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是对天下第一和高手之类滴破解四月初七,天下用剑大家齐聚五岳之首——泰山。
凭借西门吹雪与叶孤城两位绝世剑客的声望,武林中只要是用剑的人,都来泰山凑热闹。
天下剑术大家,齐聚一堂,根本不会拒绝两位高手的邀约,仿佛紫禁之巅的决战一样,只是这次不只是七大剑派的高手,海外的用剑高手也赴约而至。
泰山是中国五岳之首,古名岱山,又称岱宗,松柏居多,层峦叠石,壮阔云海,乃是许多皇帝封禅祭祀之地。
论剑之地,选在泰山主峰玉皇顶,玉皇庙。
云海之上,武当派掌门石雁身体虚弱,由长老木道人维持秩序,潇湘剑客派出人手,楚辉代表西叶二人,礼遇受邀者。脸上无时不刻挂着微笑的楚辉,比起平日里不苟言笑的西叶二人,更适合应酬。虽西叶对楚辉有些微词,但找不出其他人,只好坐在一旁。
——我可是没少为这两尊黑面神费心神!
饶是心里比较强大的楚辉,也受不了被武林各位前辈、平辈和后辈的剑客们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打量。
——死变态,不是叫你不要来的吗?!
楚辉努力维持着笑脸,问西索:“为何你能够上玉皇顶?”
有两位绝色美女跟在西索后面,其中了一个姑娘非常不客气,对楚辉大声说道:“宫九哥哥怎么就不能来这里?”
——死变态,你怎么把沙曼和牛肉汤给带来了?
楚辉也知道西索手握权势,身怀武功盖世,只好言语警告西索:“宫九,你别在这里动手。”
——小果实,这可不是你说了算哟★~
西索笑着拒绝楚辉:“我只会摘掉烂掉的果实呢★~”
——你这个变态战斗狂要是敢在这个时候捣乱……我绝对会杀了你!
楚辉仍然微笑着,只不过他平时内敛的杀气,释放给西索。他不是在挑衅,而是真的在威胁西索。
众人接到请帖时,被提醒过要远离变态战斗狂,所以当西索坐在西叶二人旁边时,无人有异议。
西叶二人第一次感受到楚辉如此强烈的杀意,略微一怔,注视着楚辉。
和许多武林中的老前辈一样,木道人多了许多沧桑感,武林中新秀辈出,非常令人期待。
在与楚辉同辈中,有人年少气盛,坐不住了,跃至楚辉面前,直接拔剑邀战。这个人就是长乐山庄的弟子胡青。
只不过,他经过了其师司马紫衣的默许,才对楚辉出手。
楚辉望向西叶两人和武当派掌门石雁,询问是否可以出手。
潇湘剑客这次出面,劝胡青:“何不择日再战?”
胡青耿直地说道:“他何德何能令两位高手如此关照?”他的剑指着楚辉。
——看来不露两手是不行了!
楚辉深知还是以剑使人信服比较便捷,这个时候,还是动手比动口有效果。
拔出大剑,却并不使出全力。得东方剑法的特点,剑留三分力,为了游刃有余地进行变换拟态。
楚辉以极快的速度躲开了胡青往他胸口的直刺,拉开了与胡青的距离,双手握住大剑,以防御上劈的姿势面对胡青。
胡青手臂微弯而伸展,剑尖与手臂保持在同一条水平线上,向楚辉刺过来。
楚辉闭上眼睛,随后睁开眼的一瞬间,他的大剑与胡青的剑相接,进行了西洋细剑的拟态,通过剑身高速的旋转三周,以及巨大的离心力,让胡青铁剑飞了出去。这正是楚辉借助了金属的弹性与延展性。
这样怪的招数,让众人十分震惊。
胡青对楚辉说道:“你用了什么招数?”
