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特工之倾国红颜

穿越特工之倾国红颜第2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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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一举一动。

    令狐烟在飞红袖起曲不久后,也把笛子缓缓端到嘴边,忽然“呜呜”地吹奏出一个个音律,独自奏出一首令人心酸的曲子,动人心弦。但鼓腮按孔之间,有板有眼,一点也没有弄虚作假的可能。

    这却是证明那笛子没有渗水,完全可以自由吹奏,而令狐烟也并非真的不懂得吹奏笛子,她不吹笛子,可能真有她不可告人的苦衷。

    这效果可把唐槿云及飞红雪的猜想,一下子幻破了!“乌龙水”竟然不在她那笛子里面?那么,是不是表示她就这样子脱离了嫌疑?纵观她的四周,也没有藏得起瓶儿的空档,这倒是令唐槿云大感意外。

    他们此时,仿佛一起逼迫了一个失去单亲的女孩忆起那孤苦伶仃,与母相依为命的日子。

    陡地,唐槿云果然看见一串泪花轻轻地从令狐烟的眼角里淌出,轻轻地顺着脸颊滑落到下巴尖处。煞是让人看了心酸不已。

    今儿和杜月儿见了,也顿时束手无策,眼眸就在唐槿云和令狐烟之间转来转去。

    “好了,停了停了,再吹下去,我晚上就会睡不着了,”唐槿云看了,心里也越来越不是滋味,见大家都盯着她,好像她成了那个独裁者似的,连忙端起了酒碗,阻止了她们。“来,有什么不开心的,喝一碗下去,那些不开心的事儿都能够忘得一干二净了。”

    后面那句话是对着令狐烟说的,这几天以来,她一直都在怀疑令狐烟,一点也没有顾上她是个没落的权贵,与母亲一起相依为命的感受,心里也是万分的歉疚。

    “对不起,我刚才吓着你了。”令狐烟则惊喜地一抹眼泪,端起碗与她碰了杯,依然细声细气地还关心着她听曲的感受,真是个懂事的孩子呀。

    “慢着,这酒会不会有毒?”飞红袖忽然阻止她们说。

    “这简单了,用银针试一下不就行了?”杜月儿这时却不无揶揄她说。

    她话音刚落,飞红袖便要去抢她手里那支针,她连忙一把它伸到飞红袖伸手也够不着的地方,嗔骂地说:“你有没有搞错,这可是绣花针,不是银针。”

    “呵呵……”飞红袖讪笑一声,转而又取来她头发上的的银钗,往唐槿云便要插下去。

    唐槿云知道这酒中没毒,更不想用人家的银钗来试,也连忙把碗移得老远,豪言壮语地说:“就算有毒,咱也不怕,你哥还有一株解毒草在我那呢。”

    说毕,一呶嘴,指了指放在角落的那只锦盒。

    飞红袖微微一怔,转而又要替令狐烟试毒,令狐烟也当场拒绝,优雅地笑说:“既然云姐姐不怕,那咱也舍命陪君子。”

    “她哪是什么君子?是娘子吧?”飞红袖不无戏谑地纠正她的说法,大家听了,不由得一下子就捧腹大笑起来。

    “对,那就舍命陪娘子吧。”令狐烟也一下子被她逗得笑得花枝招展,酒香乱颤。当下一饮而下,先干为敬。

    唐槿云只好由着她们笑着痛饮下那碗酒,却看见令狐烟第一次笑得这么的灿烂,当下惊讶之余,心里也稍觉安慰。这下子,总算没有让她再哭鼻子了。

    随后,她又和她们一起猜枚、吟诗、画乌龟,胡闹了一番。在这些民间的娱乐中,唐槿云反而是一个输家。没办法,特工训练营里,可没有这些古代的东西教学。

    第85章 全无嫌疑

    等到她们都醉的东倒西歪、万籁俱寂的时候,已经是丑时报更的时分了。

    唐槿云也瑟缩在最角落里,用嫣红锦袍轻拥着自己,小酒涡里噙着一丝笑意地酣睡了过去。

    这一天两夜里,还真的发生了很多事。除了马不停蹄地为解药疲于奔命,还惊险地救下了飞红雪;回到车上,又是吹晕了她们,被误会是凶手,又是约会了蒙面人,她也真的累到快不行了。

    虽然已经不在现代执行任务了,可这一天的活儿,就貌似比现代中的任务还要奔忙,唉,这到底是为啥呀?她怎么去到哪里就逃不了特工的宿命了?

