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嗷……”
    一声惨嚎响彻在了整个四合院上空。
    把院子里的人都震出来。
    “哥,成了!”
    在院子门口晃悠的刘光福兄弟一喜,拿起汽水,对饮了一口。
    “咱回去吗?”
    “回什么回,先看看情况。”
    刘海中叫得有点凄惨,前院和后院不少人都来到中院询问情况。
    此时屋内,刘海中不停的抓挠,可越挠越疼。
    退下短裤挠。
    可退到哪,就疼到哪。
    屁股上,大腿上,甚至关键部位上,都是红肿,辣辣的,钻心的疼痛!
    疙瘩肉眼可见的鼓起来,连成了一大片。
    这个情况,两人都清楚怎么回事,肯定是沾到洋辣子了。
    刘海中赶忙脱掉内裤,忍着疼痛、光着屁股找起来。
    果然在床腿边上,发现一个,气得他一脚踩死,还碾了好几下。
    “快快,拿肥皂水!”
    刘海中也懂。
    二大妈赶忙去找。
    此时院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没事没事,老刘被洋辣子蜇了,你们也注意点。”
    二大妈赶忙拦下想进去看看的邻居。
    “嗨,我以为什么事呢,叫得太惨了吧。”
    “那么大人了,蛰一下也不用叫那么大声吧。”
    “吓了我们一跳!”
    众人散去,二大妈端着一盆水重新冲进了房间。
    她也要洗洗,刚才帮忙手上也沾到了。
    可一进屋,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刘海中有点小惨,这屁股往下到处都是红肿,像个大大的水泡,绕了一圈。
    小兄弟上,那型号,哎,不让写。
    反正让二大妈老脸一红。
    刘海中感觉,浑身都是又疼又痒又紧。
    挠也不敢,抓也不行,都快哭了。
    “不行不行,这太严重了,得去医院,快给我找衣服!”
    “好好。”
    二大妈也看出来了,赶忙去找其他衣服,还专门看了看,别再有洋辣子沾上面。
    住户们看着两人慌慌张张的出门,有点看不懂了。
    不就被洋辣子蛰一下,至于吗?
    看到刘海中满头大汗的样子,不敢问,也不敢问。
    刘光福兄弟也看到了这一幕,赶忙假装从胡同外往里走。
    “哎,爸妈,你们干嘛去啊,大晚上的?”
    刘海中是气不打一出来。
    这两个小子挺骚包的,还喝着汽水。
    “看我回来不收拾你们!”
    说完,一溜烟走了。
    “哥,怎么办?咱爸说回来要揍我们。”
    “算了,下回走远一点,最好十点之后再回来!”
    两人没看到刘海中身上的红肿的样子,没有什么概念,还以为只是蛰一下那样呢。
    刘海中来到医院,又是洗又是抹药水,折腾到后半夜,也没见红肿消退。
    这东西,大夫也说了,没个三天,症状很难下去。
    只是不明白,那么大人了,怎么会那么不小心,搞得到处都是。
    刘海中无言以对。
    好在疼痛已经消减不少,否则真能难受死。
    “这洋辣子怎么跑衣服上的?”刘海中回家路上提出了疑问。
    “我也不知道啊,就晾在外面,干了之后让光天收进来的。“
    二大妈也想不通。
    “咱这院子边上,也没什么大树啊,衣服也晾在屋檐下面,按理说,不应该掉到衣服上啊。”
    刘海中恍然大悟。
    “今天吃饭的时候,我就觉得,两个狗东西不对劲,不用问了,肯定他们俩搞得鬼,看我回去不打死他们!”
    二大妈还不敢相信,可没有反驳的理由。
    两人后半夜才到的家,刘海中二话不少就把刘光福兄弟从床上拽下来了。
    噼里啪啦就是一阵爆锤。
    “说,是不是你们俩把洋辣子放我衣服里的?”
    一阵哭喊之后,刘光福兄弟赶忙求饶。
    “没有,我没有!”
    “爸,真不是我们,我们没干!”
    他们清楚,抗拒从严,回家过年的道理,肯定不能承认。
    何况他们确实没放洋辣子,只放了洋辣子的毛毛。
    “不承认是吧!?”刘海中真得发狠了。
    拉开衣服展示起了他们的杰作,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刘光天两人没想到那么严重,也吓了一跳。
    刘海中见两人不说话,在屋里寻摸了一圈,找了把笤帚指着两兄弟厉声道。
    “敢这样整你们老子,说,谁教你们的?”
    说着,就是一阵棍棒伺候。
    打得刘光福兄弟惨嚎连连。
    两人一边不承认一边求饶,让刘海中下手更狠了。
    刘家打儿子的传统已经那么多年了,管也管不了,可这次深更半夜,又打得那么惨,就有点过分了。
    最先出来是楚权,看到刘海中手中的笤帚把都快抽断了,赶忙拦住。
    可惜被刘海中一把推开。
    “老刘,干什么呢,大晚上的,有完没完,孩子能那么打吗?”
    “我打我儿子,你管得着吗?”
    楚权又冲了上去,抱住刘海中,可一不小心触碰了红肿部位。
    刘海中嗷地一声,倒吸一口凉气,再次把楚权推开。
    “你们俩还愣着干嘛,跑啊!”
    楚权没注意刘海中,朝着刘光福兄弟喊道。
    两兄弟赶忙爬起来,冲到门外。
    这时,起来的人已经很多了,看到刘光福兄弟鼻青脸肿的样子,纷纷指责刘海中。
    “老刘,你干嘛?大晚上的,你还让不让街坊邻居睡觉了!”
    闫埠贵站了出来。
    “是啊,你这次怎么下手那么狠,你看把孩子打的。”
    “就是,你这样管孩子,还怎么当院里的管事大爷。”
    大家纷纷指责,让刘海中觉得也有点不占理。
    可他就是消不下去心头的怒火。
    于是,他立即掀起了衣服,露出了一角给大家看。
    “你们都说我为什么打孩子,你们看看,你们好好看看。”
    说着,还比划着。
    “我这一圈,腿上,到处都是,全是洋辣子蛰的,就是这俩小子干的!”
    “你们说,能不打吗?”
    闫埠贵和楚权离得最近,感受最清晰。
    他们孩子要是那么干,也得打。
    闫埠贵看向刘光福和刘光天,问道:“这是你们干的?”
    “没有,三大爷,没有,我们真没干!”刘光福哭着说道,刘光天也在一旁抹眼泪。
    “嘿,还不承认,看我不打死你们!”刘海中还想去揍,被楚权拦住。
    “说实话,你们要不说实话,我们可帮不了你们!”闫埠贵再次问道。
    “真没有,三大爷,你们要相信我们。”
    闫埠贵看了一会儿,感觉问不出来,只能问刘海中。
    “老刘,孩子可说了,他们没干,你有什么证据吗?”
    “证据,要什么证据,衣服就在院里晒着,就他妈和他们俩动过,不是他们还有谁?”
    刘海中坚信,肯定是俩儿子干的。
    “那就不对了,风一吹,洋辣子掉衣服上可不少见,你就怎么能断定,不是风吹上面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