“不算招数,只是我不久前想到的小把戏。”楚辉收剑后,笑着说道。
每日与楚辉一起练剑的西门吹雪与叶孤城第一次见到楚辉的剑法,都认为楚辉真正找到属于他的剑技。
“这不可能!你一定是得到了什么神功秘籍。”胡青拣起剑,向楚辉冲过来。
“真的没有。”楚辉这次没有拔剑而出,只是侧身躲过一剑后,利用拳脚,破坏了胡青的重心位置,让他摔倒在地。
“哈哈……哈哈哈……你赤手空拳也像是在用剑。”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众人循声看去。
“玉罗刹!”有人认了出来那道黑影。
玉罗刹说道:“如此盛事,不来凑凑热闹,未免太可惜。”
“说得对。”一个看上去年逾古稀的糟老头子也现身。
——不请自来的人还真多……
楚辉知道能够潜入泰山之巅的人,都一等一的高手。
“这小子很对我胃口。”玉罗刹接近楚辉,想要出手杀了胡青。
楚辉在急忙之中,直接使用东方剑术不常用的格挡和碰撞的剑术技巧,将胡青撞倒在地,木道人出手拦下了玉罗刹的掌。
玉罗刹说道:“你小子学的是西方剑术。”东方剑术并不重视“磕、格、碰、撞”;而西方的剑术,非常注重“磕、格、碰、撞”的练习,从楚辉下意识的身手动作的剑的用法,见多识广的他很快地判断出来。
“是的,学了十年。”楚辉笑着说道,“如今正向西门吹雪与叶孤城讨教东方剑术。”
众人总算知道西门吹雪与叶孤城重视楚辉的原因。
之前与楚辉比试过,木道人笑着,捋胡子,问楚辉:“习得如何?”
“还未有成。”楚辉看到叶孤城能够这么快上手后,开始对他自己的天分产生很大的怀疑。
“已有小成。”矮小的糟老头说道。
西叶二人很不希望楚辉会被更多的人注意到。
司马紫衣派弟子将胡青扶回,木道人问玉罗刹:“西方魔教教主光临大驾,有何贵干?”
“我说论剑,你相信吗?”玉罗刹肆无忌惮地说道,尽显睥睨天下之态,。
——还是说相信比较好。
“晚辈相信前辈所言。”楚辉请玉罗刹入座。
楚辉的做法招致一些名门正派的不满。
峨嵋派“三英四秀”中,严人英对楚辉出言不逊:“楚辉,你是不是魔教的人,居然这样卑躬屈膝地对待魔教狗贼!趁此机会我们应该联手铲除这个大魔头。”
——他要是动手,早就动手了……
楚辉笑着解释:“魔教教主若要在此时对我们不利,早就出手。今日在此的各位,大多不是名门正派。”楚辉开始举例,“那边是受叶城主邀约前来之人,他们大多居于海岛之上,小门小派。”他走到潇湘剑客的面前,“他是大内高手,不是武林中人。”楚辉随后指向西索,“宫九此人来路不明,却是一位好斗的高手。”楚辉又指向那个衣衫褴褛的糟老头,“这位前辈应是常年不问世事的高人,内力高深,众人心知肚明。”楚辉最后说出他自己的立场,“楚某有师无门,游历西方,非正非邪。”
潇湘剑客挑明他的态度:“只要玉罗刹此番没有图谋,在下不会出手。”
“如果在这里摘下大果实★~”西索在这样严肃庄严的场合都没有放弃他的说话方式,“小果实会生气的哟★~”换而言之就是……
——有些已经烂掉的大果实们★~我会稍后摘下你们哟★~
西索的变态气场,强大到让他的果实们颤抖不已。
——死变态,我……
楚辉决定在论剑之后,保证众人安全之前,跟踪西索,防止他祸害其他无辜的人。
糟老头身材矮小,他笑嘻嘻的样子有些猥琐,“若非正派中人不得论剑,楚辉你小子,就跟我去我的岛上喝酒作乐去。”
西门吹雪说道:“今日只有练剑的人,不分其他。”
叶孤城也说道:“练剑之人,不分男女,不分老幼,更不分正邪。”
他们重量级的观点得到了木道人和玉罗刹的认同。
众人静坐,论剑始。
木道人问众人:“何谓剑?”
