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就是陈康杰”,陈康杰上前一小步。
“我是受军委以及老首长的命令,前來保护你的,现在我要将你接回军营”。
“哪里的军营,南州市还是,,,。”。
“离这里有四十公里”。
“那不行,我这里的事情还沒有办完呢,我得在南州”,陈康杰拒绝道。
“不可以,这里很乱,刚才在外面,市委书记都被打死了,还有四名武警战士死亡,五名重伤,等事态平息之后,你再回來。”聂远征也否定了陈康杰的要求。
“什么,市委书记都被打死了,谁打死的。”,听说闹得那么大,不但其他人惊讶,就连陈康杰都诧异。
“是的,被武警打死的,我还得赶紧将这里的情况向上汇报,至于怎么处理,上面会安排,军队是不能过于插手地方事务的”。
“那好吧”,既然如此,陈康杰也不得不接受到军营里面去做做客。
从法院里面出來,有一位南州市委的副书记來找文书记去开会,他之前打了几个文书记的大哥大,都沒有人接,这才从市委驱车赶过來,谁知道,他來见到的到处是军人,军车,放佛是一个军营,更让他意外的是,文书记已经变成了一句血肉模糊的尸体,而且自己还被拘押起來,不能离开。
“我们是在执行军事任务,伤者和死者,你可以派人带走,但是一定要保护好,他们随时可能作为证据,至于其他在场的人,我们都得带走”,聂远征告诉面前的这位副书记。
“那我们的朱市长,瞿局长他们呢。”,对方问道。
“他们是直接参与人,也要带走,你如有什么疑问,可以向上反映,现在我们要撤离了”,聂远征霸道的说道。
“文书记不在了,朱市长又被你们带走,那我们南州岂不乱了套。”。
“这就不是我们的事情了,是你们的事情”,人家都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看來的确是事实,聂远征就什么都说不清。
包括那些法警,聂远征给这位副书记留下了二十几名死伤者,其余的人被全部带走,就连他们的军车警车,也全部被开走,反正部队里面不缺少会开车的人,南州市人民法院,一下子又由喧嚣热闹变得很安静,这位副书记沒有办法,只得联系市医院派人派车來将这些死伤者带走,伤者治疗,死者在停尸房储存起來。
当然了,有一个伤者沒有留下,那就是叛徒邓德才,这是陈康杰要求的,他得一起带走。
“杰少,我是不是留下处理一下公司的事情。”,在军用直升机旁边,叶堂森拉住陈康杰。
“算了,急也不急在这一时,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你留下,政府这边那么乱,沒有梳理好,你还是什么都做不了,再说了,安全也缺乏保证,到了军营,打个电话回公司委托一下就好”,陈康杰拍着叶堂森的肩膀说道。
因为多出了陈康杰他们十几个人,整整占用了一架直升机,所以一起搭机來的同等数量的战士就只有乘车返回了。
第一次乘坐直升机,陈康杰还是觉得蛮新鲜的,等飞机慢慢升空之后,感觉就是在树梢和楼房,到了部队,就入乡随俗,沒有必要那么多的过场。
多年以后,陈康杰从电视上看到总理到基层去视察,不管是到了工厂还是学校,都是到食堂与群众一同吃饭,虽然说这里面也许由亲民作秀在里面,但是总理都能如此,陈康杰又有什么可介意的。
“新鲜蔬菜到是种了不少,就是鱼肉有些短缺,那玩意要技术,资金投入也不小”,聂远征笑着说道。
在曾经一个漫长的时期,我军各部队都有自己后勤生产基地,种植瓜果菜蔬,一方面是节约资金,军费不宽裕,另一方面就是很多部队的驻地离城镇比较远,采购不便,不得不自力更生丰衣足食。
在食堂里面,大家拿到的不是那种不锈钢有各种凹槽的自助餐盘,全部是大瓷缸,一人一个,饭在下面,菜在上面,今天的伙食还算不错,虽然沒有肉,但是有鸡蛋,搭配着土豆与青菜,可能是人多吃饭就是香的原因,陈康杰他们排队每人领取了一份,随便找个空着的座位坐下來就狼吞虎咽,吃得很香,唯一让他们有点点不太舒服的就是那些埋头吃饭的战士,总会时不时抬头打量他们这一群身穿西服的“外來人”。
吃完晚饭回到居住的房间,陈康杰就收到了赵志邦打來的电话。
“不像话,你怎么自己跑哪里去了。”,陈康杰得到的第一句话不是安慰,而是批评。
“赵伯伯,你以为我想啊,这不是我们的总部都被砸了嘛,而当地政府又沒有一个明确说法,项目前进举步维艰,我这才不得不來看看,谁曾想,居然会发生这么荒谬的一档子事情”,陈康杰听到亲人的声音,说出來的话,满是委屈。
“我们已经明白了,你这两天就赶紧回去,南州市的事情,中央会有工作组下來处理,你就别插手了”,赵志邦在电话中透露道。
“赵伯伯,那我受的不白之冤就这样了。”。
“等事情查清楚了,自然会对相关人员有所惩处”。
“我就想知道我怎么不明不白就变成了毒贩,怎么我们的总部就这么被暴力犯罪分子给冲击了”。
“很快就会清楚的,旅拘押的那些人员,到时候会有工作组接收,后天就会有新的市委书记到任,他们会查清事情的真相”。
“你们这回不会又任命那么一个跋扈的市委书记吧,我可听说了,被打死的市委书记,可是连警卫局的同志都不买账的啊”,陈康杰不得不有此担心。
“放心吧,这次是中央破格建议的,由赣南省任命,此人你也许认识,不是在南州本地任职,是从别的县委书记位置上调过去的”,赵志邦向陈康杰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