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没有什么话要对臣妾说吗?”
毫无心思看着台上那群莺莺燕燕翩翩起舞,韩月泠压低了声线对身旁的君天凌问道。
“朕在赌,赌你会不会随山本太子去东瀛,结果是朕赢了。”
“若是皇上此次赌输了便当真放我去到东瀛吗?”
“朕给的是你自己选择,若是你真的想离开那就是朕赌输了,不过朕也没打算让你离开昊月国。”如此说来臣妾还当多谢皇上了!
语气颇酸的回了君天凌的话,心中对他的此番作为生气不已,举着案上的酒一杯杯灌着,只想借酒消‘火’,猛灌酒的直接后果就是不到一刻钟韩月泠就开始胡言乱语了,见此情景君天凌摇头叹息,吩咐文武百官随意之后搀扶着韩月泠回寝宫了。
“来人,替爱妃准备好热水沐浴。”
“是!”
领了命小桃过来搀扶自个儿的姐姐去浴间,玉儿则先行一步去做浴前的准备了。
“你干嘛?脱我衣服做什么?是你!夏晴雪,你怎么会在这里?我知道了,你这个家伙又想干么坏事了。你知道我这么久没看到你我有多想你你知道吗?呜呜…”
说着呢,眼泪就哗啦啦的落下来了,急得小桃立马安抚。
“姐姐,我在这呢,您别哭啊!来乖乖的咱们先洗个澡再去休息一下等这酒劲过去了就没事了啊。”
“洗澡,好,洗澡。你不会准走啊!”
“好好,奴婢不走,奴婢给您擦身好吧?”
“娘娘怎么了?”
玉儿看着小桃有些手忙脚乱赶忙过来帮忙,不过看着自家主子这样子又不明所以。
“许是喝醉了在这里胡言乱语呢,玉儿姐姐你也快来帮我扶着姐姐吧,我替她把衣服换上。”
玉儿赶忙去搀着主子免得脚下一滑摔着了。
“凯齐,你是凯齐!不是在做梦,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好想你。”
韩月泠呓语着直接把扶着自己的玉儿当成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加之平日又思念的紧,如今看到人在不由分说的环着脖子在他的脸上舔了一下,挑逗着怀中的人。
这下子倒好玉儿被吓了一大跳受伤的劲又不敢松了去,想到刚才主子的举动整张小脸都涨红了,小桃也被吓了一大跳匆匆的替主子披上衣服,两人扶着主子立马回到寝房伺候主子入睡,盖上被子后向皇上匆匆告了退也不敢对皇上说刚刚出了什么事,只把两个小姑娘弄得面红耳赤的。
“唔……”
君天凌还在纳闷着出了什么事就听到躺在床榻上的韩月泠发出一声呓语,还以为她哪里不舒服放下手中批阅的奏折好好的替她掩好被角,只是令他惊愕的就这样发生了。躺在床上的韩月泠未着寸缕的环着他的腰一双小嘴就这样印上他的唇,玉手还在他身上到处游移着。
“月儿,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君天凌低声的在她耳边询问着,这是他第一次唤她月儿,而不是爱妃,声音充满着蛊惑之意,令人听了飘飘然。
“我想要你,难道你不想要我吗?……”
名字还未来得及唤出口,韩月泠的唇便被堵住如了烈燎原之势,君天凌贵为天子,从他初经人事开始从来没有人告诉他软玉温香在怀还得做柳下惠,这般秀色可餐若不享用就是自己无能了,当然他根本就没想过要自己停止。
日上三竿,韩月泠在被窝中微微的转个身,可是只是轻微的动了一下全身的骨头都在叫嚣,酸痛异常。韩月泠朦朦胧胧的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赤裸裸的男性胸膛,惊得韩月泠立刻小心翼翼的抬头往上看,不期然的看到了君天凌熟睡的容颜,仿佛一只餍足的狮子,而他的手此刻正紧紧的环着韩月泠的纤腰。脑中的回忆不断的在搜索着昨晚发生的事,她好想把君天凌当成是凯奇然后自己先去挑逗他的。
尽量以不惊醒君天凌的前提,韩月泠慢慢的挪开他的手,准备下床去。只是才把他的手举起来不到两厘米自己的身子到被带到完全贴近君天凌,完完全全是肌肤相亲了。
“这么快就要起来了,看来爱妃真是没被累着啊!”
