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肉文之肉香

23王爷禁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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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香腾的从吊床上坐了起来,手上本能的使劲揉了揉发痒的鼻头,待眼睛清明之后,瞬间尖叫起来,而那被她瞪着之人,面上顿时露出不悦之色,伸出手一把捂住了丁香的嘴,将那尖叫声活生生的堵了回去。

    丁香自是不从,本能的拼命摆动着,欲挣脱那人的手,但奈何那人的手似有强力胶一般,怎都甩不掉。她瞪大一眼眸子望着他,不知他意欲何为,情知强来讨不了好,当下便不再挣扎,恐惹怒了他,会将自己咔嚓解决了,便只嗓子里发出嗡嗡的闷声。

    那人看丁香不再挣扎,才开口道:“你答应我别叫,我就松手。”嗓音竟是磁性动听,带着诱人心魄的浑厚魅力。

    丁香闻言,心中吐血,暗骂:娘的,难道所有里都必须得发生这样的桥段么?但无奈,始终是点了点头,眸中泛光,模样楚楚可怜。

    那人见丁香乖顺,便真的松开了手,冷冷的道:“看你不男不女的模样,难道就是北宫云之那男宠丁桂儿?”不知为何,丁香听着却觉得有几分酸意。再看那七尺男儿,刹时热血沸腾。

    丁香得了自由,翻身从吊床上跳了下来,细看那人,只见他剑眉星目,长得极为俊俏,却不想竟一开口便是毒舌。心中暗自揣摩道:此人一身华贵的打扮,气质高雅不俗,且又在云王府出现,那必是非富即贵之人。

    心中衡量一番,虽是愤恨,但仍是恭敬的道:“我们王爷洁身自爱,自是不会有那般污脏之事,不过是外面的以讹传讹罢了,公子还是不要信以为真的好!”

    那人道:“那你就是丁桂儿了?”细细打量着丁香,只觉眼前男儿娇小柔弱,一副惹人怜惜的模样,心道:怪不得云之会如此反常,倒真是有几分姿色。

    丁香点头,躬身道:“奴才正是。”

    那人嗯了一声,四下打量一番,目光最后落在丁香简易的吊床之上,刚才看丁香躺在上面那般舒爽,且此地凉爽非常,忍不住的也想休息一番,便看了一眼丁香,姿态高高在上的道:“好了,你下去吧,我要午休一会。”说罢,脚尖轻点,整个人凌空而起,下一瞬便稳稳的躺在了吊床之上,竟是不见吊床有一些的晃动。

    丁香刹时瞠目结舌,不仅是他那出神入人的武功,闹了半天,敢情这人是为了和她争这吊床?一时心中欲哭无泪,但看那人躺在吊床之上安然自若的模样,却又是不敢招惹,便道了声是就离开了,还一步三回头的望着,极是不舍那舒适的吊床。

    那人见丁香离开,抬头瞅了一眼那娇小纤细的背影,嘴角露出一抹浅笑,而后又自躺下享受这难得的清凉。又觉身下吊床着实有趣,不过是两件衣物打了结绑在树上,但躺着却是别有一番趣味。

    丁香行了半路,心中终是不甘,一股子邪气蹿在心里只觉越发的燥热难当,脚下置气,飞快回自个儿屋中取了做针线活用的剪刀,然后又向那林子奔了去。

    果然,远远的丁香便看见那人还在,当下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走得近了,才看见那人闭着眸子,似睡得极沉,面上虽俊逸,但整个人却似寒冬腊月里走出来的一般。她越看越恨,操了剪刀便在那人裆部一通比划。

    当然,丁香是没那个胆下手的,她取了剪刀,不过是要剪了那吊床而已。自己天天看云之脸色,受云之的气,一肚子怨气没地发,这又无端端的跑出个人来欺负她,叔可忍,婶子不可忍。

    反正她又不知道他是谁,俗话说得好,不知者无罪。

    当下便操了剪刀剪向那树杆接头处的衣服。丁香手上一边剪,一边看向躺在吊床上的那人,只见那人并未有任何动静,手上便使足了劲,咔嚓咔嚓极快的就剪断了绑上树上的衣服袖子。

    衣服断开一刹那,吊床顺势而落,丁香来不及去看,撒丫子便逃。但步子才刚迈出,整个人便被一股大力扑天盖地的袭来。丁香身子弱,根本无力招架,当下身子向地面扑去,眼看着就要跌个狗吃|屎,她只感觉自己右臂被轻轻一带,整个人至空中翻了个身才落地。

    落地之时因为有了一时的缓冲,虽是跌在青石板路上,但丁香却也没吃到多少痛,反倒是身体上的重量压得她闷哼一声,只觉五脏六俯都要碎裂了一般。

    定眸看那人,唇角一抹嘲讽的讥笑,整个人以绝对强势的姿态压在丁香身上,那神态,似乎还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丁香使着劲去推那人,但那人却如磐石一般坚固,低眸看丁香,道:“想不到你居然是个如此不安份的小东西,看来,是欠调|教了,也不知北宫云之怎么就将你惯成了这样?”当下一手抓住丁香不安份的两只小手禁锢在了头顶,另一只手却是去解丁香身上的衣服。

    丁香见状大惊,身躯奋力扭动,声色怆惶的道:“你,你要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轻薄一个小太监。我告诉你,我可是王爷跟前的大红人,我们王爷不会放过你的!”

