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饲养教主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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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容鹿,你和他交过手,你说说看,他是不是司徒无后?”楼缎又看向黄容鹿。

    黄容鹿回答:“回教主,司徒后和我一起长大,他那招自创的‘刀化雪’我看过不下千百次,这一次虽然失手,但是确实是‘刀化雪’的手笔。”

    这一次楼缎没说话,站起身来提起了他那口墨剑,剑一挥,司徒无后那张猪头脸上竟然掉下来薄薄的一张人皮,人皮上还带着血肉,但是等黄容鹿他们再回头去看司徒无后的脸,他们都呆愣在那儿,因为那个被扁成猪头的人,完全变了一张脸!

    饶是黄容鹿这种面瘫也不由得变了脸色,他讶异地看着楼缎。

    彭九鳕也一脸不可置信:“这世上什么人,竟然有如此高超的易容术,竟然瞒过我的眼睛!为什么他的骨架也和司徒无后的一样?”

    楼缎淡淡看了他一眼:“若说司徒无后这么快就被擒住,那就不是司徒无后了,你还记得司徒无后最擅长什么吗?”

    彭九鳕犹豫道:“刀法……?”

    “不,”楼缎摇头,“司徒无后最擅长的是骗术,他是世上最高明的骗子,一个骗子怎么会让你知道他最擅长的是骗术呢,司徒无后的骗术一流,加上他武功不凡,怎么会这么快就被黄容鹿擒住呢?”

    彭九鳕皱眉:“但是魔教上下,除了教主,谁能在武功上与左护法一较高低?”

    楼缎摇头:“武功厉害不是最厉害的,最厉害的,是他能骗人心。”

    阮思黎适时插嘴道:“教主,这个司徒无后,是不是骗走了你的心?”

    顿时,大堂内一片死寂。

    楼缎淡然道:“本座不喜欢男人。”

    阮思黎摇头:“不是啊,我的意思是他既然是第一高明的骗子,‘一个骗子怎么会让你知道他最擅长的是骗术呢’这话是你说的啊,那教主你为什么你知道他是骗子?”

    “对,我是被他骗过,”楼缎依旧神色如常,大大方方地承认了,“是小时候的事情,有空我再告诉你。”

    原来楼缎黄容鹿他们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呢。

    简直分分钟可以脑补出来他们的成长历史:他们都是被老教主收养的,一起长大,最后挑选出资质最好的楼缎的做了教主,没脑子但是武功最好的黄容鹿做了左护法,然后这四个长老就是从小看着他们长大的什么的。

    仿佛看穿了阮思黎的脑洞一样黄容鹿说道:“教主的爹是老教主。”

    阮思黎:“……”

    你除了面瘫还会读心术是吗!这么喜欢拆台活该右护法不喜欢你!

    “咳,”南风——也就是四大长老之一的瘦子出来说道,“这个话题扯远了啊,让我们快点解决这个问题吧,这样晚饭前我们还能打几圈麻将呢。”

    彭九鳕是个善解人意喜欢圆场的,此时他站出来附和说道:“是呀,教主的意思是这不是司徒无后本人吧。”

    楼缎说:“不过看到他本人那张脸被打成了猪头本座也很愉悦。”

    ……

    教主你真的是太坏了!

    “可是司徒无后虽然精通骗术,对于易容,他并不知道吧?”

    “恩,”楼缎应了一声,低头又看了看那个被打成猪头的人,他已经昏迷了,楼缎当机立下下了命令,“把他弄醒。”

    黄容鹿一挥手,两个黑衣铁面人就抬了两大桶冷水过来,对着猪头脸就浇了过去,开始两桶还浇不醒,直到浇了第三桶,他才悠悠转醒。

    然后这人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捂着自己的脸大叫道:“哇啊啊啊啊,我的脸好疼啊。”

    “当然,”阮思黎说道,“你的厚脸皮都没了,怎么不疼。”

    那人瞪着阮思黎:“你是谁?我怎么没见过你,我在哪,这里是哪里?”

    黄容鹿一脚踩在那人胸口上,语气十分恶劣地说道:“不要装了,你自己知道。”

    那人垂丧着脸,原本就变猪头的脸更加难看了,他抬头有点委屈地指着阮思黎说道:“可是左护法啊,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谁。”

    “你别管他是谁!你只要告诉我你是谁就够了,为什么要装成司徒无后的样子?”彭九鳕上前一步逼问道,那语气,真的是好凶狠。

    好吧,彭九鳕,你真的不是圣母白莲花,你是黑莲花。

    楼缎回到了他的主座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下属们一步步逼问这个白衣人。

    那人被逼急了,竟然“哇哇”大哭起来,而且一把鼻涕一把泪,一张猪头脸恐怖极了,彭九鳕一看就是个有洁癖的,有多远就离那人多远,还掏出手帕捂着嘴。

    阮思黎一看这阵势,“啧啧”两下,瞧瞧把彭九鳕拉到一旁问道,“右护法,你是不是八月左右的生辰?”