“呵呵…皇上跟我开玩笑呢吧。时辰不早了,皇上还是快些起来去上早朝吧!”
“是爱妃开玩笑,爱妃昨晚可真是热情如火,朕都有些乏了,现在这时辰可连午膳时间都过了。朕早已经吩咐今日免朝,等到你起来之前任何人都不得打扰。爱妃不如再多休息一下。”
“皇上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听到君天凌的话韩月泠语气迅速沉了下去,其实这种事在心里早就有过打算只是既定的事实也在。
“爱妃指的是什么?好像爱妃很喜欢问朕,朕实在是不明白有什么话是朕一定得说的吗?”
“我…不是…,我不是处子之身难道你就完全不介意吗?”
韩月泠说完转身背对着他,对于古代思想封建的男人来说这不是及其重要的吗?
“这个你不是已经告诉过朕了吗?朕也说过不在意,只要你以后忠于朕一个就行了。”
“我不知道,我不能回答你的这个问题,因为我不知道我会不会哪一天回到我自己的时代,我不能许任何誓言。”
“那便算了,朕也不愿强求与你。”
将她环抱于怀,君天凌合上了双眼,他确实不愿强求她,只要的她的心里有他便够了。
“君天凌,谢谢你!”
这一觉下去再醒来便是夜里了,身边早已不见了君天凌的身影,只有微凉的床铺诉说着这里有一个人躺过。
“小桃,玉儿。”
应声而进来的人低着头伺候着主子先去沐浴。
“皇上现在在哪里?”
舒适的感受着水波抚摸每一寸的肌肤的细腻感,韩月泠还忘向玉儿她们打听皇上的所在。
“回娘娘,皇上现在正在议政殿处理朝政呢,娘娘要去见皇上吗?”
玉儿一边替主子擦背一边回答着,手上的动作也利落了些。
“恩,反正也是闲来无事,你们就先去御膳房吩咐他们半个时辰后将晚膳送至上乾殿,皇上那边我想一个人去。”
“是,娘娘。”
穿好衣裳随意的将湿发散落着韩月泠素面朝天的往议政殿去了,只是还没进殿门就听到里面传来辛贵妃的声音。
“皇上,时辰也不早了,皇上不如去臣妾那儿用膳吧。”
身为帝王可以拥有三千佳丽没有一个女人是可以独享这份恩宠的,是自己不该抱有这种想法的。
“月儿既然都来了为何还站在外面呢?”
听到里面的叫唤韩月泠浅笑着缓缓挪步进屋了,原来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在外面。
“臣妾参见皇上,参见姐姐。”
“辛贵妃先下去吧,朕于贤妃有事相谈。”
虽心有不甘但也不能在皇上面前发作,辛贵妃只得告了退,却在转身的时候狠狠的瞪了一眼贤妃。
直到辛贵妃出了殿门君天凌才开了口。
“朕正在写字,不如月儿过来看看写的如何。”
“臣妾不懂的书法,不过皇上的字定是写的十分之好的。”
韩月泠步到案前看着纸上写的字,正是自己名字当中的‘月’字。
“臣妾也有想写的字,只是写的不好,还望皇上帮帮臣妾。”
在纸上挥毫着。
“也只有你才敢让朕手把手的让你写出朕的名讳,还更是大胆的直呼了朕的名讳,你可知这可是大不敬的!”
