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去种树

无标题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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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5章 无标题章节
    江焱看着山田虎太郎吹着牛皮,将自己捧成这个领域的权威。
    二人只相差2米,但是因为有摄像机的遮挡,江焱可以从缝隙里看到对方的全貌,而对方看不到自己。
    江焱在心里默默算着时间。
    山田小胡子研二被休学一年,至少是下一届毕业,比自己还玩一届。
    江焱自己当特聘教授才不到一年,对方居然已经是教授了?
    他博士两三年拿下,也不能这么快吧。
    江焱感觉这里的水太深了。他知道日b的政Z体系也很混乱,政Z、财F勾结,与韩g也差不多。
    小胡子的大伯是外jg,big官,想在这上面做点文章太容易了。
    自那次互请黑s会斗殴后,江焱没再关注过小胡子。
    他忍着脾气等着会议开始。
    讲得内容无非是国际会议已经未来国家对这块领域的重视——外行人也知道的玩意儿。
    在讲到一半之后,忽然介绍起了一台机器,“萌宝x”。
    小胡子举着卡带一样的机器,说“我们就是拿着这个小机器,输入数据,很轻松地获得结果。边走边输入,不需要再标记、计算那么麻烦。”
    “你们是不是怀疑这个小盒子能干嘛?”
    “别担心,他的主机其实是这个大盒子。我们只需要拿着小盒子插入大盒子,大盒子就能很快地为我们计算数据,不再担心计算问题。”
    这个年代都不太会用计算机,对计算机有种敬畏与疏离,见之如见鬼一般疏离。
    “有萌宝x,我们计算数据就很方便了。不管是企业、实验室,都可以使用。”
    “为了构建两国和平发展,表现我们r本愿意免费赠送萌宝x,免费帮忙计算!”
    “大家共同全球温室效应!为全球气候变化做一份贡献!”
    说得大义凌然、热血沸腾,前排的领导都激动了,对着小胡子鼓掌,笑容满面。
    全场欢呼,为这份“环境事业”而欢呼。
    江焱全程冷眼旁观,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保险公司给老太太、老大爷们赠送保险,还送鸡蛋,也只能给这帮“外行”忽悠瘸了。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江焱在一片欢呼声中冷脸走出屋外,想着这里面的利害。
    小胡子是无利不起早的人,不可能干慈善。
    别人抠门是雁过拔毛,这位是雁过下药,直接绝种。
    江焱打电话给老徐,发现这家伙就在天津,不远。为了省时间直接打车过去。
    老徐正揽着一个老胖子一块进酒吧,二人像是都喝醉了,脸上一片红晕。眼睛眯起来,看起来色眯眯的。门口走出一位穿着裙子的靓女,二人同时行注目礼。
    一副没脑子的模样。
    这个样子当然不能商量事了。
    江焱走过去拍拍老徐,“老徐!有大事找你商量。”
    “啊?”老徐懵逼,“呵呵”笑起来,“什么大事?我还要和高兄喝酒呢。”拍着老胖子胸脯,“高兄,你知道吧?全国航海业的领军人物。”
    “呵呵呵呵呵。”老胖子笑起来,“过谦,过谦。”
    看着老徐还能暗示他这边事情更大,江焱就放下了。
    “日b那个小胡子还记得吗?”江焱说,“他来首都做碳排放演讲,别的不说,就推销他的萌宝x机器。还要免费赠送,我怀疑有问题。”
    老徐立即将倚靠在老胖子的手伸了回来,认真盯着江焱,“小胡子?那个造假、抢业绩还要整你的小鬼Z?”
    江焱点头。
    老徐介绍江焱,“高兄,这位是江焱,我兄弟。”他说话还有些大舌头。
    转头介绍老高,“高兄,曾经,打过小鬼子。”
    江焱算算时间,这位看着才六十多岁。十几岁就拿枪打小鬼Z了?
