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歌见程妍妍一直盯着自己看，怪不舒服的，难道是因为自己给了银行卡？
“怎么了，我今天的妆容不好看？”
“不是，就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给我银行卡，我们之间有亲密付，我的支付绑定了你的银行卡，你不需要另外给我。”
楚云歌浑身一怔，赶紧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发现还真的有。
“没事，你卡也拿着，反正给我了，我也不一定用得上，在剧组的吃喝不都是你在负责？”
程妍妍无法反驳这句话，但还是觉得楚云歌有点奇怪。
“云歌，你真的跟之前变得不一样了，其实这次你晕倒，我们都怀疑你是不是失忆了，但根据检查的见过来看，没有。”
楚云歌笑的更尴尬了，感情她晕倒去医院检查的时候，她们还怀疑过这个。
“我当然没有失忆，只是服老，随着年龄变大，我觉得我的记忆力是真的差了好多，你不这样觉得吗？”
程妍妍点了点头，“是有这样的感觉，但我觉得没这么严重。”
楚云歌觉得这个天没法继续了，若是继续，肯定会被程妍妍感觉到更多的不对劲，到时候只会让自己麻烦。
可就在她要起身离开的时候，江沛凝突然走了过来。
“我以为你们之间的闺蜜情有多好，现在看来似乎也没那么好，你不仅不敢正面回答她的问题，甚至还有逃避的意思，为什么？”
“我们之间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
江沛凝笑了笑，看着楚云歌嘴硬的样子，还真的能从她的身上看见一点江芊洛的身影，“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喜欢一个人竟然连她的微表情也学了。”
“什么意思？”
“你的偶像是江芊洛，她跟我斗嘴的时候跟你的表情一模一样，虽然脸不一样，但嘴角的弧度是一样的。”
楚云歌笑了笑，看着江沛凝如此坦然的说江芊洛这个名字，真不知道她有没有心。
“你觉得江芊洛听到你现在说的话，能高兴？”
“她都死了，高不高兴有什么意义？”
“你知道吗？灵魂的重量是21克，我觉得这个世界上存在的，所以她应该能够听见你现在说的话。”
江沛凝瞬间脸色一变，“你少用这样的话来刺激我，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话？我更相信科学！”
“好，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江沛凝觉得一身冷汗，真不知道是楚云歌疯了，还是她疯了，竟然真的觉得她说的是真的，而且丝丝寒意。
难道是因为自己心虚吗？
可之后的事情母亲都已经摆平了，不应该会被任何一个人知道，除非楚云歌真的知道些什么。
“呀！你老公怎么又在酒吧左拥右抱啊？”程妍妍看着手机上的新闻惊呼。
江沛凝立刻拿过程妍妍的手机看了一眼，当看见瞿耀文抱着两个女人喝酒的时候，彻底努力，若不是看在是自己喜欢的份上，她一定要他好看！
而且，有的时候她是真的很后悔因为瞿耀文而杀了江芊洛，如果她还活着，日子就不会这么无聊了。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程妍妍将江沛凝气鼓鼓的离开，拿着手机靠进楚云歌，“你说她到底喜欢瞿耀文什么？以她的身份嫁给谁都比这个好。”
“我也想知道，而且还为此不择手段。”
“什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江沛凝嫁给瞿耀文不值得，怎么说也是江家的二小姐，所有人都宠爱着，如今却因为老公的绯闻，让自己深陷其中，甚至对自己的星途也造成了不小的影响。”
程妍妍用力点头，是真的觉得江沛凝嫁给瞿耀文这件事情太疯狂了，她根本就不应该嫁给他的。
“云歌，你之前曾说过，当初嫁给瞿耀文的人是江芊洛，你是怎么知道的？”
楚云歌见程妍妍对自己还有怀疑，心里也非常地心虚，这件事情除了自己人，别人根本就不知道。
“我就是道听途说。”
“真的吗？”
“当然了，虽然我很喜欢江芊洛，平时对她的关注也不低，但这种私密的家庭事情我还是不知道的。”
“那我怎么没有听说？”
楚云歌拿着剧本的手一紧，程妍妍的问题实在是太多了，多的让她有点无奈，甚至觉得莫名其妙。
她得赶紧像个办法打消程妍妍的怀疑。
“你再这么问我，我还怎么看剧本？要是背不下来台词，等会表现的不好，王导可是会生气的。”
“好，我不问了。”
楚云歌松一口气，看着程妍妍心中却也还是担心，总觉得事情总有一天会败露。
而楚云歌真正的死因她也还没有调查到。
“妍妍，你今晚怎么突然约泽宇哥哥吃饭？”
“没什么，就是觉得一个人无聊，你和曼柔姐都有事情去。”
楚云歌看着程妍妍逃避的眼神，心里大概也有了一个答案，只是没有说破，而是扭头温柔一笑，没必要继续问。
如果可以成功的话，倒是一对非常不错的情侣。
就是不知道林泽宇给不给这个机会了。
“那你呢？今天晚上是私人行程，难道是上次定制的戒指做好了？”
“不是，今晚单子安有演出，我去看看。”
“原来你是为了谷蓝舞蹈团啊！”
“嗯。”
程妍妍觉得楚云歌对谷蓝舞蹈团绝对是真爱，对江芊洛就更加是了，可惜她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若是她们两个人可以见面，场面一定非常的美吧。
“云歌，你会怀念江芊洛一辈子吧？”
楚云歌只是点头，没有回答什么，她需要的不是怀念，而是她就是江芊洛本人啊。
只是现在这个秘密还不能告诉给任何人。
程妍妍见楚云歌开始看剧本，不再打扰，就是不远处走过来的人看着非常地熟悉，好像是江沛凝的母亲喻雅素。
她不禁屏住呼吸，这个女人看似优雅，却也出过不少不好的新闻，甚至拖累过程妍妍。
可怎么会突然来剧组呢？
“云歌，你看。”
楚云歌看着缓缓走近的喻雅素，手不禁开始握紧，她的恶毒继母竟然破天荒的出现在了剧组，是为了江沛凝，还是瞿耀文呢？
可令她更难过的是喻雅素身后还跟着江宏博。
她的演出，父亲不曾来看过一场，可江沛凝剧组拍戏却时常去探班，如今她不在了，应该会来的更频繁了吧。
程妍妍看着楚云歌眸中的酸涩，忽然有些不解，“为什么看见江董的你，每次都会如此的伤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