“天凌,天凌,君临天下,皇上不喜欢臣妾叫你的名字吗?可是臣妾喜欢皇上叫臣妾的名字。”
“好,那便允了你。”
将狼毫笔放下,君天凌情不自禁的吻上了怀中人儿的唇。韩月泠也顺从的回应着,眼看着要一发不可收拾了,推开君天凌手搭在他唇上道。
“皇上这里是议政殿,而且臣妾已经吩咐御膳房传膳了,还是先回上乾殿吧。”
“美色当前,朕还是想先将爱妃吃掉。”
“可是臣妾肚子饿了想回去用膳了。”最后的一点理智将她拉回了现实,微微的拉开了与君天凌的距离用手指堵住他的唇撒娇的说道。“皇上说过不强求臣妾的,皇上……”
“好,听你的,回去用膳。反正来日方长朕就不信你能逃到哪儿去。”
韩月泠笑笑整理好衣裳后与君天凌相谐回上乾殿了。
三个月后
“娘娘,快些起来吧,皇上早朝都快要回来了。”
“不要,我还想睡一下,昨晚没睡好,玉儿就让我补一下眠嘛,我答应你等皇上一回来我就起来行吗?”
韩月泠死死的扯着被子坚决不放松,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打定了主意要赖床了。
“爱妃怎么了,近日一直嗜睡,是不是身体哪儿不舒服啊?”在韩月泠的额上,觉得没什么异常才放开。
“爱妃最近不止嗜睡连食量也下降不少,看看你整个人都有些憔悴了。来人去宣太医来给爱妃瞧瞧。”
“皇上,我没事,可能是因为最近天气凉爽才有些嗜睡,而且臣妾只是觉得有些微胖才刻意降低食量的,身体并无不妥,不用特地宣太医来。”
“不行,朕说要看就要看,就算没什么问题也好,当是给朕安下心也罢。”
不到一刻钟,就见小桃领着太医匆匆的进来了,先向皇上告了礼后才为韩月泠诊脉。
“微臣恭喜皇上,贺喜皇上,恭喜贤妃娘娘,娘娘这是有喜了。”
“什么?”
“什么!”
韩月泠与君天凌同样的惊呼着把太医都吓了一跳。
“回皇上,确实是喜脉,从脉象来看应是有两月余了,只是娘娘的孕相不似他人有剧烈反应所以才疏忽了。臣立刻就备好一些滋补的方子,娘娘只需静待十月怀胎。”
“好,李卓赐赏,还有命御膳房做些适合孕妇的东西过来。”
“是。”
“那微臣告退,谢皇上赏赐。”
太医随着李卓一起告了退出去了,房内登时只剩下了韩月泠与喜不自胜的君天凌。
“听到没有,月儿?你有了,你有了朕的子嗣,朕要做父皇了。”
“皇上又不是第一次做父皇,有什么好值得大肆炫耀的。”
“诶,不一样,这可是我和你一起的孩子,怎么能跟其他人相比呢。”
覆上肚子,韩月泠可没有君天凌那么高兴,她现在还没有做好身为人母的打算,对她来说这个孩子是个意外,一想到这心情便郁郁寡欢了。
君天凌乐疯了,每天每夜都是抚着韩月泠的肚子笑的一脸满足,一想到里面的小生命在成长着就觉得骄傲。可是韩月泠却不这么想,这个孩子不止让她意外更让她困惑,自从太医宣布她怀孕她就一直被禁步在了上乾殿,不准随意走动,不准乱吃东西,什么都不准,什么都得请示君天凌,这样子的日子过了一个月便再也过不下去了。
“我要出去散步!”