    彭九鳕一愣:“你怎么知道,是八月十九。”(注:古代阴历八月十九差不多就是公历九月左右)

    啧啧,我们处女座就是萌哒哒。

    黄容鹿命令那几个长鞭黑衣面具男还在对那人进行非人的摧残调/教,那人最后实在是受不了了,只好大叫道:“我都说我都说,放过我吧好疼呀嘤嘤嘤。”

    阮思黎大开眼界:这嘤嘤嘤的叫法,你真的不是妹子吗!

    “我叫张三,”那人娘炮兮兮地哭着说,“是司徒公子的贴身侍从。”

    这么随便的名字!一看就是炮灰命啊。

    “司徒无后几时训练你的,你会‘刀化雪’也是他言传身教吧?”彭九鳕捂住口鼻,瓮声瓮气地问道。

    张三哭得梨花带雨泪如雨下:“是啊,我十三岁就跟着司徒公子了,现今已有五年了,这五年里,我天天跟着司徒公子模仿他的一言一行,晚上就跟着司徒公子学刀法,而且只学这一招‘刀化雪’。”

    “原来司徒无后五年前就有了异心……那你脸上的易容又是出自谁的手笔?司徒无后应该不会易容之术吧?”彭九鳕又问。

    张三哭丧着脸说:“右护法,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啊,我只见过那人一次,是个女人……但是蒙着脸,也不说话,她一直给我喝一种药,还捏我脸上的骨头——但我真的不知道她是谁,她不是我们魔教的人。”

    彭九鳕了然:“怪不得你脸上的骨头跟司徒无后的差不多。”

    张三委屈地瘪瘪嘴,卖了个萌。

    可是他的猪头脸让他看起来一点都不萌。

    楼缎想了会儿,说道:“这易容之术,精妙无比,不是一张人皮,你看脸皮连着本来的肉,而是用药敷在脸上,再按照被易容之人的面庞在脸上捏出一张面皮,这张面皮长到了本来的脸上,所以我们根本看不出来这是一张假脸。”

    彭九鳕也道:“那么这人的手一定非常巧。”

    “但是究竟什么人手指如此精巧我们竟然都不知道呢?”

    魔教之中,一时陷入了重重疑惑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

    最后大家经过商讨,得出了一致的结论。

    ——他们要先吃饭。

    于是张三又嘤嘤嘤地被黑衣铁面男残酷地拖了下去。

    魔教的晚饭要比天水神宫的晚饭丰富多了,阮思黎深深觉得,发展经济很重要,毕竟一个门派的经济实力是和伙食直接划上等号的。

    阮思黎作为新加入的圣子,地位还是有的,所以被安排在与左右护法在一起吃饭,那四个长老因为要打麻将所以晚饭决定在麻将桌上吃。

    原本以为楼缎这种高贵冷艳的一定是一个人吃饭,没想到他们三个坐下来,阮思黎刚要动筷,彭九鳕便制止了他。

    “先别急,教主还没来呢。”

    “啊,”阮思黎不明白,他还以为自己和左右护法差不多,都是仅次于楼缎的,“教主跟咱们一起吃饭么?”

    彭九鳕比他还更不明白:“教主为什么不跟咱们一起吃饭啊?”

    “教主不是高贵冷艳那一咖么,怎么会跟咱们一起吃饭呢,而且教主的设定不是练功练得走火入魔都没心思吃饭的么?”

    阮思黎无辜地瞪着大眼睛,指了指盘子里的清蒸大闸蟹:“教主喜欢吃蟹?他怎么吃?和我们一样用手掰么?”

    他又指了指炸鸡腿:“教主喜欢吃鸡腿?他怎么吃?和我们一样用手拿着吃么?”

    最后他指了指不知道为什么出现在餐桌上的臭豆腐:“教主喜欢吃臭豆腐?他怎么吃?加香菜吗?要双份辣吗?这画面太美我不敢看啊。”

    彭九鳕:“……”

    黄容鹿:“……”

    彭九鳕默默地低下了头,这个圣子,真的好奇怪啊。

    倒是黄容鹿面无表情地说道:“我们和教主没有尊卑之分,我们两个是老教主的义子,我们年纪相仿,又一起长大,老教主吩咐我们私下里平辈相称即可。”

    阮思黎点点头,看来魔教的气氛还挺融洽,不过应该说老教主当年想的真的挺周到,若是这些手握大权的左右护法与楼缎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生死兄弟,楼缎与他们平起平坐,那么他们怎么又会起谋反之心呢?

    不过自己和楼缎认识才不过一天,他们怎么就轻而易举的就接受了自己呢。

    “那个啊……”阮思黎试探地问道,“为什么你们见到我都不怀疑我是不是真的圣子啊,也不怀疑我是别有用心进入魔教的呢?”

    “你怎么这么想?”彭九鳕开始发挥他的圣母气场,语气非常严肃:“你是教主带来的啊,若是过了教主那一关,我们也不需要怀疑吧,而且我看你……”想了想,彭九鳕终于找到了合适的语言,“也不像是城府太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