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有正经的道理呢?”钱昱跟上前问道。
    苏玉兰斜了钱昱一眼,道:“亏你还是个秀才,这般的理儿倒让人来教你。”
    “我自不知,倒要请教。”
    苏玉兰寻个舒服的姿势靠在床上道:“你既诚心求教,我便教上一教。这闺房内,又不是外面,你较的什么针儿呢。平日里话头上多让我几次,便是你有风度了。”
    “哦~~~”钱昱站在床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最后弯腰去捏了捏苏玉兰的鼻子,笑道:“我不在的日子,你倒看了不少歪书啊,还一本正经,不紧不慢地给我讲。”
    “这会子,你倒不虚心求教了。”苏玉兰拍开鼻间的那只手,“我眼下到底儿是两个孩子的娘了,你便是话头多让我几次又能如何?”
    “是了,是了,你说的都是对的,以后便都让着你,可好?”钱昱哭笑不得,小娴那丫头给她家玉兰看的什么书?
    “瞧瞧,你不认同倒罢了,我便也不来强勉你,怎地现下倒说赌气的话来了,无趣。”苏玉兰不依。
    钱昱一口气堵在嗓子眼里,出也不是不出也不是,最后叹道:“我不怪你,权当你一孕傻三年罢。”说罢便走向柜子,准备换衣衫。
    “阿昱,一孕傻三年说谁呢?”苏玉兰在床上坐起,抬起脚放到地上,看向钱昱。
    “隔壁刘氏。”钱昱一边换着衣服一边道。
    “胡说,隔壁邻里没有刘氏。”
    “坊间老妇。”钱昱系好带子。
    苏玉兰气极,问道:“我竟不知老妇还能有喜?”
    “年轻妇人。”钱昱拿起腰带穿戴起来。
    “那妇人的相公,姓钱名昱,是也不是啊?”
    钱昱回头看向苏玉兰,笑着走近,弯腰捏了捏玉兰的脸颊道:“吾妻聪慧如斯,为夫望尘莫及。”
    “呵呵,阿昱,你既没有风度,便莫怪我没有妇德了。”苏玉兰喜笑嫣嫣,说罢突然搂着钱昱的脖子,侧头在那脖劲之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嘶!”钱昱吃痛,又不想推开苏玉兰,只能生受着。
    苏玉兰松开钱昱,擦了擦嘴道:“前面等你吃酒呢,快去吧。”
    钱昱跑到菱花镜前照了又照,“这如何去得?还不得嘲笑于我?”
    “现在知道风度二字顶顶重要了吧?”苏玉兰脱了绣鞋,靠在床上,曲着腿,两只脚掌一会儿抬起一会放下。
    “受教了,受教了。”钱昱瞧了眼玉兰,跑到柜子前取了披风,凭借着披风外间的狼毛遮挡。
    “嗯,我瞧着这个主意好,阿昱当真越来越聪慧了,只是进了前厅,少不得要脱下披风吧。”苏玉兰听见动静回头看去,一本正经道。
    钱昱一听回头看了眼苏玉兰,玉兰这促狭嘴,让人不禁想压在身下好好修理一番,不过眼下玉兰还在坐月子,她不能冲动,微微一叹动手将披风脱下。
    苏玉兰瞧着钱昱一筹莫展的样子,便转过身,临躺下之际道:“左边的格子里有今年新做的棉袍,棉袍领间有羊毛领子。”
    钱昱一听连忙抽出左边格子的袍子,喜道:“今年新给我做的?”说罢便动手脱去衣服,穿上这崭新的袍子。
    “玉兰,可好看?”钱昱穿着新袍走到床前,展开胳膊,满心欢喜地问道。
    苏玉兰侧头去看道:“嗯,我的手艺当真越来越好,看这袍子的纹路,多好看。”
    钱昱心中那个恨啊,深吸一口气道:“万事待你过了月子。”说罢便转身出了内间。
    苏玉兰一时没反应过来,眼睁睁看钱昱出了屋。
    “什么叫做万事待我出了月子,我便是出了月子,会怎样?”苏玉兰自言自语,说完了才恍然大悟,啐了一声道:“便只会这一招,以为能吓住我嘛。”
    钱昱离了屋,心有余悸,本来在她脑补中,应该是你侬我侬,互诉衷肠的,不能做更亲密的事儿,但也要抱一抱,亲一亲的。可这都毁在玉兰的促狭嘴上,今晚定要偷偷地那几本她的书来看看,看看玉兰到底儿看的啥,那张小嘴越来越会说了。
    钱昱想着想着,便走到前厅门口,听着里面闹热劲,便理了理领子,推门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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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3章
    第203
    一年一次的答谢宴,
    众人自然不会放过钱昱,
    一群人吃酒吃到申时方才散去。
    钱昱送走众人,
    关了大门,
    转身靠在门上,头已经开始有些沉了。
    “东家,
    我扶你进内院去吧。”了空说罢在钱昱点头应允之下,架着钱昱的胳膊往内院去。
    开了内院的门,
    了空吆喝紫鹃来接,
    自己转身退了回去。
    紫鹃扶着钱昱进了屋,
    也悄悄退出内间。
    这时,屋内只剩钱昱和苏玉兰两个人,
    苏玉兰坐在床边去看她闭着双眸的人。
    “阿昱~”
    “嗯?”钱昱睁开眼,
    疑惑地看向玉兰。
    “酒好喝吗?”苏玉兰笑问道。
    钱昱摇了摇头。
    “怎么会不好喝呢?”苏玉兰故作吃惊状,“在我面前你用不着说谎,我又不气,
    快与我说说,这酒好不好喝?”
    “这次是二十年酿,
    确实比之前的好喝。”钱昱认真评价。
    “库房里还有几坛,
    与你取出来接着喝好不好呀?”
    “呵呵,
    玉兰,别闹了,我不嗜酒的,你套不出你想要听的话。”钱昱笑了,幼稚到家了。
    苏玉兰闻言脸上有了表情,
    从背过取过书,翻过一页道:“你咋说的和书上不一样呢?”
    “当然不一样了。”钱昱说着,撑起半个身子,手一伸就把书夺了过来。
    “做甚?”苏玉兰不悦。
    “我悄悄嘛,又弄不坏,左右瞧完了还你便是。”钱昱说罢便低头看书,“啧啧,你学着这书上套我话,原是想拧我耳朵来着啊。”
    “没有的事儿,你多想了。”苏玉兰抵死不认,既然没拧着作何要承认。
    “小娴好生没有道理,竟给你这书看。这些书不好,不好,以后别看了。”钱昱看到后面,几乎全是如何套话的。
    “我还没看完呢。”苏玉兰伸手夺过,“你这酒气想来喝了一些,快些闭眼休息吧。”苏玉兰说罢将书收好,又取了一本书上了床。
    “玉兰,你信中明明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