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喜欢也没用,这玩意就三件,我也没地方给你买去,你没看嘛,我都没有!”洪涛没解释这间披风里面是什么,而是推着她们两个出了后门,向院子里停着的那辆雪铁龙轿车走去。
洪涛这次说得还真不是敷衍杨梅,这三件披风都是刘白氏用纯手工一针一线做出来的,外层是一种产自南方的很厚实的丝质面料,而内层则全部都是产自黑|龙|江的野生狐狸皮,说白了就是三件狐狸皮的裘皮大衣。
不过和洪涛在后世里看见的那种裘皮大衣不同的是,刘白氏做的这种裘皮大衣正好相反,皮毛在里面,等于是把裘皮大衣翻了一个个儿。刚开始洪涛觉得挺奇怪,还特意问刘白氏是不是做反了,结果遭到了那二爷的讥笑。那二爷说在解放前,大户人家的裘皮大衣没有毛冲外的,二傻子才把毛冲外穿呢,裘皮贵就贵在这些保暖性和舒适性极强的动物毛皮上了,结果自己不享受,非要冲外给别人看,那不是二傻子嘛。
不过解放后,这种弄裘皮大衣的手艺逐渐失传了,只有像刘白氏这种早年间跟着高级师傅学过的人才会弄,如果不掌握这种特殊的裁剪和拼接毛皮诀窍,弄出来的裘皮大衣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舒展,不翻过来的话,一般人都看不出来面料里面居然还有厚厚的毛皮。
可惜的是,那二爷那个东北的老朋友,这次从东北老家。只给那二爷托人带来这么十来张纯正的野生白狐狸皮,还都是成年公狐狸的,一张就是一米多长。除了头话方式,每当他用驴唇不对马嘴的话回答你时,基本就说明你说对了。
“都不是,是误会,你看她还是个小孩儿,我只是闲着没事逗一逗,结果另外那些小孩就急眼了,不识逗啊!”洪涛觉得自己很无辜。
“你知道他们是小孩,你还逗,你这不是成心嘛,我姐说你就是成心的,你上学第一天就带着好几个女同学跑她那里去了,而且不怀好意。”韩燕把韩雪给搬了出来,以此证明洪涛的龌龊。
“废话,我不逗逗闷子,这个日子怎么过啊!要不我找人给你改改户口本,你再重新上一遍中学吧,咱们俩一个班,我就不和别人逗了,我专门和你逗。”洪涛一边说,一边坏笑着把手放到了自己的臂弯上,摸着韩燕的手。
“你这个毛病很不好,总是爱往女人堆里凑,男孩子还是得有点男孩子的样儿,整天和女孩子凑一起,不合适。”韩燕没理睬洪涛的话,也没理睬洪涛的动作,这些年被他骚扰得都麻木了,如果他要是没点小动作,反而让人很不自然。
“得了吧,以前我带你和你姐四处逛的时候,你怎么不这么说啊?还一有空就问我,小涛啊。。。咱们那天还去啊!”洪涛学着韩燕的口气,把她以前的样子模仿得要多赖皮有多赖皮。
“我是说不过你,你猜店里的那些顾客都是怎么说你的?”韩燕投降了,她本来就不是什么能说会道的性格,所以每次她都是以失败而结束对洪涛的说教。
“洪扒皮呗,小男人?”洪涛对那些吃饱了撑的长舌妇的评价毫无兴趣,由于他没事老爱和几个熟客开小荤玩笑,比如蒋女士这样的,所以她们每次来,都会问店里的员工:我的小男人在不在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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