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待徐文海和阮颖其两一顿洗浴并穿戴齐整后,两都休息了大半天才下山,纵/欲伤身纵/欲伤身啊,徐文海觉得自己走起路来步子都虚浮了,只怕阮颖其也好不到哪里去。【八戒中文网高品质更新.】
徐文海跟着阮颖其到谷外去取行李,很简单,也就一个包袱。阮颖其从树上取下那个包袱之后,又稍微翻找了一下,抖漏一只老鼠和几颗药丸。
徐文海吓了一跳,奇怪的问他,“这老鼠怎么跑包袱里去了,还这么白白肥肥的,不会是养着玩的吧?”
阮颖其点了点头,道,“它是七年前蒙古草原上捡的。”
只见一只足有一斤重的白胖老鼠掉到了地上,它用腿刨了两下土,叼起一个黑色药丸,笨拙的爬到阮颖其的脚上……看着倒有几分可爱。
徐文海有趣的捏起它的尾巴倒提着看,小毛鼠挣扎着不停转圈,圆滚滚的,叽叽叫了几声,样子还挺可爱的,让徐文海想起小圆子,当然,小圆子绝对不像这只老鼠,他不由想笑,不过阮颖其这癖好太奇怪了,“哪有随便捡只老鼠当宠物的,还一养就七年的,它不会死么,难道成精了?”还没听说过有这么长寿的老鼠啊。
“它偷吃的东西,比其他鼠类长命,因为它那段时间一直赖包袱里不走,反正也不碍事,就养着了。”阮颖其解释。
“就是偷吃那些药丸子?”徐文海有点吃惊,“那些药丸乱七八糟的什么颜色都有,它吃了没死反而活了这么久?”
阮颖其点点头。
徐文海有点下巴都快掉了,“里面不会真有什么长生不老药吧?”
阮颖其摇摇头,“世上哪有什么长生不老药,不过有许多药能延年益寿倒是真的。”
“有?”
“喏,要不要?”阮颖其从包袱里拿出一个瓷瓶,倒出一把问他。
徐文海摇摇头,他有些吃惊,也有些头疼,阮颖其身上、包袱里到处都装着这些五颜六色的药丸子,就好像随身带着一堆糖果似的。他还不知道,其实阮颖其身上和包袱里的药丸很多都是千金难求的好东西,那些进贡给皇帝的许多珍奇药材没有哪一样是阮颖其不曾见过的,而今许许多多的绝世罕见的药材都被他采集了制成药丸当零食吃呢,只是阮颖其这太过孤僻,不喜欢和打交道,也没想过把自己的零食换成钱财,他一身绝世医术也无知道,否则当世神医见了他都要自称庸医了。没错,他做的药丸都是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大多数味道口感都很不错,否则他也不会拿来当零食吃了,一药千金的零食,他吃起来毫不心疼,高兴了还喂些路边的小动物。
徐文海这就是不喜欢吃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不去问阮颖其那些都是什么名堂,把那只白老鼠还给他。
徐文海不知道,此时他手里的这只又大又老又可爱的白鼠,这只世界上最长寿的白鼠,这只阮颖其唯一当宠物养着的白鼠,有一天会被他一脚踩死!阮颖其为了这只惨死的白鼠郁闷了好些天,跟他冷战好长时间。其实这个冷战也只是徐文海单方面认定的,阮颖其郁闷了几天后只是招呼也没跟他打一声就一个跑去采天山雪莲了,让徐文海找了他几次都落空,左右又不见他进京,苦恼了好长一段时间,阮颖其回来以后也没跟他解释,所以徐文海对这事一直很郁闷。
阮颖其把白鼠丢回包袱里就跟徐文海携手回到了谷中,谷里跟两天前一个样,没有什么变化。
两躺草地上望着蓝天,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也不知怎么聊着聊着,阮颖其就不想看天空改看了,徐文海一直看天。侧躺着的阮颖其看他那么久都不见他回头看看自己,心里很是不爽,一翻身压上徐文海,坐到他肚子上,一手提着他的衣襟,一手作势要打他,恶狠狠的瞪着他。
就这时,赵启出现了,他一个怒吼,飞冲了过来!嘴里厉声喊道,“这恶徒,放开徒儿,束手就擒!”
他嘴里喊着,脚尖点地,施展出绝世轻功,提剑就朝要对他徒儿下手的恶徒刺去!
他的动作很快,但阮颖其看来还是差了些,他徐文海大惊之下压着他低身闪过,一个伏身轻移,转了个三百六十度后放开徐文海,把他推得远远的,然后旋立起身面对赵启,皱起了好看的眉头。听赵启刚才的话,他应该就是没事找事给徐文海做的那个师傅了,他一来就骂自己恶徒所为何来?阮颖其还没说话,赵启已经怒瞪着他提剑又刺过来了。
说实话,因为他是徐文海的师傅,阮颖其并不想跟他动手,可他却莫名其妙的一来就攻击自己,他也不能不防着。于是两开始对起招来!
