可以用完就杀,那很没品的……我只要一这麽想,就一定不会爽起来,你知道啦,一个人面对命危机的时候又怎麽还可能享受呢?我一不行,你就完成不了,就会一样被赶出去呀。
她这个人,没什麽厉害,就是嘴巴厉害。野人和宁仲贤都不受她这一套,但此时此刻她所面对的是──像小羊的男人,被她说服的机会很大。
果然,玄兰静默了一会。会这样啊?
她连连点头。如果你可以保证我的安全的话,我也可以保证我一定会爽起来。我也可以教导你啦……就算真的不爽,只要我说爽,你就可以留在这里吧?
她很好说话的,真的很好。
你会帮我?严心岚几乎可以想像这个什麽玄兰用一双可怜兮兮、晶亮晶亮、像小狗一样的眼神看她。
她又点点头。我最喜欢帮助人了。
你人真好……男的身躯亲热地贴上她,他突然抱住了她,脸颊磨蹭她。你人好好……好好喔……
她的脸一阵凉,是些许湿意。
你哭?
你人好好……不断地重覆这句话,他的声音有些呜咽的。自从莲华不在以後,就只有牺烙和红红对我好……其他人都取笑我……奚落我……没人像你一样愿意帮助我……呜,你人好好……他不擅长说话,词穷的向她诉说心中感受,说到後来,他已经是声泪俱下,眼泪呀鼻涕呀全都流了下来,呃──全都黏在了严心岚的身上。
我是很好人没错……可是你可不可以不要……用她的颈来抹眼泪鼻涕?那很脏耶……
呜……那我不客气了……请你好好教导我……他的手向她的腰,缓缓的向上移,手隔著布衫抚弄著她的身体,然後一手探向她的脯,煽情的用力的抚。愈是抚,他的眉就皱得愈紧。
他了搓,搓了又揉,他的动作是有点犹豫的;她甚是奇怪,但蒙著眼什麽都看不见,只听见他咦了一声。
啊?他咦什麽?
咦,你……为什麽没有头的?
牺烙说只要抓住那人的头,然後用力的搓呀搓,那人就会很舒服;但面前这个人,没有头,他来去,也不到应该镶在脯的两颗红莓。
不得其门而入,他窘恼地蹙起眉。
怎麽办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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苋井没有写过这种男主,才发现这种男主很难写……又是一个笨处男。好啦接下来大家就等著看华丽的喽。这好像说了很多次,但已经素了很久。
另外说一下喔,蓝月苋井也决定写第二部了,不过由於要好好构思和加速龙国,第二部会大概会在六月开始,喜欢大家能多多支持!
你为什麽没有小鸟?(h)
严心岚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
那是因为她的口缠上了布帛,不然怎麽把那双浑圆的房封住呢?事实上,因为她的房的确丰硕,所以还是有点显现出来的,只是大概玄兰的经验真的很少,所以才还没发现她是女儿身。
而他这条问题,让她严重、绝对、认真地怀疑他的智商。
他的智商是不是有问题?
那不重要……
可是……他震惊地大叫:你为什麽连小鸟都没有?
在她说到不重要的时候,他的手已经扯开了她的衣带,拨开她的外衫,手爬到了她的褒裤上,就抓住她的下体弄了几下,可是来去,就是不到那东西。
牺烙说,男人都有小鸟,就好像牺烙和他一样。
事实上,在蓝月待了这麽多年,他见过的男人都是有小鸟的。
事实上,没有小鸟的男人,他也不是没见过……
莫非你是……
她瞪大双眼,他终於知道了吗?
太监?他疑惑地道。
她崩溃了。
太监!亏他还想得出太监这东西,他第一个反应竟然不是她是女子,而是太监,救命呀──哪有人蠢成这样子?
她真替他可怜!
好可怜喔……那个被切掉的时候很痛吧?会痛吗?
她忍不住翻了翻白眼,谁可怜呀?笨到像你这样才可怜啦好不好?
不过他这样笨也有好处啦,至少不会发现她的女儿身;她本来还一直在怕他发现她是女子,发现她没利用价值就杀掉,现在倒好,她可以骗他,到时候米已成炊,而他又答应了她,她就可以安然无恙了吧?
会痛。思考了下,她决定这麽说。
那我帮你亲亲。她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他的声音十分诚恳。
她,真的从没有见过比她还要白目的人──好啦,她承认自己是有点白目啦,但夸张到这样,她真的真的真的发誓自己从来没见过。
不……
玄兰顿了顿,安慰她:你是害羞吗?不用怕啊。说罢,便把她两腿拉开,二话不说的把他的头颅塞进了她的腿间,用指尖戳了戳她,隔著亵裤用嘴亲了她的花一下。
啊──没想到他真的亲过来,突如其来的热呼呼气息让她颤抖了一下。
喜欢这样吗?看到她的反应,他似是有点高兴,伸出舌头,舌尖碰了碰她的花,她又颤了一下。好敏感喔……
你、你……他真的用嘴……碰她的那里……
喜欢吗?软软的舌,由下至上的舔舐她的花,舌尖描绘著小的形状,还顶弄著她的花核。
他舌头那湿暖的感觉挑起了她的情欲,她的下身开始热了起来。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速,嗯……那样……好色,不要这样……虽然她不是什麽会害羞的女孩,可是他这样一
直舔她,实在是有点太色了,而且那里……脏啊。
不舒服吗?以为她的拒绝是因为不喜欢,他有些恼。我努力些。
不是这个问题好不好?啊啊……她想说什麽,但都只能化成娇吟。
因为他开始啃咬她的心,嘴巴寻到了花蒂的位置,他沿著花蒂开始用力地吸吮、顶舔,热辣辣的感觉从下身涌起,啊……蜜从花流出。
他似乎玩得兴起,狠狠的用舌头刺戳了几下,亵裤的布都塞在了她的缝之中,不知道是他的唾,还是她的蜜汁,亵裤湿濡了一圈,白色的薄布就这样黏在了她的小上,还看到了花蒂的形状,看到这样秽的画面,他的呼吸一窒,下身也不自觉的坚挺了起来,虽然在到他的身子时,他的身体已隐隐的起了反应,只是现在更甚了。
你湿了啊……好湿……怎麽这麽湿?他连连说了三次好湿。
啊……你不用说这麽多次……虽然他很笨,可是不得不承认他的技巧真的很好,她都几乎要怀疑他是不是老手,明明他的吻她的嘴巴时是如此的生涩,但他舔弄她下身的时候,那灵活灼热的舌头又轻又重的按压著她的花蒂,有时还会深深的吮一下,让她受到极大刺激。
我……不知道男人也会湿……他边舔边说,口齿有些不清。
你……见识少……这叫恶人先告状还是说谎不打稿,她说起来脸不红气不喘的,好像说的就是事实。
反正这人太好骗,她也不怎麽怕了。欺善怕恶也是她做人的原则之一啦。而且啊,她已经牺牲被吃了,说一点谎也不过份吧?