按照座位的顺序,众人给出了不同的答案。
标准的答案:双锋直型刃,古代短兵,兵器中的君子,颇有王者之风。由剑身,剑镡,剑柄组成,有韧性,质轻。
这种答案自然来自名门正派。
粗浅的答案:便于携带的杀人利器。
某绿林好汉和蒙面杀手的回答。
具内涵的答案:传承于黄帝,荣誉与地位的表彰,且修身正气,承载学识与意境之物。
武当掌门石雁的答案,不得不让人赞同。
玉罗刹的答案:比起其他的刀枪剑棍,杀伤力不足,不过象征意义深远。
玉罗刹说得也没有错,基本剑法源于枪法,威力比起刀枪确实逊色不少。但能将一种武器练指极高的境界,如西叶,又如木道人,其实力也能够睥睨天下。
他基于事实的观点,引发了在场用剑者一致的言语攻击,而玉罗刹倒是不甚在意,还喝着茶,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西门吹雪和叶孤城的答案:剑就是剑。
西门吹雪就是一个非常典型的剑痴,在他的眼中,剑就是剑。
木道人的答案:剑是能够陶冶心性的器物。
——要是你真的能够这样想,那该有多好……
楚辉他沉默地感慨。
西索的答案:大果实美味的体现哟★~
——死变态,你不能认真论剑,就回去吧……你身后的两位美女都陪着你丢脸,我于心不忍!
楚辉带有同情的目光看向西索身后的沙曼和牛肉汤。
严人英的答案:无情之物。
严人英对想起了孙秀青,想起了石秀雪。女子真的不适合练剑。
楚辉的答案:释放人力量的媒介之一。
木道人问楚辉:“西方人怎样看待剑?”
“其实与我们很像。用于杀敌,有较多的内涵与象征。剑不管在哪里,都是神圣的。”楚辉回答。
“听闻你素来黑夜出门练剑,你平日里究竟如何练剑?”木道人又问楚辉。
在场的用剑人都非常好奇。
楚辉解释:“是我的师父令我每日在天黑后练剑,这样做可以增加五感的感知。西方人不会内力,但是有他们独特的练习方法。现在,白天里也练剑习剑。”楚辉觉得西叶二人绝对是他的两个师父。总体看来,天赋和练剑时间是西叶二人更胜一筹。
叶孤城说道:“海水中练剑,可增强脚力。”他看着楚辉,发出无声的邀请。
楚辉笑容以对。
与叶孤城同在海外的剑客,和叶孤城一样,常年在海边练剑,都同意叶孤城的说法。
木道人说道:“崇山峻岭间练剑,强体益气。”
司马紫衣问楚辉:“西方之剑有何新奇之处?”
“权力与荣誉的象征,甚至有些宗教神话的典故,种类繁多,应有尽有,实战性较高。”楚辉说道,“我用剑,但更加偏向是一位士兵或者战士,能够在沙场即刻杀敌。” 西方之剑却有一个东方之剑没有的优点,即能够马上作战。
“何解?”司马紫衣说道。
“西方之剑的重量都集中于剑墩,控制起来方便,起势动作非常自然,而且不一定需要剑鞘。”楚辉站起来。将他的大剑握住,尝试着劈砍几下,进行比较详细的介绍。
“与刀法有些相似。”玉罗刹说道。
楚辉没有学过中原的刀法,自然无从判别。
不过,对兵器有深入研究的糟老头倒是肯定地点头。
而事实上,西方的剑术与中原的刀法,有着极大的相似之处。
比如,西方之剑的基本起势动作,劈式和骗式非常相似。而枪式变化动作的原理与东方的枪法相同,由枪决演变过来的基本剑招一定是相似的。
“西方剑术因为没有固定的招数,所以感觉少了许多诗情画意,剑的意境并不美。”楚辉说道,“我看过最美的剑术,也就是我师父的剑术了。”
“琴棋书画与剑,本就有密切的联系。”潇湘剑客说道,“剑意就在长年累月中慢慢积淀而成。练剑不只为杀人,也为陶冶情操。”
——杀不义之人也就算了,可是他们两个……
楚辉这次提出论剑的目的,除了掩护陆小凤他们的行动以外,就是想让西叶两人放弃一争高下的想法,以便他尽快完成孙秀青的所托。
木道人根据事先商量好的主题,说道:“各位,当初是为何而练剑?”
