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将军要拒绝,还要问过一个老妇人不成?”
“小姐,您有所不知,这个张老太太最会胡搅蛮缠,传播谣言,而将军忠厚正直,最受不了的就是这些小人伎俩!”
“那你说些张老太太的事给我解解闷吧!”
“小姐,您又不是不知道,张老太爷在世的时候,曾给张胜订过一门亲事,可是最近几年,女方家境中落,张老太太硬是说那小姐与张胜八字不合就把人推了,小姐,这亲事可是张老太爷定的啊!”
“一句八字不合和还能把亲事给推了?”翠竹你去街上给我办点事。
傍晚,将军府大堂。
李若寒本不想与张胜母子有多纠缠,奈何张老太爷在世的时候,两家交情不错,现在只剩人家孤儿寡母,也不好欺负人家去。
一大约三四十岁的妇人,身穿暗红外袄,脖颈上带着两串项链,厚厚的妆依然遮不住脸上的皱纹。在她旁边,有个年轻男子,一身白衣,两手细长红润,不想一般读书人的手,这张脸更是男生女相,可神情却是孤傲。
“李将军,不知犬子与蓉儿的亲事,考虑的如何?”说到亲事,那张胜却是一阵紧张,“听闻,蓉儿曾为犬子不幸落水,我想,既然两个人情真意切,不如我们纠结秦晋之好如何?”那张老太太,脸上笑嘻嘻的,一手按住身边的张胜。
“张夫人,实不相瞒,蓉儿不久前向我说明,她对张胜并无爱慕之心,这桩婚事,我看还是作罢。”闻此言,张家母子一下子震惊,继而,张胜面露喜色。那老太太却不依不饶,“李将军,蓉儿爱慕胜儿是人尽皆知的,若这桩婚事不成,恐蓉儿的名誉有所损坏。”
“放肆!”李若寒一拍桌子,上面的茶杯摔得粉碎。
听见响声,在屋子附近的罗小月忙赶过来,走在门口却停了下来。
“蓉儿身为女儿家,光天化日之下,向胜儿表示爱慕,这本人尽皆知之事,为胜儿投湖自尽,也成百姓饭后谈资,我今日前来,只为蓉儿名誉,我张家虽已不如当日富贵,但气节仍在,难不成将军认为我们是贪慕虚荣,故意与将军联姻!”
罗小月一听这话,倒觉得这张老太太有理,可是总感觉的什么地方不对劲,哦,原来这老太婆是在逼亲,这也难怪,罗小月一个现代人,古人的花花肠子她哪一下子搞清!
李若寒一脸铁青,闷不作声,那张胜也是愤愤然,只有那张老太太,神情自若地喝着茶。
“李叔,婚事退了吗?虽然婚事不成,但两家情谊仍在啊!”我当事人都不愿意,你还能怎样?李若寒听闻任蓉蓉一番话,先惊后喜,这张胜的确不是良婿,蓉儿自己坚决不嫁,真是懂事了,“蓉儿,过来坐。”
“蓉儿,你这孩子这么这么不懂事,女孩的名誉也不珍惜。”那张老太太忙假装怜惜地教训。
“张夫人,只要没有好事之徒故意散播谣言,我又有什么名誉好被损坏,况且,有些事只有张家知道,倘若张老太太真的怜惜我的名誉,管好下人不要造谣生事就行,至于,我之前落水是事实,为张公子殉情是假,我的夫婿还没有,不是已经死了,不需要殉情,你说我说的对吗?”罗小月的这番话,到让张胜一阵好奇,脸上写满怀疑,她不是一向缠着自己的吗?难道是欲擒故纵?罗小月到不以为意,靠,一看这打扮,就是小受一个,还是万年总受,喜欢他呕死她罗小月了。、
那张老太太一时语塞。旁边的张胜倒是站起来,“任小姐,你的名誉一向是自己的,怎么成了我府中下人的造谣生事呢?”喵了个咪,我最讨厌大男人阴阳怪调,跟我玩阴的,我就跟你来个直接的。
“张公子难道真的我任蓉蓉会为了你跳湖?”你丫的张胜,你和你老娘不是喜欢婉转吗,看你怎么回答。
“难道不是吗,可能小生有点误会,市井之徒都这么说。”
“张公子,你在向我表白吗?君子从不听信于流言蜚语,市井之徒的话,张公子怎么可能相信,不过抱歉,我任蓉蓉一向喜欢的是顶天立地,有真才实学的男子,这亲事想必将军已经回了,我就不多言了。”
那张家母子面面相觑,一时无言。罗小月心里一阵窝火,你个张胜不是一向不喜欢自己吗,就因为是我们这头拒婚,你就不服气,爱情婚姻对你来说果然如儿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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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琅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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