“不行啊,娘娘,皇上有令,要您好好的养胎,不准随意走动以免动了胎气。”
“小桃,玉儿,我才是你们主子,我才是你们姐姐,现在你们倒好,帮着皇上来管着我。呐,我保证我只是去散一下步,而且我会很小心,我只是去看一下皇上,只有一小段路,就算皇上说起来我也会一力承担的,你们就让我出去嘛。好妹妹,姐姐求你们了。”
看着泫然欲泣的主子,小桃和玉儿对视了一眼最后只得同意了。
“那姐姐真的只能去皇上那,其他地方一概不能走哦,要是出了什么问题奴婢们可担当不起。”
“好,谢谢你们,我就先走了,你们不用跟过来。”
说完,一溜烟的就小跑出去了。
感受到久违一个月的新鲜空气,韩月泠心里还是没有高兴起来,在人前她必须得装着一副方为人母的高兴模样,可是私下她一直在想这个孩子到底该不该留,堕胎,她狠不下心,相信君天凌也不会同意,可是一旦这孩子生下来了自己就再也没有回头的路了,这等于自己把自己的后路给断绝了,两样都不是自己想看到的,到底该如何才好。
阶梯下一片繁花似锦煞是好看,可是阶梯上的韩月泠却完全无心欣赏,她完全陷入在自己的思绪之中。因而没有发现她考虑的这个问题已有人愿意为她做出选择。
一股推力从腰上传来,还没来得及回过神,韩月泠已经一骨碌的滚下楼梯,周身仿佛全都散架了一般的疼,尤其是小腹的阵痛更甚,一股恐慌涌上心头,韩月泠凭着最后的一口劲向人呼救,接着便陷入了无限的黑暗。
醒过来映入眼帘的是小桃焦灼的而又心疼的脸和熟悉的房间布景。
“姐姐,你醒了,玉儿,快去通知皇上,姐姐醒了。”
“姐姐,你没事吧?有没有觉得那里痛,告诉小桃。”
“我没事,我睡了多久了,对了,孩子呢?孩子没事吧?”
看着面色苍白的主子,小桃两行清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姐姐,姐姐从楼梯上滚落下来,太医来时孩子已经保不住了。”
初闻这个消息韩月泠的心揪痛了一下,只是立马又释怀了,惨白的笑容挂在脸上安抚着哭成泪人的小桃。
“不用在意,想是老天爷觉得我这个做母亲的不该,所以惩罚着我,把这孩子收回去了,没有什么好哭的。”
“所有人通通退下。”
君天凌面色不善的站在床前,刚进来便把所有人打发出去,只留下自己和躺在床上的韩月泠。
“朕哪点做的让你不满,你居然那孩子来泄气。”
“我没有!”
韩月泠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说,但她却连辩驳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做出否决。
“你没有,你以为你骗得过真的眼睛吗?从太医诊出你怀孕,你就一直郁郁寡欢,朕早就知道你不想要这个孩子,只是朕一直认为你不会做出这等事没想到你居然真的狠得下心来。若你不想与朕有瓜葛,朕愿意,从今日起这上乾殿朕再也不会回来了,你的事朕也不想再管。”
君天凌气得拂袖而去,从得知她不慎滑胎他就觉得事有蹊跷,只是这彻骨背叛的心痛更加让他恼怒。
“天凌,君天凌,你若是不相信我从这里走出去,我便一辈子恨你。”
韩月泠喊破了嗓子但是君天凌没有再回过头来一下,忍不住心中的伤痛,韩月泠眼泪一直不断的流泪下来,终究是自己托付错了人吗?
“姐姐,何苦这样把自己推入这般深渊,这孩子哪怕他不该来也不应……您心中有事不是还有我和小桃在吗?”
玉儿搂着神不守舍的主子,自打入了这宫,也只有跟着这主子才是自己最快慰的时光,她是打心里希望主子能好过一些。
“连你们也不相信我吗?这并非是我自己想要做的,我只是觉得这个孩子来得太早,但是比并没有要将他扼杀于腹中啊。”
“那依娘娘所说是另有他人加害于娘娘怀中的龙嗣,娘娘知道是何人吗?”
“知道又如何,知道了肚子里的孩子会复活吗?不会,我不想去计较这些,所以算了吧!”
