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阮秋水打开第一页,看见了经典为爱鼓掌姿势,老脸通红。
合着婆婆这是在给她传授房事经验啊。
“你拿回屋里慢慢看,小心别被人看见了。”
见阮秋水打开,谢秀英眼睛不都敢往那边瞟一眼。
要是让其他儿子媳妇儿看到这书是从她房里拿出来的,那可真是为老不尊了。
“好。”
阮秋水赶紧把书放进怀里,死死护住,一路小跑回了房间。
这要是一不小心掉了出来被人看见,估计她得立马社死。
“呼。”
阮秋水放松下来,回头一看,顾长风正戏谑地看着她。
“看什么看。”
阮秋水瞪了他一眼,思考着把这本书偷偷藏在哪里。
“干什么呢?”
顾长风见阮秋水神神秘秘的,一把把她拉到跟前。
“啪!”
阮秋水的手被顾长风抓住,怀里护住的书就这么从衣摆直接掉到了地上。
“这是什么?”
顾长风俯身就要去捡。
“别动。”
阮秋水也跟着去抢。
“乖,别急,我看看就给你。”
阮秋水再快,也没有顾长风快。
顾长风把书快速拿起,举过头顶。
顾长风摸了摸阮秋水的脑袋,对这本书的内容更加好奇。
“哦~”
顾长风打开第一页,拖着长长的尾音。
“原来我的小媳妇儿是想洞房花烛夜了。”
顾长风把书放在床头,脑海中回想着里面的内容,心跳加速,血液沸腾。
“谁想洞房花烛夜了。”
她表现得有这么明显吗?
“要不还是等等,毕竟你身体不好。”
阮秋水思索片刻,决定还是算了。
万一用力过猛,折腾出了好歹,那可就滑稽了。
“我身体不好?”
顾长风挑眉,上前揽住阮秋水的腰身,一个转身压在床上,男上女下。
两个小时足够他折腾了。
“阮医生,关于我身体恢复的情况,还是你亲自查明吧。”
顾长风直接堵住媳妇儿的嘴,拉下床幔,鱼水之欢。
…
“哎呀,我的老腰啊。”
阮秋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颤颤巍巍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哎哟!”
双脚软趴趴的跟面条似得,阮秋水起来穿衣服,差点栽到地上去。
“媳妇儿你醒了?”
顾长风去山上逮了只野鸡给媳妇儿补补,一回来就看见媳妇儿起来了。
“媳妇儿,你好点了吗?肚子饿不饿?”
想着昨夜的疯狂,顾长风有些不好意思。
是他不顾媳妇儿求饶,接连要了好几次。
也是他开荤食髓知味,成了毫无节制的毛头小子。
“哼。”
阮秋水瞪了顾长风一眼,有些羞恼。
想着事后顾长风换洗床单,给她擦洗身子,涂抹药膏,真是羞得头皮发麻。
“媳妇儿,不生气了好不好?我今天去山上捉了一只野鸡拿去厨房了,待会儿中午就能喝鸡汤了。”
“我还给你采了最好看的花。”
顾长风从背后拿出野花,邀功似得举到阮秋水面前。
山上的野花这会儿开的灿烂极了,顾长风想着人比花娇的媳妇儿,特意给她采了一束回来。
“媳妇儿,你比花还好看。”
经过昨夜的欢愉,娇艳欲滴的花骨朵儿,已经明艳动人地盛开。还是衬得那百花无颜色,最为华贵夺目的一朵。
“我的背还有腿好酸,你给我捏一捏。”
阮秋水娇气地趴在床上,使唤着顾长风。
“乐意为媳妇儿效劳。”
顾长风殷勤地脱鞋上床,蹲坐在一边开始给媳妇儿按摩。
“三哥三嫂,吃午饭了。”
顾长树在门口敲门喊了声。
“就来。”
顾长风给媳妇儿拉好衣服,扶着媳妇儿站了起来。
“三婶婶,你怎么现在才起床呀,太阳都晒屁股了。”
饭桌上,顾正阳冲着阮秋水羞羞脸。
三婶婶原来比弟弟还爱睡懒觉啊。
“三婶婶,你不吃早饭,肚子不会饿吗?”
顾正明吃了一口饭,含糊地问。
阮秋水被问的尴尬极了,转手就拧了顾长风腰间软肉。
“咳!瞎问什么呢,赶紧吃饭。”
顾长风痛地吸了口冷气,赶紧给俩侄子一人夹了一块鸡肉。
“谢谢三叔。”
顾正阳顾正明立刻被肉吸引,赶紧干饭。
“来来来,都多吃一点,这可是老三一大早特意去山上打的。”
谢秀英给老头子夹了一块鸡肉,又给老大老二媳妇儿夹了一块。
“老三媳妇儿,你和长风都多补一补。”
剩下的两个鸡腿,谢秀英夹给了阮秋水和顾长风。
阮秋水先是错愕,后是瞪了顾长风一眼。
顾长风傻笑,满脸春风得意。
谢秀英脑补全程,心满意足家里即将添丁加口。
“噗呲。”
何春花和周兰互相看了一眼,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
“媳妇儿,你干啥呢?”
顾长山和顾长江正埋头吃饭呢,看着突然发笑的媳妇儿莫名其妙。
是菜不好吃,还是肉不香啊?
要他说,还得是老三有本事,回回上山不空手。
“我们这是高兴娘给我们夹肉呢。”
难不成要说娘和老三家的表情好笑吗?
“笑个屁,你们也给我加油努把劲,赶紧再给我和老头子生个孙子孙女出来。”
谢秀英笑骂道。
家里孙辈一共就正明正阳两个,怎么都嫌不够。
“咳咳咳。”
饭桌上催生,阮秋水是真没想到。
“娘,我们知道了。”
何春花周兰自食其果,羞红了脸。
一旁的顾长江和顾长树倒是没啥反应,倒是还没成家的顾长树和顾晓晓尴尬起身逃离。
吃过午饭,阮秋水就去了卫生所上班去了。昨天请了一天的假,再不去就不好意思了。
“阮知青啊,你可算是来了。”
村里的罗婶子领着儿子一早就等在卫生所门口了。等到中午不见卫生所开门,回家匆匆吃了午饭又来了。
他们也不好意思去顾老二家问阮知青什么时候来,毕竟昨天是人家大喜的日子,贸然扰了人家清净,也不好。
“婶子,您这是来看病的吗?”
阮秋水打开门,领着罗婶子和他儿子往里走。
“阮知青啊,今天我带我儿子来,是想请你帮他看看腿的。”
罗婶子的儿子前两年去山上砍柴,下山途中踩中青苔,脚滑摔下去,把腿也摔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