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人剑合一:
古龙认为的武学最高境界是人剑合一,金庸和梁羽生还有其他作家认为武学最高境界是什么?
金庸:无招胜有招,比如 笑傲江湖里面的独孤九剑
梁羽生:内力越强,武功越高,比如 萍踪侠影录 上面云蕾和张丹枫和使双剑合璧就没有他们的师傅谢天华和叶盈盈厉害
忘了你的剑,你的剑本就是你的一部分。
大量的练习和习惯之后,剑的使用就像你的手脚一样,只是条件反射而已。
就像你不看键盘能打字,因为你不用思考手指也知道该在哪个键上落下。
人剑一体,当用剑称为条件反射之后,其实也就人剑合一了。
物我合一:
物我合一,是易学中一个重要的概念,更可概括为中国传统儒学的核心概念之一。望文生义,是不可能参透其本质的,唯有静下心来,亲身体验,才能领悟它的奥妙。
“眼开则花开,眼闭则花寂”——这是其一。
自汉代自然科学有了新的发现,如磁能吸铁、琴弦共振等以来,以董仲舒为代表的人们便认为万物是由“气”作为中介,从而有了“天亦有喜怒之气、哀乐之心,与人相副”的天人合一、天人感应理论。18世纪英国哲学家贝克莱认为“存在就是被感知”,与董仲舒的思想不谋而合。可惜当时因时代所限,这两种朴素的物我合一思想有着很大的局限性。
它一方面被封建统治者利用,向“三纲五常”方向发展,主张“存天理,灭人欲”,遏制了人的自然需求,成为封建统治中央集权的工具。另一方面,这种思想认为事物的存在取决于我们的感觉,将人的主观精神夸大为唯一的实在,当成本源的东西,认为客观事物乃至整个世界,都依赖于人的精神。它突出了“人”而忽视了“物”,所以并不是真正的物我合一。
“不知周之梦为蝶与,胡碟之梦为周与?”——这是其二。
其侧重点,在于审美。这是一种审美过程中主体与客体交融不分的心理状态。即审美主体忘怀得失,感到自身化为对象,与对象融为一体的心境。此种“物我合一”更平民化一些。工匠之于艺术作品,演奏家之于乐器,武术家之于枪棍……但凡真正到了融会贯通、炉火纯青的地步之时,也多是感受到了此种物我交融、物我合一的境界之时。俗话说“手中无剑,心中有剑”就是这种境界。此种境界,能引导词人去领悟真正美感的涵义。
庄子与惠子游于濠梁。惠子曰:“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庄子曰:“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鱼之乐?”惠子以其思辨的理性态度来观鱼,当然会与鱼之间产生隔阂;而庄子则是以无差别的美感与鱼交流,因而自然感觉鱼亦乐。朱光潜曾说过:“把我的情感移到物里,去分享物的生命。”此乃“移情作物”也。所以,人若是以物我本为一体的心态来欣赏大自然,山川草木便成为人自由心灵的寄托所在,不正体现出大道之至美至乐了吗?但这并不是物我合一的终极涵义。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这是其三,
审美者,时常会由于将心完全置于物中而无法自拔,从而造成一些心理问题或偏执主义。武侠中,出于对至高武功秘籍的极限渴求而造成的“走火入魔”,便是一个生动的体现。因此,这不是真正的审美;将人完全置于物,这也不是最高明的物我合一 。
物我合一的最高境界,其一在于审美心胸要超脱器形物相的相对美丑,其二在于解脱人世得失利害的欲求。有很多在某一领域登峰造极的人,总想去领悟那最后一重的最高秘籍。而最后所获得的,只是一张白纸。这张白纸,引导你去思考,领悟自身。“圣人不凝滞于物,而能与世推移。”人不仅要物我交融,更要学会超脱于物,从而获得自己内心深处最为真挚的感悟。毕竟,人不同于物,人的全部尊严就在于思想,人是能思想的苇草。
天人合一:
儒家