答案一:门第所致。
一些出生在各种剑派的弟子都必须习剑。
答案二:年幼时,便喜欢上剑。
这是许多高手的答案。他们都是天分极高而且勤奋的人,比如西叶。
答案三:年幼时,被高人相中,本身有练剑的天资。
这种剑客也是歪打正着的幸运儿。
答案四:为了变强,而选择将剑当作使用的兵器。
习武者都有变强的决心。
答案五:兴趣。
许多的兵器爱好者都会尝试学各种各样的兵器。
答案六:修身养性,强身健体。
许多文人体弱,习剑只为锻炼身体,提升他们的心境。因此,古代也有文人佩戴的文人剑。
答案七:能够摘下更多的大果实哦★~
西索这个变态果农为了与那些只和人比剑的大果实们战斗,刚穿越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毫不犹豫地把剑术给学了。当然,他还学了其他各种武功和兵器。他对于那些愿意决斗的大果实们,可是非常重视,遵守大果实们的规则。
西索这个破坏气氛的变态,遭到了众人的怒目而视,更有甚者,想将他就地解决。
——死变态,你这仇恨也招得太厉害了吧。
楚辉其实挺希望有一个人能将他这个变态妖孽降服,而殊不知这个伟人就是他自己。
答案八:为了能够活下去。
这是楚辉的答案,也是许多经历坎坷的剑客的答案。
木道人又问:“各位如今是为何而练剑?”
答案一:活下去。
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同理可得,只要闯出个名堂,总免不了动手,不强,早就不知葬身于何处。
答案二:变强,赢过其他人。
习武之人有争胜之心,理所应当。
答案三:修身养性,强身健体。
这大概就是那些老人和一些文人仍旧练剑的目的。
答案四:兴趣。
许多高手除了争胜之外,还一直保持着对剑的热爱。极个别人,对于这种的爱,超越了其他一切的情感。
答案五:研究百家兵器。
这是来自冷兵器爱好者的回答。
答案六:让更多的大果实陪我打架呢★~
西索,是一个非常能够适应环境的人,为了他最可爱的大果实,练剑完全不是问题。
虽然西索他没有动手,但是他身后的牛肉汤和沙曼都出手,挡住了几个冲动的剑客。
答案七:为了守护重要的人。
楚辉在《大剑》这个动漫世界生活十年后,想法必定会被西方人的思想与动漫思想所影响。他现在想要守护的人,就是西门吹雪与叶孤城。
答案八:为了保家卫国。
潇湘剑客的答案,比较令人敬佩。他的人格品质,比较无私与崇高。
对比楚辉的答案与潇湘剑客的答案,在场的绝大多数男人都更加偏爱潇湘剑客的,只有牛肉汤和沙曼这两个姑娘和极个别的男人,更加偏爱楚辉的答案。
答案九:杀人。
在场的人中,不免有嗜杀的剑客。
这样的答案让楚辉心生不满,笑容有些降温,说道:“杀人决不可成为练剑的目的。这只意味着野蛮与血腥。”
“牛毛饮血,马革裹尸,不是大丈夫所为?”玉罗刹并不同意楚辉的观点。
“小果实,毁灭是人的本能哟★~”西索舔了舔嘴唇,他显然认同玉罗刹的观点。
