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不悲伤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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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段时间我正在找工作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下面是我的一些感悟送给我的好朋友唐琳

    受一座城市之扬州给唐琳

    也许是越熟悉就越沧桑,也许是越熟悉就越悲凉,也许是越熟悉,就越有念想。

    你害怕吗?不,我很彷徨;你彷徨吗?不,我很害怕。

    感受一走城市,只是新奇,只是探究,越走近,却越怜殇。怜她的包容,她的执著,她的欲哭还应,殇她的愁伤,她的落寞,她的迷茫,她的事事惆怅。

    那一座石桥边的落柳,你有何故在冬日里逞强,来往匆匆的人群车辆,又有多少明白你的坚强,你的柔枝,是为了不让风的寂寞,还是不忍足下小河的忧伤。或许,只是为了自己的一种信仰,信仰终究有人会懂你,我来了,触摸你的伤,你好了,我哭了。你好了,因为再冷的冬天也会有阳光,我哭了,因为再温暖的阳光还是很冰凉。无关外界,只是神伤。

    漂泊感不应该是在家乡,熟悉的乡音只是图添惆怅,大声地喧闹只是害怕被遗忘。只是以一种陌路人来此体望。体验忘记自己的生活,观望着城市的朝朝暮暮。来来往往的人,熟悉的不熟悉的,只是留作剪影瞬间划过,一种忘记自己的流浪,在一条道上迷茫。不是遗忘,只是不愿,不愿直接地看穿这座城市强装的辉煌。

    流浪在街上,同样的美食餐厅,同样的大型超市,同样的银行学校,同样,有的街道很繁华,有的街道在修建,有的人表情很淡然,有的人表情很漠然,有的人在笑,有的人在闹。还有一种人,一边欣赏她的美和伤,一边体会她的心情。

    她的心情会是怎样?是一种时过境迁的沧桑,习惯于以前的文人骚客的华丽篇章,感动于命定爱情的断肠,频频张望,只剩下秋风落叶的张狂,一笑奈何话落殇。或许,现代化装备的植入,会强迫压抑自己,劝解自己又得重生,要生着,就会有尊严的生着,无论哪种状态都会告知生活在这的人,她很好,以后也会好好的,勿念,勿挂,勿伤。

    旧街老人拉响二胡,似乎知道我所做的一切已是诀别,诀别一种状态,诀别一种情愫,以后太阳照常升起,可再也找不到那个曾在柳树下忧伤的,大路上彷徨的,为这座城市时悲时喜得姑娘,不见了那个曾经敞开心中窗口的不带任何私人感情待人的旅魂。做一种诀别,蓦然回首,曾经的一切都以成殇,不怒不喜。开始下一个城市的旅行。感悟一座城市之扬州,番外给唐琳

    唐琳,你知道,我在扬州找到了好多东西,又失去了好多东西吧。觉得自己陷入了一种怪圈,很乱。这种状态让我很抓狂,只想不停地走走,看看。

    那些陷在我记忆里的东西,几乎一个个地从东关街冒出来。有些欣喜,有些惆怅。我知道你懂我的那种感觉的。甚至,最后一天,我想诀别自己一种状态时,桥上还特别应景地出现一个拉二胡的老人,我默默地给了他一元钱,当我想静静听时,我知道我不能停下,因为我的泪快落下。

    唐琳,我是多愁善感的人吗?我很想说我不是,可是,老邹曾经说过人是一种多元化的动物,所以我问了一个特傻的问题。

    唐琳,我找到了料糖,高邮的蝶园广场应该也有卖吧,可是在东关街不仅仅只有料糖。生命中有三种糖,我刻骨铭心,料糖是一种,还有一种,那个消失的高邮董糖,有人说,在南通,那么它应该叫南通董糖了吧,呵呵呵。最后一种,是很粘牙的麦芽糖,找不到了,现在也只有那个明明是锯子糖的麦芽糖。你以为有一种会是牛皮糖是不是?呵呵,我不喜欢它,或许,是见多了,或许,它成名了,我不在乎了。或许哪一天,花生糖,芝麻糖,棉花糖,姜糖,渐渐消失时,我也会想它们。啊,说道糖,现在好想吃话梅糖啊。我初中时,经常买一大袋。