    那人却是不理,整个人半坐在丁香腰间,皱着眉头专心解她腰间的腰带。

    丁香低吼道:“我也不怕告诉你,我可是王爷的禁脔,你若再这样,王爷饶不得你的。”

    闻言,那人倒真是放开了解丁香腰带的手,目光深深的看丁香,道:“你说的可是真的?你和北宫云之。。。。。。”意味深长呐。

    丁香点头,承认了和云之的‘奸|情’。

    那人道:“果然云之是好这一口的,不枉我对他一枉情深。”手下便又去解丁香那腰带了。

    丁香顿时无语,原本,这人居然是个断袖,难怪会对自己。。。。。。那若让他发现了自己是女儿身,是不是就能逃过一劫了呢?

    但若让他知道了身份,他告诉了云之,东窗事发,估计也是死路一条。

    丁香心中纠结万般,腰间那人却是已经解开了她的腰带,伸去便去拔她的衣服。丁香见大势已去,便吱吱唔唔的道:“其实,我。。。我。。。”

    那人却似并不听丁香的话一般,手上一拔一弄,丁香的外衣整个便脱落了下来。他看丁香那视死如归,欲言又止的模样,心中嗤笑,一把拉了她站起来,而后又拾起地上的衣服,道:“好了,你可以走了。。。”

    丁香目瞪口呆的望着那人,道:“我,可以走了?”

    那人瞅她一眼,道:“怎么,不走还想留下来陪我一起午休?你虽也是绝色,但我更喜欢你们王爷。”边说边拾起落在地上的吊床,解开被丁香剪断的那件衣物扔掉,而后将刚从丁香身上脱下来的衣服重又接上。

    丁香内心的暴怒与震惊已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刚才一场惊心动魄,她都已经视死如归,却没想到他居然只是为了脱她的衣服做吊床。丁香仰头望天,无奈暗道:苍天啊,怎么这肉文里的男人都如此的有特色呢?重楼好肉,云之太二,这又不知道是冒出来的哪位尊神,居然好断袖。我。。。我。。。我画个圈圈诅咒你们。。。

    又看那人,已是将吊床重又整合完毕,似比先前丁香的更加美观与结实一些。她低头看看自己薄薄的里衣,着实不忍再去看那吊床,撒开步子飞奔而逃。

    回到屋中,丁香一肚子的气,也没心再吃饭,便找了另外一套衣服穿上,又洗了把脸,觉得凉爽了些,才躺回床上,心里将刚才那人狠狠的又骂了一通。

    昨夜未休息好,今儿个又是忙了一个上午,加上刚才那一番闹,丁香也着实疲惫,骂骂咧咧一会便睡着了。

    醒来时已是傍晚,她忙起床向宴客厅走去。

    丁香到得时,宴会厅已是热闹一片,云之高坐主位,两侧已是坐了些人。她偷偷打量一番,除了成王,其他皆是她未见过的,都面生得很。

    于飞儿见丁香到来,忙上前向她指了指主位左侧第一个空着的位置道:“那就是大梁国太子的位置,王爷吩咐了,今天由你帖身伺候。太子还未到,你自到那里候着去吧!”

    “嗯,谢谢飞儿姐。。。”丁香便向着那空位而去,想起那夜之事,心中一阵翻江倒海。

    主座上云之被坐下之人频频敬着酒,从言谈中丁香才得出门道来,原来对面从青年到中年不等的三位男子,和自己这边坐着的两位皆是云之的兄弟,同来宴请那大梁国太子。

    丁香暗道:看来这大梁国太子面子还真是不小,居然劳北宫王朝六位皇子亲自相迎。

    而这大梁国太子也着实有着傲骄的本事,北宫王朝与大梁国并称南北宫北大梁,是当今天下最强大,也实力相当的两个国家。那太子梁宇轩年少有为,战功显赫,是云之驰骋沙场多年唯一一个能与他打了平手之人。

    是以,才有此番隆重的接待。

    酒过三盏,才见梁宇轩翩翩而来。一袭白色锦袍衬其身型飘逸多姿,丁香还未来得及抬头瞄上一眼,却听一把熟悉的让她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各位王爷,实在是抱歉,有些事情耽搁,来晚了些,宇轩自罚三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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