糟老头也同意玉罗刹。
许多名门正派的人也在心中同意玉罗刹,因为玉罗刹说出了男人大丈夫的豪迈。这一点,不分正邪。
“这种血性豪情,我在西方之地,屡见不鲜,这是野蛮的行径,人之所以有别于动物,就是有怜悯他人、节制自我的能力。”楚辉的说法得到了两位女子的认同,也得到了一些修养身心的长者的认同。
最关键的两个人,西门吹雪与叶孤城在双方争论不下的时候,给出了折衷的观点:“用剑者,必有用剑之法则,不可滥杀,应杀该杀之人。”
这样的观点,其实模糊不明。每个人对于该杀之人的评判标准都不一样。喜欢杀戮的人,认为绝大多数人都可以杀,该杀。不喜欢杀戮的人,认为只有突破了底线时,才会认定该杀之人。
但就是这样中立的观点,才能成为折衷的观点,停止这种对于价值观、没有意义的争论。
木道人无奈地捋胡子,说道:“剑道,众位若再论,必成水火不容之势。”
“闲谈关于剑的奇闻异事,如何?”牛肉汤笑着说道。
虽然牛肉汤只是随口一说,不过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楚辉的身上。
因为,楚辉这个习西方之剑的人,实属少见。来自海外、西域、塞北蛮荒之地的剑客,都没有见过楚辉这种类型的用剑者,从方才他的剑与谈吐,众人都对楚辉抱有强烈的好奇心。
——真是颗青涩的小果实呢★~
西索在众多尚未成熟的果实中,最喜欢这颗小果实。
西叶二人却并不希望众人对楚辉的关注与好奇。这让他们感觉到,原本与他们亲近的楚辉仿佛渐行渐远,他们与楚辉的关系,并不是特别的。他们当然明白这种感情是怎么回事,他们压抑住想要释放却一直抑制的剑气,不让炙热的眼神被其他人看到。
——真是后生可畏。
木道人见此状,笑着说道:“楚辉,你小子就仔细说一下你的剑。”他理所当然地能够预料到,一位绝世剑客将会在不久之后,诞生。
楚辉站在中心,微笑着介绍:“我学的剑是异国的阔刃大剑。分剑柄与剑身。剑柄又分剑把、护手与柄头。西方之剑中,有单刃剑与双刃剑之分,重量都在剑柄,十分重,重量决定攻击力。西方的剑术更加直接,或者,更加暴力,西方人崇尚速度与力量……”
玉罗刹听了楚辉的介绍,兴趣就来了,他走到楚辉的对面,说道:“西方之剑正对我的胃口,我来会一会你。”他说完就直接抽出沙曼携带的软剑,向楚辉攻去。
楚辉在闪躲防御之时,知道玉罗刹手下留情,并没有杀他的想法,在配合他,所以楚辉也只是在向众人展示,顺便介绍他的各种动作。
流畅简洁的动作,没有剑招的出剑,让众人大开眼界。
“这真是无招胜有招。”在场不知是谁,说出了西方之剑的重点,即是武侠大家金庸对于最高境界的观点。
在楚辉与玉罗刹演示完毕后,楚辉说道:“真动手,胜负还是要看造诣。”
木道人问楚辉:“小子,你认为剑的最高造诣是什么?”
被问到这个问题,楚辉颇感头疼,但还是回答:“我也不知。我很幸运,见到过各种各样的高手。能不能讲他们?”
