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搁到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身上,都会觉得难以理解。
哪怕抛幵这些都不说,无缘无故被人盯上、一路从公司门口跟踪到这儿来,还监视了我们老半天,这事儿本来就透着那么一股子诡异气息,我现在是很想知道这些人到底是谁,不过这就要看齐越他俩能不能抓住他们了。、
小颜推了推眼镜,说:“朗哥,你以前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啊?”
当时迟夏带着人在这个烧烤摊儿上围攻我们之后,齐越也问过我同样的问题,不过在小颜他们面前,我是不能把跟齐越说过的那些话告诉他们的。
我耸耸肩,说:
“我是做生意的,商人嘛,利益为重,生意场上你来我往的,难免跟人有点儿小摩擦,不过这些都不是大问题,还不至于有人会因为这个想对我下手。”
“昭总,那会不会是有人想要绑票?!”小张t兑。
≈quot;倒也不能完全排除这个可能”我摸了摸
下巴,≈quot;不过他们四个人身手这么好,像是练过很久的样子,总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
“要饿社,社不定他们就不四冲着你来滴!”严哥说。
迟夏立刻附和:
“严叔叔说的倒还真有可能!昭奚朗,你想啊,他们是从你公司楼下开始跟踪的,当时咱们有四个人,你,齐大哥,我哥和我,而且一直到刚才,咱们也没有分开过,所以他们的目标到底是咱们四人中的哪一个,还不一定。”
严哥又插了一句:
“还有刚才那个口哨儿,你们听见莫有?”
迟夏:
“听见了听见了!”
小张:二
“口哨一响,他们就跑了,那个一定是他们的暗号!”
小颜:
≈quot;那是谁在吹口哨昵?难道他们不止四个人吗……”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得我是毫无头绪越来越乱,这时候车到了,喇叭一按,我赶紧双手往下一压,示意他们安静,说:
“咱们先回去,齐越说这个地方还不一定安全。这事儿到底怎么回事儿,等回去了再分析。”
我们鱼贯上了车,往公司开的一路上,小张表现出了不同以往的兴奋,我忍不住问:
“小张,你这儿乐什么昵?”
小张甜甜一笑:
“昭总,刚才的事情真是有惊无险,回想一下,还挺刺激的,有种生活在小说里的感觉!
得,看来小张这颗悬疑心还没死昵!!!
幸好这一路上再没出什么问题,我们平安到达公司之后,我给齐越打了个电话,没有人接。、
等了大概半个小时,依然没有任何消息,我开始有点儿着急了,迟夏见我在办公室里来回转圈儿,不知道给谁打了好几个电话,挂断之后说
“我问了一下最近的一个堂口的负责人,他说我哥叫了附近帮会里的兄弟们去帮忙,大概去了二十来个人,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听她这么说,我才稍微安心了一点儿。、
我不是对齐越的身手不放心,但是他们只有两个人,对方现身的有四个,然而从之前的状况来判断,对方的人数绝对不止四个,到时候出现什么情形都是未知数。
我和齐越的关系,早就比过命的兄弟还要亲密了,我是完全不能忍受他有任何出事的风险的。
我在落地窗前站定,望着外面的街景,点了一支烟。、
小颜就快要开学了,最近这几天在准备功课,熬不了夜,再加上严哥明天还要去帮我修花瓶,也是费心费力的活儿,我就让小张带着他们先去酒店休息了。、
本来严哥还不想走来着,想跟我一块等齐越他们回来,我好说歹说,才把他给劝走了。、
办公室里现在只有我和迟夏两个人,她走到我旁边儿,在我肩上一拍,说:
“昭奚朗,你不要瞎担心啦,齐大哥那么厉害,我哥又叫了好多帮手过去,绝对不会有事的!你还不知道吧,我们堂口里的兄弟们,基本都是散打青龙以上的段位昵!”
这散打一共分九级,青龙属于第七级,第八、第九级分别是锟龙和金龙,这两个需要很高的水准才能达到,一般能练到青龙的,走在街上基本就已经无敌了。、
当然了,要是遇上个齐越那样的,别说什么青龙金龙了,就是神龙都得自认倒霉
我点点头,使劲儿抽了一大口烟,随意和她闲聊起来,以转移注意力:
“你说的什么帮会啊堂口啊,都在哪儿啊?
一说起这个,迟夏脸上立刻露出自豪神情来,说:
“我们迟家的帮会是一个全球性的组织,堂口更是遍布世界各地,别的不说,就只说这北城里,我们的堂口就多达132个。”
≈quot;这么厉害?!”我一愣,又问,≈quot;你说的这个‘堂口’,是像港片儿里那样的黑道组织吗?!现在法制这么普及,你们还能搞黑社会啊?!”
迟夏噗呲一声笑出来,笑了好一会儿,才说
“想什么昵你!昭奚朗,我真是服了你了!”
她这一笑,端的是春光灿烂百花齐放啊,我心情不由自主好了不少,也笑了笑,说:
“哥这么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你服我也是应该的!”
迟夏朝我翻了个白眼儿,摇了摇头,说:
“这么自恋,小心女孩子都被你吓跑啦!”z
我耸肩,很是无所谓:
“你不就没跑吗?
≈quot;我是为了齐大哥留下来的!”她一扬下巴,又说,≈quot;不过就算女孩子都跑了,你也无所谓吧,你喜欢的不是金总吗?”
我假装瞪她:
“嘿,小丫头片子,就你知道的多?!”
“我就是知道的多!”
迟夏哈哈笑起来,我俩你一句我一句地斗着嘴,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
齐越率先走进来,迟季跟在他身后,我一愣,立刻迎上去,双手握住齐越肩头,上下看了看,见他和平时无异,没有受伤的迹象,暗暗松了口气,问:
≈quot;没出事吧?”
齐越摇摇头,说:
≈quot;就是让他们给跑了。”
我说:
“跑了就跑了吧,人没事就好。”
齐越没再说话,走到桌子边儿上,拿起我的杯子来,暍了几大口水。、
迟夏问道:
“哥,你们发现什么线索了吗?”
迟季眉头微微皱着,说:
“这伙人绝对不是临时起意,而是有计划有组织的。我们开车一直跟在他们后面,然而开到一条偏僻小路上时,突然一辆车冲出来,挡住了我们的路,等我们再追上去的时候,发现他们早就换了一辆车,逃走了。”
“他们有帮手?”我问。
齐越幽幽地说:
≈quot;与其说他们有帮手,不如说他们更像是替人办事的。”
我不由得问:
“帮谁办事?会是那个吹口哨儿的人吗?”
齐越摇头。、
迟季说:
≈quot;不管是什么人、抱着什么样的目的,敢在我面前搞这些小动作,只能是死路一条。我已经派人去查这件事了,以我的消息网,最晚三天,就会有结果。”二
他这话说得胸有成竹,似乎真的下一秒就会揪出那些人,然后给他们一个惨痛的教训,至于到底是什么教训,看他那个邪气的眼神儿,我觉得我还是不要了解比较好
这事儿暂时还是一筹莫展,我们四个又讨论了几句,迟季和迟夏就离开了。、
迟季走到门口的时候,齐越忽然把他叫住了。迟季回头,就见齐越低声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