“可是娘娘,皇上对您已经……”
“别说了,不要再说了,你们都出去,我要好好休息。”
君天凌说到做到,整整一月都不再踏入上乾殿一步,也不过问任何有关韩月泠的消息,月余来都是在各个妃嫔宫中流连,所以他当然不知道韩月泠只在上乾殿休养了十几天便搬到宫女房与玉儿她们同食同居了。可是这消息却瞒不过辛贵妃,这些日子以来皇上夜夜留宿与她这里,让她着实的骄傲了一把,所以安分了月余后便想到韩月泠这里来挫挫她的锐气,还没到宫女房,在御花园就碰见了她们主仆几个在呢,看她完全没有一点憔悴的样子辛贵妃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呦,我当时谁呢,原来是贤妃妹妹啊。妹妹近日可好,最近皇上夜夜留宿在姐姐这里,该不会是妹妹做错了什么触怒了龙颜吧?对了,听说妹妹滑胎了,这身子不要紧吧……”
“说完了没有?说完了就给我闭嘴,我很忙。”
“你……大胆。”
反手给了她一耳光,韩月泠的脸立刻肿了起来四条指痕清晰可见。“你这是什么口气?往日有皇上给你做靠山本宫不能把你怎样,可现如今你都已经失宠了,本宫轻易可以让你生不如死。”
“不要在我面前叫嚣着那些规矩,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天衣无缝没人知道吗?我不说出来只是不想把事情闹大。我可是还记得姐姐你那天打扮的艳丽非凡,倒是应了那天的景。”
韩月泠毫不示弱的回了她一巴掌,旁敲侧击的提醒辛贵妃前些日子发生的事。
“你在说什么?本宫不知道你说什么?”
“都杵在这御花园干什么?”
听到这声音,辛贵妃倒是反应的极快,马上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捂着脸上的伤跑到君天凌那里去告状了。
“皇上,您可要为臣妾评评理啊,臣妾只是教训了妹妹几句,可是妹妹突然就动手打了臣妾一巴掌。”
韩月泠不屑的把眼光放在别处,懒得辩解一句,不过倒是有人来替她打报不平。
“臣弟许久未见着娘娘,没想到娘娘人变得更为美艳,连这巧舌如簧的嘴都能伤人于无形,被娘娘说几句的人都能把脸给说肿了。”
听这话韩月泠控制不住的轻笑出声,不过也只是一下而已。
“诶…这位美人好像没见过啊?皇兄,臣弟离了这皇宫四年,这一回来怎么净是些生面孔啊。”
玉儿刚才还在纳闷着现在听人这样一说终于记起此人是谁了,赶忙请安。
“奴婢拜见贤亲王爷。”
韩月泠和小桃是听了玉儿请安才跟着行礼的所以晚了一下。
“参见贤亲王爷。”
“免礼,这般我见犹怜的美人看这脸上的伤本王都要心疼了,疼吗?”借着扶她起身的间隙贤亲王君天皓将金创药偷偷的赛给她。
“多谢王爷,我没事,过几天便好了。”
“咳咳…”
见着此番情景君天凌便知道这皇弟的老毛病又犯了,每次一见到美人这嘴巴就像抹了蜜一样。
“臣弟一时还忘了皇兄在呢,真是该死。”
“皇上,臣妾…”
“今日之事就看在皇弟的份上算了罢。”辛贵妃还没来得及将一句话说完就被君天凌拦下了,睨到韩月泠脸上的掌痕他只觉得心被揪痛了一下,脸肿成这样这一下怕是挨的不轻吧。
“怎么能算了呢,这辛贵妃好歹也是现在的后宫之主岂可任人欺凌,这该罚还是要罚的。皇兄不如您就罚她给臣弟做王妃吧,您也知道臣弟现在还是孤身一人…”
话还没说完君天皓就感觉到有一道灼热的视线盯着自己似乎要把他大卸八块一样,不明所以的迎上那道目光发现看着他的人竟然就是自己的皇兄,冷汉一下就流了下来,他刚才好像没说错什么话吧。
“她岂可是你想要就能赐的,她现在可还是朕的贤妃。”