所以你要教导玄兰……他孺子可教地点了点头,更是卖力的取悦她了,舌头重重的一按,把她的花都压得陷了下去,她又是啊的一声。他看到这个画面也愈来愈兴奋,下身也变得绷紧。
就算他再生涩,但男原始欲的本能还是一点也没少。
别、别这麽用力……
美呢……玄兰看了看,舌头从不同的方向舔弄她的花,重覆了几次,然後隔著亵裤,狠狠的一刺,舌头几乎了进甬,连带布帛都卷了进去。
啊啊……你……突如其来的入侵让她颤抖了下,他愈探愈深,舌头直伸进去,肆意地探玩。啊啊--她怎麽受得了如此的刺激,剧烈的快感涌上来,就在他用力一刺一吮的时候,她的花瞬间颤动收缩,涌出了大量的花。
这次,亵裤真的全湿了,仅仅贴在之上,整个小的形状以及稀疏的毛发在薄裤底下清晰地显现了出来。
玄兰墨黑纯粹的眼瞳染上了欲望,那个,你还在害羞吗?我想看看你的那里……
她还浸沉在高潮的馀韵中,张著小小的嘴巴,不断喘息呼吸,一时间无法回话。
而且你的那里一直湿漉漉的黏著裤子,会很不舒服吧?见她没有回应,他又续道。我帮你脱下来。
喂……他就一直自说自话,本没给她说话的机会。他这个人就这麽沉醉在自己的世界?
他灿著双目,解开她的裤头,缓缓的把她的裤子拉下,两条修长的腿之间是神秘之幽,赤裸的黑色的花园里埋藏的花展现在他的面前,颤动的小缝流著女孩的蜜,让他愣了一愣。
这、这不是男子的……
稍为缓过了气,她强装镇定地说:这是男子的。
这不是……他瞠目结舌。这不是女子的那个吗?他不是男人吗?怎麽会……
这是!她的语气肯定。
他疑惑地皱起眉,有些动摇。这真的是吗?
这当然是!
但你有个小洞,没有小蛋蛋。他用指尖碰了碰她的洞,她闷哼了一声,下身敏感的颤栗了起来。你的那里像花瓣一样,有个小洞,而且还一直流著水。
那是被切掉的时候,他们说我的小蛋蛋不好看,连我的小蛋蛋都切掉了。她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在他玩弄她的小时已经自由了,为了增加可信,她用手作了个拭眼泪的动作,那时候好痛好痛,呜……我好可怜呀,我本来真的是男人来的……
她可怜地抽了抽鼻,像是想起了什麽可怕的回忆般掩著脸。
她简直想为自己的急才鼓掌!她是不是应该去当作家?编剧?演员?
对不起……看到这样的他,他觉得很不安,觉得是自己让他想起了不快的事情,都是他的错!
他挪动身躯向上,形成他压住她的姿势,脸对著她,不过因为她的眼还被遮住,他没有看到她是否在流泪,男的气息拂在她的脸上,他拍拍她的头,我相信你、我相信你,你就别哭。
说著另一只手随即抚上她的细嫩的花,手指忽然进她的窄狭的小洞,她瞬即僵直了身体,手抓住他,不明白他怎麽会突然把手指进来,喂喂喂喂喂──他不是在安慰她吗?
玄兰亲了亲她的脸颊,低声说:你的那里好可爱啊,一抖一抖,我把手指进去的时候,它还紧紧的吸我……他把手指拔出来,又进去。一般男人都不能这样,所以这样真的好可爱,看,它还流这麽多水……所以、所以你就别难过了。
啊……在他用力把第二只指尖进她的小的时候,她呻吟了一下。他说了一堆这麽秽的话是告诉她──别难过?
她觉得有些没好气,但知道他是在很努力的安慰她,她是骗人的那个,也不好恶人先告状,只好扁扁嘴,啊嗯……你就别再了好不好?
你不喜欢吗?
呜啊……不是这个原因啦!而是她、她、她那里觉得好痒……好热……他修长的指尖在她的小中来回抽,让刚刚才经历高潮而非常敏感的花心益发刺激,两片花瓣用力的夹压著他的指头,而她的脸又再次因为激情而渐渐的红了起来。
你夹得好紧,我很想用试试那滋味喔,会咬得一样紧吗?会流水吗?你想要吗?手指被咬得紧紧,他只有一个念头,想把早已充血勃起的硬狠狠的进她的小,想要贯穿她!
可是,她的那麽小,能容纳他吗?他该怎样进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