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成偏执首辅的心上娇

第266章 谢大人情趣玩够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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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月不敢多做停留,飞身离开了。
    路过梅花林时,一眼瞟到了正包扎伤口的谢浔。
    他虽未被马蹄踏瓷实,但手臂上的旧伤一而再再而三地撕裂,阿七在一旁看着,都觉得触目惊心。
    “主子,大婚要不还是推迟吧?”阿七硬着头皮道。
    “这不是你该管的,”谢浔抽出喜帕,端详一番。
    的确是苏姌绣的那方喜帕。
    其中一只鸳鸯眼睛都是斜的,蠢得要死!
    谢浔勾起一抹笑意,很快凝在了嘴边。
    “叶纤纤查的怎么样了?”
    大婚要办,这幕后挑唆之人也不得不查。
    谢浔指骨紧扣着喜帕。
    “叶纤纤的尸体不知所踪了。”阿七摇了摇头,“属下已经按大人的命令严查全城,若有异动,绝对不会在让人跑了。”
    谢浔应了声“好”,负手往苏姌房中去了。
    走到门口时,抬眼望了望房门上挂着的红绸。
    “已经依主子的意思换成月光锦了。”
    “月光锦?”谢浔微眯双眼,语染兴味:“这颜色真艳,血一样……”
    阿七不解其意,谢浔也未再做停留,往房间里去了。
    此时,梳妆丫鬟正在为苏姌上妆。
    她像木偶般坐在镜子前,一动不动,甚至没有任何表情。
    却是个极精致的木偶,从哪个角度都好看。
    谢浔走到苏姌身后,接过丫鬟手中的凤钗,凝视镜中着了红妆的佳人。
    “怎么没穿我送你的衣服?”谢浔浅笑。
    丫鬟连忙跪地,“大人,姑娘不许别人碰她身子,所以奴婢、奴婢只给姑娘换了外袍。”
    苏姌外面虽然穿着嫁衣,里面仍旧是她来时穿的衣物。
    往日夏季,她恨不得一日换三套衣服,如今穿了几天,也不嫌脏了。
    她大约只是不喜欢他送她的贴身之物。
    “姑娘说得对,别人不许碰她身子。”谢浔俯身轻吻她的侧脸,“姑娘的身子是留给我一个人的。”
    低沉而充满蛊惑的声音回荡在屋子里。
    装点了红绸的房间霎时染了一层暧昧之色。
    丫鬟们见势,纷纷退了出去。
    谢浔将发簪插进她的发髻中,“姌姌,不要忘了我们的约定,别拿这种表情看我,我会反悔的。”
    苏姌敛了失神的模样,“不是说好只是交易吗?大人这是做什么?”
    外面装点得喜庆热闹,分明还是要大婚的意思。
    苏姌已经让步到极限,最多能接受与他在床榻上滚一遭。
    如此大婚,绝无可能!
    “放心,我没兴趣抬一具死尸做妻。城中婚仪已经取消了,也不会有宾客来贺,你我可尽情苟且。”
    “让你穿嫁衣,只是想增添一点情趣。”谢浔扶着她的肩膀,凝视镜中凤冠霞帔的女子,“我没娶妻纳妾过,不知道穿着嫁衣做那种事,会不会兴致更浓。”
    苏姌抬起纤长的睫毛,看着身后温文尔雅的白衣男子,回以魅惑一笑,“听上去好像很有意思,既然如此,大人何不也换上喜服?”
    谢浔没想到她会主动开口,愣怔片刻。
    她侧过脸,唇贴在他的颧骨处,“本宫也没嫁过,不知道被穿着红衣的俊俏郎君伺候,会不会更舒服。”
    谢浔喉头一滚,那点狐疑被她露骨的挑逗打得粉碎。
    “你替我换?”他瞟了眼衣架上的喜服,“姌姌亲自动手,我自然也会竭尽全力。”
    谢大人,果然计算得很清楚。
    苏姌染了笑意的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他非要如此,她不介意亲手送他下地狱!
    苏姌起身取过喜袍为他穿上。
    谢浔则张开手臂,深眸静静盯着身前的人。
    从他的角度俯视下去,恰能看到她浓密的睫毛蝶翼般扇动着,双颊似三月桃花粉嫩。
    而此时的她满心满眼都是他。
    谢浔又舍不得放手了。
    为什么就不能一直这么独占她,举案齐眉呢?
    他双臂拥住了她,带着极强的占有欲。
    如苏姌若料,他随时会对她生出强行占有的心思。
    苏姌只当不知道,不适地扭了扭腰肢,“谢大人没见过女人,这么急?”
    “怕你一会儿受不住,先来点开胃菜。”谢浔的声音冰冷,唇却滚烫落在她额头上。
    苏姌避开了他的唇。
    谢浔笑笑,但也不急。
    反正今晚之后,这一年她都得对他予取予求。
    而此后的年年岁岁,他会偿还她这一年所承受的一切,至死不休。
    苏姌被他抱得有些透不过气,抵住了他的胸口,“谢大人,要不要现在就开始啊?”
    她的话瞬间打碎了谢浔的情绪。
    谢浔知道她不是急于与他亲热,只是急于完事,逃脱他。
    可他不想承认,仍揶揄道:“姌姌也等急了么?”
    苏姌也看到他笑意之下蕴藏的不悦,她也无暇多理睬他的情绪,勾住他的脖颈,将他推到了床榻边。
    “很急,想要大人。”苏姌双目盈盈含情,刻意逢迎。
    谢浔反倒不急了,抽出喜帕,“既然喜服都穿了,就走个过场吧?”
    他漫不经心将喜帕盖在她头上,“没别的意思,小玩意儿,增添点情趣而已。”
    喜帕徐徐落下,阻隔了苏姌的视线。
    她看不到谢浔缱绻的眼神,只依稀看到喜帕上多了一朵红梅。
    鸳鸯戏水,岸边开得却是红梅。
    根本不是一个季节的景物。
    “谢大人不觉得把他们强行捆绑在一起,不合时宜么?”
    “只要我喜欢,有什么不可?”
    谢浔摸了摸受伤的手臂。
    喜帕上染了他的血迹洗不掉,谢浔才动心思悄悄绣了红梅,却不想被她贬得体无完肤。
    他伸手勾起苏姌的一缕发丝,剪了下来。
    苏姌藏在黑暗之下,心生防备,“你又做什么?”
    “没什么,姌姌答应陪我一年,总得有个证物,我能听你这张巧嘴的空口白话吗?”
    谢浔嗤笑道,手指却小心翼翼将两人的头发打成同心结,放进心口处。
    他又凝视与她相对跪坐的苏姌,挑了挑眉,“姌姌,你衣摆染灰了。”
    苏姌忙弯腰去拍衣摆上的灰尘。
    谢浔也俯身对拜。
    他无父无母,拜高堂不必了。
    不信天地,拜天地也免了。
    就夫妻对拜吧!
    从此不管她把他当什么,他只把她当妻。
    谢浔凝望她明艳待嫁的模样,眸中泛起波澜。
    苏姌迟迟没等到谢浔说话,总觉得他又再算计她,有些惶恐。
    苏姌咽了口气,试探道:“谢大人,情趣玩够了么?再不开始,天都要亮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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