“原来如此,失敬失敬了。”
“臣妾谢皇上谢贵妃娘娘不杀之恩,娘娘臣妾有几句话想单独于娘娘谈谈,还望娘娘愿意移驾。”接触到韩月泠凌厉的眼光辛贵妃有些胆怯。
“娘娘怕了吗?其实不用害怕,就算我想对你怎么样也不会是现在,因为我要的从来不会多,你从我这里拿走了什么我便讨回什么。”这些话韩月泠是附在辛贵妃耳旁说的,最后一句的时候更是将手微微的向她的肚子使劲。
“有好戏看了,皇兄有没有兴趣去探听一二。”
虽没有回答但是君天凌的双脚已经跟着韩月泠她们的步伐去了,一直走到曾经出事的长廊楼梯,由于她们是现在楼梯上而且长廊附近没有可遮身的地方,所以只能在远处看着,听不清她们再说些什么。
君天皓站了不到一刻钟就溜走了,只剩下君天凌一个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直到看见辛贵妃气得摔袖离开才轻步的走到韩月泠身边去。
“你…你跟辛贵妃说了什么?”
“说什么?臣妾还能再说什么?臣妾说若是她再来打扰臣妾的生活臣妾便与她拼个鱼死网破,臣妾说臣妾也是女人她能做得臣妾同样也能做得。”韩月泠有些情绪失控,但是那份撕心裂肺的感觉却是绝对假不了。她现在不想多说些什么,只是想着应当要离开这里才好转身却在踏出脚步的一刹那被君天凌拉了回去。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到底为什么回变得像现在这般浑身带刺咄咄逼人。”
“错了,是皇上从来没有了解过我。我不是变了是疯了,被这个皇宫给逼疯的。这个,是我给刚成形的孩子取得名字,男孩女孩我都想好了,哪怕我根本没来的及做母亲的准备,可是就在这里生生的被人扼杀了。没关系,孩子没了可以再生,我可以忘掉,可是我没想到的是你君天凌居然在我最需要安慰的时候你君天凌居然还在我心上狠狠的捅了一刀,你知道心脏骤停时的感受吗?就在那一刻我疯了,被你逼疯了。”听她含泪诉说着君天凌只觉得那时的自己真是该死,现如今只能不舍的将心爱的女人拥在怀里岂求她的原谅。
“都是朕的错,月儿,原谅朕,朕以后再也不会怀疑你说的话了,原谅朕。”
“好啊,原谅你,如果我从这里滚下去没死的话我就原谅你。”韩月泠话音刚落推开君天凌就选择从这里滚落下去,君天凌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毫不犹豫的将她纳入怀中和她一起摔了下去替她接受了所有的冲击。
“月儿,怎么样?你有没有事?”落地的一瞬间君天凌就焦急的询问韩月泠的状况,韩月泠再也忍不住,不管现在他们是不是还躺在地上,搂着君天凌的脖子大哭了起来。
“君天凌,我恨你,你连死都不让我死。”
“别说这种傻话,之前是朕不对,不该怀疑你的这一个月没有见到你抱着你朕心里怎么样都不安心,朕已经离不开你了,所以,原谅朕月儿。朕答应你以后只要是你说的话朕都相信。原谅朕好吗?”
韩月泠埋在他怀里轻点了下头表示答应了。
“那我们回宫宣太医来给你看看。”韩月泠和君天凌重归于好了,不,是比以前更好了。自那日后君天凌连着罢朝三天,朝中流言四起纷纷骂韩月泠是个媚主的妖孽败坏了昊月国的朝纲,说的韩月泠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亲自催君天凌去上早朝,日久流言才淡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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