徐文海刚担心阮颖其被赵启刺中,没想到阮颖其竟拉着他躲开了,两个立即过起招来。这是徐文海第一次见到赵启凌厉的身手,以前赵启自诩过是天下第一高手,但徐文海并无习武的天赋异凛,也不够好学,赵启稍动拳脚就能让他凄惨无比,他还没有机会见识到他这个天下第一的师傅施展自己的真正的身手,可此时他也无心欣赏,阮颖其一推开他他就急了,见他们两一下子就对上,身影快得自己都看不清谁和谁了。
他担心的大声喊道,“师傅,小心点别伤了颖其,他身上不舒服!”
哪知他话音刚落,两就分开了,赵启手臂上多了一条血痕,衣服也破了。
徐文海吃惊,嘴巴都忘了合上。两还打不到一分钟吧,他的天下第一高手师傅就输了?——他白担心了。
阮颖其飘然飞落他身前,奇怪的问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徐文海合了嘴,奇怪的看着作势要摸他额头的,问他,“没不舒服么?”
“为什么不舒服?”阮颖其也奇怪的回看他。刚才听徐文海一喊,他觉得奇怪,才一激动没注意拿准了赵启的弱点伤了他(家阮颖其喜欢一招定胜负哦,这次已算跟一个打得最久的了),跑过来问。难道他刚才一直望着天不看他是因为不舒服?嗯,好像听说那种事第一次做会有不舒服,至于是什么时候听到的他也没放心上,早忘了。难道他是因为那样后不舒服?阮颖其改要摸他额头的手伸向徐文海下身……
阮颖其想法很简单,他只是想确认一下是不是徐文海下面那个地方不舒服,摸摸它而已。(~(@^_^@)~)
不过这动作赵启那看去是多么的荒淫多么的下贱啊,他当场脸色就黑了,冲过来提剑横护徐文海身前,怒骂,“恶贼,抢劫/奸/淫妇孺也就算了,连男也不放过么?!”
本来徐文海见他赵启面前行事如此无遮无拦大惊得正欲后退,哪知赵启冲过来说的这句话让他更吃惊。什么?抢劫/奸/淫妇孺?说颖其么,师傅这开的哪门子国际玩笑啊?一点都不幽默。
阮颖其奇怪的看着他,有点莫名其妙,“什么时候抢劫了?什么时候/奸/淫妇孺了?怎么不知道?”他这辈子用手碰过的有数,只有徐文海一个能让他不感觉到难受,跟他有过肌肤相亲的也只有徐文海一个,再怎么着这种荒唐的事到他死也不会发生吧?无端被扣了个罪名,饶他是徐文海的师傅,阮颖其也有些不高兴,看着他的眼神就更冷了几分。
赵启恶狠狠的看着他,“装什么蒜,两天前从这里出去,外面的狭路上和相逢,见低着头走路本想提醒一声,哪知头一抬就飞身从头顶上跳过去了,当时看身手不凡,也不计较那种没有礼貌的行为,还想着年少出英雄呢,谁知出去不到半个时辰就路上遇到了一个寻死的妇,她说她被抢了细软,还被奸/污了,觉得没脸见想死了一了百了。如果那个淫/棍不是,怎么鬼鬼祟祟的走路,还想对徒儿下毒手?”
“当时只是见地上有许多虫蚁,低头走了段路而已,哪里鬼鬼祟祟了?”阮颖其白他一眼,“再说,为什么要对文海下毒手?”真不知道文海怎么会找了个这么白痴的师傅,阮颖其纳闷,想学功夫还不如他教他呢,怎么也比这白痴的半老头强。
听他连文海这么亲密的名字都叫出来了,赵启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回头瞪了徐文海一眼,吼道,“这白痴徒弟,不是说这个身份很重要吗,怎么随便透露给别知道,还让他对直呼其名了?不知道要是晚来一步,就要死他手下了么?他不仅是个强盗,还是个采花贼,刚奸/淫了一个妇,回头又想对下手了,个笨蛋都不知道要防一下的吗?!啊?!!!”
徐文海捂着耳朵,赵启这番怒吼把他震得都耳鸣了。等他吼完,他才放开手揉揉耳朵,无奈的道,“师傅,又不知道那个真正的淫 贼是谁,别没根没据的瞎说。颖其他不会对下毒手的,刚才和他闹着玩呢,不是想的那样。”
徐文海不解释还好,一解释赵启更生气了,“闹着玩?要不是赶到,他压着就要动手了,刚才他还不要脸的想,想……”
赵启说不出来,脸憋成了猪肝色。
阮颖其很好心的替他说了,“是想看看他那里啊,怕他不舒服。”
徐文海脸更黑了,他真不知道是该拿根木棍敲晕对方还是敲晕自己,让他一解释,简直是忙中添乱。
果然,赵启当场就发飙了,“个采花贼,还有脸说?”赵启看着徐文海,满是悲怆之色,他没想到自己把徐文海带来这里却让他落入了这个淫/棍之手,他看着阮颖其的眼神充满了恨意,叫了一声,“受死吧!”就冲了上去。
阮颖其闪了几回,身形移动,跟赵启又快影不断,最后不耐烦的赵启不能顾及到的背后狠狠抬脚把他踢晕了过去,倒地。
可怜这个天下第一高手,如果他江湖中是那种传说中的s级高手,那阮颖其就是连他们都不敢想象的sss级高手了,其威力犹如八级地震和十级地震之比。
赵启,一天之内跟阮颖其两次交手,完败!
作者有话要说:可怜的师傅,为你默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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