    “失敬失敬。”江焱立即鞠躬行礼,这种人物值得鞠躬。
    老高摆摆手,“那都是以前的事啦。咱们进里面说吧。”
    两人眉眼都皱着放不开,显然没酒醒,但也没醉到脑子动不了的地步。互相搀扶着进楼。
    江焱看着酒吧,这不是商量事的地方,但老徐的场子不是酒就是荤得,也没办法了。
    与助理一块搀扶两位“大佬”去包间谈话。
    包间里很大,有圆桌子吃饭,还有KtV,属于办公与休闲二合一。
    没有小姐、没有吵闹的歌,门一关,还算是个谈话的地。
    “上酒!”老徐嚷嚷一嗓子,助理立即送来两瓶国标酒。
    啧。
    江焱看着两位酒鬼盯着酒“呵呵”笑着,怀疑今天能商量个什么事来吗?
    三人上桌,江焱也得跟着喝。
    江焱趁着才喝一轮,立即把事讲了。问老徐,“他怎么又成了教授?我自己才第一年当教授,还只是名誉教授。”
    老徐手指头点点江焱,笑着说,“天真。你以为他家里是虚得?需要走正常程序吗?他自己的本科论文都是拿别人的研究成果,硕士抢你的,你还指望博士是自己的东西?”
    话锋一转,老徐疑惑,“但是那个什么宝,什么x确实可疑。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老高咧着嘴“嘿嘿”笑着,“小日b的科技,不比我们高。这几年,也就Sony起来了。他们的芯片在民用市场上做得比m国好。在此之前,都是跟在m国屁股后面捡残羹碎片吃,搞搞简单的复制品。”
    老高要举杯。
    老徐立即咧着嘴送上酒瓶,倒满。两人举起酒杯,目光对视,都从目光里看到酒友之间的“惺惺相惜”,“嘿嘿”笑着,一饮而尽。
    “嘿。”吐一口酒气,晃晃脑袋,老徐继续讲,“他们的什么宝沿用得芯片,应该就是他们自己国家的。你这样,把机器搞到手,我帮你看看。可以看看里面有什么问题。”
    老高立即捧老高,“航海业的精尖仪器堪比j工。比你们实验室里的东西好太多。他的研究团队肯定比小鬼子强太多。”
    江焱点点头,还准备细究。谁知道老徐与老高又进入了喝酒模式。
    不一会儿,小姐也进来了。
    江焱脑袋发晕,总共只喝了两杯酒,四两就不行了。
    即使口感再绵软,不上头,江焱也感受到了困意。去洗手间防水,脑袋摇晃着,差点直接栽倒在尿池里。
    尿了一手。
    江焱拉紧拉链,撑着身子去洗手,趴在洗手池前醒神。
    老徐进来,摇摇晃晃也去尿了一通,走到江焱身边忽然低声说一句,“晚上回去再说细节。”
    语气十分清醒。
    转身,老徐又装作醉酒的模样,摇摇晃晃走路。
    装醉,是老徐的本事。
    江焱一直知道这人人精,也知道老徐会装醉,他只是感慨自己一点酒就醉了。
    走过去,江焱歪歪扭扭,上桌没一会儿,困劲上来,倒了下去。
    “醉了!嘿嘿醉了!”老徐指着江焱嘲笑道。
    老高也嘿嘿嘲笑,“出息!”
    两人笑着碰杯,又饮一杯。
    江焱感到身体在动时,人已经在车上了。
    “醒了?”
    江焱起身,“你喝多少,还没醉?”
    “我喝得有些是酒,有些其实就是白开水。趁他醉了,我后面都直接喝凉白开。”
    江焱瞪大眼睛,对这位是佩服。
    “想说什么?路上说吧。回去我要睡觉。”老徐松松裤腰带,装了不是水肚子又大了。
    “你?小胡子的事了解多少?”江焱问。
    老徐舒口气,“你是想问香港那件事是怎么解决的吧。”
    “我看到他的腿瘸了。”江焱看到小胡子的腿就知道是老徐干得。
    小胡子家也算高干之家,他自己国内没什么敢惹他。只有香港一行。
    “我何止想打断他得腿。可惜,我要继续处理时,跑出来一支巡逻队,还是都督亲自带得队。”老徐目光在前方,“那时候还是britain统治,我只能跑,留他一命。”
    “不过,走之前我还他子孙根上踹了一脚,让他断子绝孙。”
    江焱知道老徐手段狠辣,对待背叛的人不会手软。
    没什么惊讶得。
    “他来我们这里,不可能安什么好心。你让我当着那个老高讲,是不是想让他掺一脚?”江焱问。
    老徐一直想打通国内的航海运输线,攀谈上老高是意料之中的事。
    “别看那老头子像头肥猪一样,人精明着呢。这么些年走南闯北,哪个国家都去过。对国际形势,他比你我都敏锐。”老徐解释,“但是你说得那机器我不熟悉,摸不准什么套路。这是你专业之内的事,你知道啊。”
    江焱反问,“你香港人的身份好使吗?”