    卯时时分,捕快前来逐一唤醒各马车内的秀女,呼吁她们可以下车大解了。飞红袖她们这才伸着懒腰嗷嗷直叫。

    下了车,这下子可以用四个人在外面拉开帘子了,里面的地方也宽阔了不少,谁急谁先用。

    今天,唐槿云真的大解了一次,并且检查了那护翼贴片,在夹层里已经收集了不少的血丝凝成了血块,她只要打开来,轻轻一抖,那血块便会跌落在草丛里去。

    然后,她检查到里面的消毒液已经用完了,便回到车里,从背囊掏出一个小瓶,从里面挑出一粒蓝色的颗粒,投到她需要的那桶水里,那桶水刹那间被吸得精光,最后只凝成了几滴超浓缩的水珠,她把护翼凑过去,那水珠犹如驯服的绵羊似的,乖乖地从护翼的网眼中渗进里面。

    飞红袖和杜月儿她们,只能睁大着迷惑的双眼,看唐槿云一时玩魔术般捣鼓着;一时又转来转去的不知道弄什么,脑海里仍然一头雾水,却对唐槿云这奇怪的行径,更加的羡慕和佩服。

    躲到“玉液漏”里去重新贴上生理护翼,顿觉下部传来丝丝嗖凉的清爽感觉,唐槿云这才心满意足地走回自己的座位坐了下来,带动一片迷茫的目光。

    这已经是第三天了,血量开始增多了,腹部的疼痛也应该快要来了,这几天,她真的不能再东奔西跑了。

    唐槿云暗暗地叮嘱自己,这下子,不管飞红雪他们再出什么事,她这几天铁定不会走出马车一步的了。

    “怎么了?我脸上有屎呀?”她连忙岔开话题,引开她们过份关注的注意力。

    “是呀,你好像在里面吃饱喝足似的才出来。”杜月儿却一本正经地描述她刚才走出来的感觉。

    这成什么话了?大家听了,不由先是一怔,继而沉默了一秒,然后又纷纷红着脸掩口爆笑了起来。

    好吧,都是自己惹的祸,你们就尽管笑吧。唐槿云自己也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半晌,才笑停了下来,她对令狐烟说:“我听说,你是自己推荐自己来当秀女的,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啊,”令狐烟听了,迟钝地一抬头,惊讶了一声,然后眼神又是一黯,幽幽地说:“因为,家里一直靠母亲替人缝补衣服过日子,日以继夜的很辛苦,我实在不想她再辛苦下去了,所以,才偷偷地跑出来应征的。”

    “你没有跟你娘商量过吗?”杜月儿不由微微一怔。

    令狐烟轻轻地摇了摇头。大家盯着她,心中也不由升起一阵怅惘。这单亲的孩子真是可怜呀,但总算令狐烟也挺懂事了。

    “对了,你说你爹是前任城主,而她爹又是现代城主,那么你们两家有交情吗?”唐槿云见杜月儿刚才那惊,忽然又想到了一个问题。

    杜月儿听了,微微一怔,好像一下子难住她似的,“这我可不知道,咱们都是三步不出闺门的小姐,爹有什么朋友,我们做女儿可一点也不知道,她我也是上了车才知道的,以前我们从来没有见过面。”

    令狐烟也幽幽地说,“我也不太清楚,自从爹一死,我们就门庭衰落,再没有人登门了,娘让我一直在后院里练琴写字,再也没有听说过城主之类的话。”

    这她们说的也是,就算是家道中落,但仍然保持着练琴操曲,哪有时间管得了外面的风风雨雨;唐槿云想从中了解一下令狐烟背景的想法,又一下子全落空了,得来的可全都是破败颓落的庭院,无人光临的破家,根本没有任何人愿意跟这样穷等人家来往,徒惹人心酸落泪。

    这下子,线索真的就在这里中断了。唐槿云觉得,令狐烟已经再无嫌疑,再怀疑这个懂事的孩子下去,那实在太不厚道,要遭天谴的了。

    那么,投放“乌龙水”的又会是谁呢?这可不一定是这车里的秀女,还有其他车里的呢,或者是藏在捕快队伍中的也说不定。

    想来,令狐烟没有了嫌疑,她的心也不由一下子轻松了起来,轻轻掀开窗帘,悠悠地呼吸了一口外面新鲜的空气,闭上眼,缓缓地感受着它沁人肺腑那种滋味,让人不由得精神抖擞。

    睁开眼,却赫然映入飞红雪满是歉疚的脸色。

    “亘小姐,不好意思,昨晚我太武断了,你能理解吗?”飞红雪轻吸了一口凉气,才壮着胆地说,唐槿云当下慌忙放下窗帘,不敢正视着她们,躲到一角落去。

    这个飞红雪,大清早人多口杂的,忽然跟她来这一套,那不是让她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没面子吗?昨晚也是,竟然在白昭南他们面前嘘寒问暖的,想把他们暖昧的关系一下子挑明吗?这人也实在太无赖了。

    “我,我也是公事公办呀。”外面还传来飞红雪不甘心的申诉。

    嗯,论到这一点,你就这个正直儿,铁面无私,连我也敢怀疑,但也怀疑的好,这晕倒确实是我做的,你不需要调查验证,凭直觉就一口咬定是我,倒是有点儿神;难道这么少年英雄就被人称为“神捕”了,原来也并非浪得虚名。

    想到这里,她的心瓣里又不由散发出一丝的甜蜜。这人不仅正直,也很勇敢,只要认为是正确的事儿,不管是救人,还是泡妞,都一往直前,敢爱敢恨的。

    这个优点要是放在亘哥哥的身上,那会是怎么样呢?唉呀,怎么一下子又想到亘哥哥那里去了?他要是也有这个优点,那她,她还不……

    想到这里,她也不由自主地敲了自己脑袋一下,忽然觉得自己的脸烧的像西红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