    说道我的初中,我曾经发了一个很蠢的誓言,我说谁要是送我刚采下来的佛珠和小葫芦,我就会很喜欢他。说完我就后悔了,幸运的是,现在佛珠没人种了,葫芦也没人种了,即使种了也没人会想到一起送,更不会送给我,呵呵呵。可是,我在东关街看见葫芦了,做成了工艺品,我的心跳动了一下,可是,当我摸它那光滑的表面,端详它精美的画面时,我释然了,那不是我要的葫芦。佛珠现在也有,但是,很少有人见过刚采下来的佛珠吧,所以,我从我的誓言里解脱了。呵呵呵。

    东关街里好多的小装饰品是我从小就喜欢的,而且,也便宜。可是,我发现现在我不想去买它们,原来,没人送给你是很失落的,可是,一个人享受更是寂寞的。唐琳,里面有一种布包,我好喜欢,什么时候我们一起去买吧!去年我们没有一起买鞋,导致,现在我只有一双运动鞋穿,我最喜欢的361°。可是,也许,现在要换了,你知道的,庚宝代言了特步,也许,以后我要买特步的鞋了。

    东关街有一家义乌小商品城,里面却没有我想要的东西。你知道我是杯子控的,以前在一中时,有空就去苏果看新进的玻璃杯,瓷杯。再丑的杯子我的心都会为它跳动,可是,那家店里的杯子太没感觉了,我觉得不应该出现。在它不远处,有一家紫砂壶店,我想看看杯子,可是紫砂给我的感觉总是壶,即使做成了杯子的形状感觉还是壶,其实,我挺想有一套紫砂壶茶具的,品品茶,下下棋,呵呵,我是不是老了?去扬州的火车上,我扬言要下象棋,遇见了一位老先生,和他谈了一下象棋,我才发现,原来自己什么也不是,他教了我几招布局破局的阵法,呵呵。

    我要去常州了。在这里感谢一下所有照顾我的人,我从小玩到大的朋友。

    终于要离开扬州了,我要从自己那一种怪圈走出来了。我不是说我失去了什么吗?失去了我的傲慢,我的匆忙,还有我高高在上的姿态。你知道,我的意思不是对人不礼貌,而是从内心中拒绝别人,你记不记得你曾经说过,不要怪别人伤害了你,而是怪你给了别人伤害你的机会。在扬州的这几天,我的心里建设特别弱,我把机会给了所有人,可是却没人伤害我,我想说,我很失望,你会不会认为我很变态。

    为了不让自己受到伤害,我努力要做一个冷情的人,说道冷情,唐琳,你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这样挺好,继续保持。冷情不是忘恩负义,冷情也不是不知好歹。我做人的目标就是做一个冷情的人,但不是一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恩义大于情仇,是我判断的标准。这几天,我一直夹杂在疏离与亲近,客气与真心,之间。你知道我是极端化的人,时常从一个悲剧走向另一个悲剧的,我不能与人周旋的,我说的周旋不是逢场作戏,而是让自己一半入戏一半出戏的,我怀疑我会精分的。

    我终于离开了,在车站口检票时,我突然发现我竟不敢回头张看送我的人。

    列车启动,同样是宽阔平坦的道路,很好的绿化,很愉快的旅途,突然想起了去上海时的感觉,也许,这根本就是同一条路,也许是因为同一个人,我自己。

    唐琳,我终于见到了润扬大桥,这个在我心里面很重要的桥,记得第一次听到它时,那人说的眉飞色舞,真是好兴奋,好自豪。我见了,这个在我记忆里一直长存着的桥,就这样一闪而过,来不及品味。又见长江了,你知道我第一次见长江,不是在扬州,而是在南京,是去看李德娟的时候,说道李德娟,好久没联系了,她有一次去徐州的同学家,正赶上我回扬州,就这样,我都没好好陪她,我知道她在徐州不习惯,可是,我还是丢下了她一个人,顺带,我的手机停机了,不知道我有没有从她的生命里消失,不过,我的生命里会为她留个位置的。

    常州在我看一份报纸后就到了,我的第一感觉就是被骗了,就这么点距离,车费五十。我很抓狂。那是北站,靠近蒋锦的学校,对了,你认识他吗?他也是一中的,不过,我和他小学三年级同学,后来就在初中和高中遇到过。特别是初三,我的数学都是他教的。突然想起,至少我应该给他带个礼物,到底还是我疏忽了。

    常州北站,我在等蒋锦接我。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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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琅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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