    老徐点头,“好使。内陆对香港有偏见,我说香港立即就默认我是非常有钱的大老板,比我手上的劳力士都好使。”
    弄香港人的身份还是江焱的主意。
    “所以,国内学术界一样。大家更喜欢国外的东西,默认外国人懂得比我们多,随便一忽悠就忽悠瘸了。”江焱说。
    “你不也得香港人的身份吗?”老徐反问。
    江焱心里否认。他为了融入集体,说自己是江苏人,没有说过移居香港的事。就是不希望同事之间距离太大,难以融入一体。
    “学校选得怎么样?”老徐改变话题。
    “定了。就今天听会议的大学。既然小胡子将目光放在那里,我也进那里。守第一站,看他们后续怎么做。”
    老徐点点头。
    车到宾馆,老徐休息,江焱连夜坐飞机赶回学校,上下午第一节课。
    去往办公室,看到金老师不在。
    次日,江焱开始接连补课,补上柳老师的课,人忙成陀螺。
    偶尔去办公室,都喂看到金老师。
    周五,江焱顺口问一声,“金老师去哪里了?我这礼拜好像都没看见他。”
    “他去做横向课题的实验了。说是纵向课题内容太大,(上山干活和做实验的)学生太多,养不起。准备拿横向课题养纵向课题。”柳老师说。
    江焱嗤笑,“就他让一帮大二,大三的学生帮忙,天天只给白菜,萝卜,馒头和粥的伙食,还养不起?”
    他倒是忘了,还有网未收。
    还有大鱼没捞。
    江焱继续忙着教课。课余,挤出时间投简历去首都某大学,强调了自己的硕士,博士大学与研究方向。与放上了香港人的身份。
    除此之外,还压了一句,“是山田虎太郎的硕士师兄”。
    很快收到来信,学校领导对他很感兴趣,安排面试。
    江焱不急着面试,找了之前推荐他来这所垃圾学校的退役外J关,先是痛骂先生不仁不义,后讲小胡子的为人与在校宣传的内容,怀疑有阴谋,要求去这所学校为国保卫。
    不知不觉,江焱也学会使用不那么上台面的手段扞卫心里的正义。
    手持双刀护心中明月,成了江焱的风格。
    人到中年,他不再非黑即白,不再要求细枝末节的合法与法,逐渐唯目的论。
    只要出发点与结果都是好的,过程黑白灰不重要。
    这封信得到一个意料之外的效果。
    校长找他谈话,“你要离开?”他看着江焱的工资条,疑惑,“是不是薪资不满意?我可以再给你加一倍。路老介绍得人不会错,还希望你能留下来继续发光发亮。”
    江焱摆手,“不需要。我有更想去的地方。”
    原来自己的工资从一开始就可以双倍啊。能用一些福利为什么不用?留着资源让领导全部拱手让人吗?
    江焱离开校长办公室,很快被院长约谈。
    “校长找你做什么?”白院长问。
    江焱学会用蒙太奇方式用真得细节改变结论导向,“我认识的一位朋友也是校长崇拜的前辈。他找我叙叙旧,说这位朋友都事。”
    白院长眼神复杂得看着江焱,“哦”了一声,“哪位朋友?”
    “无可奉告。”江焱怼回去。
    白院长沉默片刻,让江焱离开。
    江焱以此给自己立了两位“保护神”:路老与校长。
    院长与校长是利益关系,彼此之间很多消息互通,但不代表没有冲突。
    副校长与院长是同学,二人共同有无,问到这件事的边角,对江焱更加放任。
    很快,江焱收到聘书。
    江焱找到院长解约,院长也没有提违约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