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与人交欢,鸳鸯醉,无解!”他盯着她,一字一顿。
“你……你骗人,既然你自己都能解……我……我求你,求你告诉我解药,求求你……我……我不能与你……真的不能……”
话到最后时,她嫣红俏丽的脸上已满是泪痕,也不知是耐不住体内的热#浪折磨还是其他。
盯着她的黑眸眯起,他俯□子,绵绵密密地将她压在身下,直直地望入她迷蒙的眼底,声音低沉沙哑:“倾云,你就这么不愿与我一起?”
“我……我……我不知道……求你,安沐辰……求求你……”
他俯下来的身子压得她有些受不住,但隔着衣衫的肌肤相熨却给她几乎燃起的身体带来丝丝快#慰,双手似是有意识般再次攀上他的脖子,她有些狂乱地埋入他怀中无意识地摇着头,脸颊上的泪水纷飞,却不知道是求他给她解药还是求他为她灭去体内的热火。
“抱歉,没有解药。”
他低头望着她,抬手缓缓替她拭去脸颊上的泪水,而后沿着她的纤细的下颔而下,来到她的胸前,缓慢而轻柔地替她将身上残余的衣服一件一件褪去,往外一扔,微带着粗茧的手掌沿着大腿#根部游移而上,在她身上燎起熊熊火焰,看着她再次在他身下婉转低#吟……
“倾云,无论你愿意与否,今晚,你势必……”
势必什么?迷蒙的双眼下意识地望向他,看着他起身卸去一身衣衫,然后再次轻覆上她光%裸的身子,她想要逃离,扭动着身子,他却已紧紧将她压在身下,手掌捧起她的小脸逼着她望着她,长指轻轻地拨开她汗湿凌乱的刘海,盯着她望了一会儿,然后,他蓦然俯下头,狠狠将她吻住,几乎同一瞬间,他的欲%望贯穿了她。
“啊……”被他贯穿的那一刻破%身的剧痛让她下意识地哭喊出声,却被他吮入口中,腰肢也被他横过的手臂抬起紧紧拥入怀中,与他烫热的肌%肤紧贴,他细细地吻着她,手指沿着她大腿内侧细滑的肌肤而上,来到湿#润的腿#心,温柔捻#弄,直到她完全适应他的存在,才带着她随着他渐快的律#动在欲%海中沉沦……
“倾云……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她的意识跟随着他的步调在欲%海中载沉载浮,体内的快%慰却在即将抵达极乐巅峰时戛然而止,他将绷紧欲%望从她身上抽离,望着她,被晕染得黑亮的眸子紧紧盯着她,额上沁出的汗滴将额前凌乱的发丝打湿,沿着凌乱垂落的几缕发丝大滴滚落至她雪白的身子,他执意索要她的答案。
“云……云倾倾……嗯……安……安沐辰……”
她的坚持最终在他刻意制造的狂狼中丢盔弃甲,她哭喊着反手紧紧搂抱住他同样被汗水打湿的身子,无意识地呢喃着他的名字,索要被逼到极致的释放。
“安……安沐辰……别……呃……”
她难耐的哭喊消失在他火热的唇舌内,身下突如其来的充实,极致的绚烂在她眼前绽放,她无力地瘫软在他身下,被汗水打湿的发丝凌乱地披散在床榻上。
“倾倾……”
他轻柔地抬手替她拭去颊上混杂着汗水的泪水,深邃的双眸静静地看着她毫无保留地在他身下绽放,沙哑地呢喃着她的名字,待她缓过气来低头再次吻住她,直到她有些喘不过气来时才沿着她的线条优美的下颔而下,轻轻啃噬着她颈间敏#感的血管,慢慢吻向她颈后侧,大掌也扣住她的腰将她翻转过来,雪背映入眼帘,他的动作却突然顿住,慢慢撑起身子,黑眸直直地盯着雪背上若隐若现类似地图的血红色图纹。
体内微微褪去的热#浪被他火热的唇舌再次点燃,却在即将抵达云端时被猝然停落,云倾倾难耐地扭动着身子,睁着迷蒙的双眼望向安沐辰,却见他正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背望,半敛着清眸,她看不出他此时的神情。
“安……安沐辰……”
他的神情让她不安地扭动了□子,身子刚微微一动,腰却被他的手掌紧紧钳住,他将她的身子微微往怀中一带,视线移往她白皙的腰侧,黑眸在腰侧那个纽扣大小雪花状淡红胎记定住。
他的异常让云倾倾下意识地回头循着他的视线往自己腰侧望去,在看到腰侧那枚比往日更加殷红的胎记时愣了愣,迷乱的意识也稍稍恢复过来,想到方才的激#情及此刻的袒#身相对,本就嫣红一片的脸蛋火辣辣的烧着,她习惯性地咬住下唇,一语不发伸手扯过一旁的被子将自己紧紧包覆住,慢慢从他身下往后挪了挪后坐起身,抱着双膝将自己蜷成一团,下巴枕着膝盖不敢望向安沐辰,体内的火热已褪去大半,意识开始清明后便是各种尴尬,此时她倒宁愿自己方才晕倒在他身下。
安沐辰缓缓坐起身,随意扯了张被子盖住腰部以下的部位,灼烫的视线却犹盯着在她被薄被裹住的腰间胎记处,星眸半敛不知道所想。
火辣辣的视线在腰间流连,云倾倾咽了咽口水,润了润方才哭喊得沙哑的喉咙,艰难地开口:“那个……胎记自我出生时身上便带着,但我不是什么前朝公主,我……只是一个……来自……来自异世界的人而已。”
从他方才紧紧盯着她腰间的胎记失神时她便隐约猜出他那时的心中所想,前朝公主腰间有一颗纽扣大小雪花状淡红胎记自她失踪后便不是什么秘密,她身上恰巧有这么一颗一模一样的胎记,他会将她误认作前朝公主并不奇怪。
黑眸静静移向她,安沐辰望着她,神情并没有太大的波动,一语不发,似乎在等她说完。
他依然灼#烫的视线让她不自在地裹紧身上的薄被,垂着眼睑不敢望向他被被情%欲晕染得微红的俊脸,更不敢望向他微微沁着汗珠赤%裸性感的身子,无意识地咬了咬唇,她低声解释:
“其实,就像你料想的,飞倾云……只是我随意取的名字,云倾倾才是我的本名,我虽也姓云,但我……不是你的未过门的妻子云三小姐,那块玉佩只是我从她那里偷拿来的而已。我的家在离现在几百年甚至是上千年后的二十一世纪,一个和你们这里完全不同的世界。一年多前,我……因为某些意外的巧合来到你们这个时空。所以,我并不是你们要找的前朝公主。我腰上这个胎记,只是巧合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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