糟老头说道:“当然。”他摸了摸花白的头发,笑嘻嘻,一个劲地得意,“今日收获颇丰。”
楚辉说道:“一种正如某位兄弟所说,无招胜有招,不拘泥于招数套路,以实战为重,胜者为强。这样的高手在西方很多,他们一生有输有赢,但却公认地为强者,晚年编著了一些剑术入门的典籍。第二种是人剑合一的境界,这个一些人都知道,但我只看到过几个人,他们已经不能够称之为人,是剑,甚至不用握剑,就能够用剑。这种类似于天人合一、物我合一。第三章是追求某一种或者几种能力的极限。力量之大可劈断磐石,直接斩断人的躯体,轻而易举。速度之快连剑影都看不到,看似一剑刺出实则几十剑刺出。技巧之高,可完整地预测对手的动作,闪避攻击自由随性,将对手玩弄于股掌之间。第四种是以信仰为支柱。西方也有像佛教一样盛行的宗教,以他们的教条作为原则,一生都在用剑。其中有一种人的身份叫做‘骑士’,他们为国王也就是皇帝这样的统治者效忠。他们的强大之处在于他们的意志。”楚辉说得口干舌燥,他端起茶杯,喝茶。
众人都沉默不语。
只有木道人笑着说道:“你小子再给老道我侃侃。”
楚辉笑着继续说道:“不同人应该有不一样的境界。最近听闻到的就是天子之剑,帝王之剑。当今圣上在性命受到胁迫的时候,以天子无形之剑,治天下,他也用剑。西方也有一位拔出石中剑的王者亚瑟,他的剑带领着他的子民,守护了一个国家。最令我不解的有一位高手,他出剑非常纯粹,看不到任何的东西,他或许追求的是无争,但这只是我的猜测。最令我欣赏的高手的类型,就是他们能够从其他的事物中,获得灵感,他们的剑独一无二,无可取代,有着极高的美学价值,堪称剑的美学之大成者。我的师父就是这样的类型。”他在决战后并不觉得西门吹雪与叶孤城的剑,具有崇高的美学价值。
只不过,西叶与楚辉的想法相反,被楚辉这样一说,他们两人内心充满着喜悦,虽然外表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你小子,倒是学女人臭美!”木道人笑话楚辉。
而在场的两位女子为楚辉说话,楚辉的一番话成功地让女子支持他。
潇湘剑客也拍手叫好,他很高兴世间又有一个懂天子的子民。
玉罗刹说道:“你的想法独树一帜,但是习武之人皆有求胜之心。”玉罗刹问楚辉,“以你所观,最高的境界究竟为何?”
“不知。”楚辉觉得这个评价标准实在太多,他怎么说都是错的。
其他人开始进行激烈地讨论。
最终的讨论结果,就是没有结果。
所以,很多人都争论得面红耳赤。真正的高手都在一旁沉默。
——死变态,你太无耻了!连不择手段的玉罗刹都比你素质高!
楚辉看着西索在其他人争吵的时候,开始进行摘果实的行为。
这导致了场面的完全混乱。
楚辉出剑,他和西索对上。
但是,他只出了一剑。
一剑就让西索受伤倒下。
这一剑,在看到的人来看,只是很简单的一刺,只是速度比较慢的一刺。
不过,仔细一想,能在交手之间,只有一刺就能将一个变态高手击倒,这样的实力……
眼疾手快的牛肉汤与沙曼,合力将西索抬走。
“解决麻烦。”楚辉刚刚真的是想要杀西索。
——楚辉剑术已成。
西门吹雪与叶孤城看得出来这点,但都不敢置信,楚辉竟然瞒着他们。
——为何?
他们对视,想不出任何的原因。
楚辉看得出他们两个的惊讶,只是说道:“在偶然一个与花满楼赏花时,顿悟,我在那个瞬间明白了属于我的剑术。”整个过程就是楚辉与花满楼之间的回忆。
以花为凭,以剑为名,以人为本。他的剑道。
继承了伊斯力高超的剑术,收敛住暴力与杀戮汇中的优雅与纯粹,无须必杀技,使用臂力,以慢速的剑法,进行基本的攻击。剑气的感知,以及楚辉在笑脸之下冷静的卓越判断能力,以优雅的姿态出剑,融合了西方剑术的力量与速度优势,与东方剑术的各种剑技,以及与花满楼一起时,由天、地、人三位一体的和谐统一感悟出人与剑在形态、时间与空间的协调统一。
形态上,楚辉在握剑的手法,角度方面进行了微小的调整,以便因人而异。
时间上,打破出剑的节奏规律,不让对手预测出行动,不顺从力的惯性作用。
空间上,充分利用了人的视觉上的盲点。人的视野范围是人的视野所能看到的范围是180°,并且眼睛会产生视觉上的错觉。
他如今的剑法已有所成,这是他阻止西叶生死对战的重要筹码之一。
而西门吹雪与叶孤城感受到了一种紧张感,他们作为古代人,并没有看出楚辉的剑术原理。
在众人重新坐下来后,楚辉的一流高手形象已在众人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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