在儒家来看,天是道德观念和原则的本原,人心中天赋地具有道德原则,这种天人合一乃是一种自然的,但不自觉的合一。但由于人类后天受到各种名利、**的蒙蔽,不能发现自己心中的道德原则。人类修行的目的,便是去除外界**的蒙蔽,“求其放心”,达到一种自觉地履行道德原则的境界,这就是孔子所说的“七十从心所欲而不逾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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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宗
在禅宗来看,人性本来就是佛性,只缘迷于世俗的观念、**而不自觉,一旦觉悟到这些观念、**都不是真实的. 真如本性自然显现,也就达到最后成佛的境界,因此,他们提出“烦恼即菩提,凡夫即佛”.真正达到觉悟后的境界是什么呢?从某种秤谌看,仍有点象道家的一切顺应自然之意。故禅宗语录有言:“悟得来,担柴挑水,皆是妙道。”“禅便如这老牛,渴来喝水,饥来吃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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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家
在道家来看,天是自然,人是自然的一部分。因此庄子说:“有人,天也;有天,亦天也。”天人本是合一的。但由于人制定了各种典章制度、道德规范,使人丧失了原来的自然本性,变得与自然不协调。人类行的目的,便是“绝圣弃智”,打碎这些加于人身的藩篱,将人性解放出来,重新复归于自然,达到一种“万物与我为一”的精神境界。
唯物
天人合一:物质世界是绝对运动的,思维反映存在,所以思维也应当是不断变化的,与时俱进的。
山中水汽浓重,泉水沿山石,顺流而下,地势起伏处,温热的流水在霎那间倾泻,击打在水潭、岩石,激荡起滴滴水珠,在空中消散,化为滚滚雾珠,在黯淡的月光下,折射出光彩,如流水行云般,飘散而来。
楚辉他们顺石阶而至温泉前,楚辉蹲下身,一只手握住寒剑,另一只手探进水中,感受水温。
“难得在深秋,有如此温热的山泉。”楚辉起身,笑着对西门吹雪和叶孤城说道。
三人解衣,入水用皂荚沐浴。
西门吹雪和叶孤城都在水边,剑不离身。
楚辉见两个如此拘谨,而他只穿一件亵裤,浅笑着走到他们的中间,将寒剑交给了叶孤城,说:“请你暂时保管。”说完,楚辉就潜入水潭之中。
——好久没有游泳了。
楚辉第一次在温泉中任意戏水,先潜入水下几米深处,后浮起,将头探出水面换气,以自由泳的方式向远处瀑布方向游去,回来时亦潜亦浮。
生活在海岛上的叶孤城第一次见到如此新奇的游泳方式,问楚辉:“泳水之法从何习来?”
“这是西方的泅水之法,还有几种。”楚辉亲身示范了一遍蝶泳、蛙泳和仰泳的姿势。
看到楚辉在水中灵活的姿态,深谙水性的叶孤城,跃跃欲试,道:“与你一同。”
楚辉笑意更浓,游到西门吹雪的面前,说道:“西门,你也来?”
西门吹雪没有任何反应,仅仅是侧脸看向两把剑,不知在想什么。
楚辉顾虑到叶孤城的右手,就直接面朝夜空,开始仰泳。
而叶孤城观察片刻,便知晓楚辉的方法。
两人并排前进,背对水潭,脸对天际。
楚辉的眼中尽是雾气之上的星月,感慨道:“可惜西门不与我们一同,已过十五,真是难得的星空。”
——人,只拥有须臾的瞬间。
“观浩瀚之苍穹,觉吾辈之渺小。”叶孤城是一个成王败寇的人,在事败后,他苟延残喘,仅此为了他与生俱来的重责。只是,他一人却要背负起一城人的生命。
“你是剑仙,西门是剑神,早已不是人。”楚辉微微侧身,看着叶孤城,认为是一位谪仙,在这谭温水中,与天地融为一体。
“我和他,都是剑,不是仙,也不是神。”叶孤城也侧身,看着时刻面带笑容的楚辉,透过清澈的碧水,他的细长发丝,随着暗流,自由地散开。他精瘦的身体上,晶莹的水珠不断滚动滑落。
在迷离的月光下,叶孤城产生了一种想要伸出手,去触碰他的想法。
“我并不希望我的朋友是剑。”楚辉抬起一只手,掌心的水,顺着指缝,流下,“剑无情,而你们有情。”
——这温热的水,真像是她的眼泪……
楚辉原本悬挂在空中的手,抓住了叶孤城右手的手腕。
两人同游于温水之中,背朝潭底,面朝夜空,任凭夜的寂静、水的温度,侵蚀他们,企图让他们融化。发丝在水中的舞蹈与交缠,正如同他们之间的未来一般,现在的水中如草芥漂浮的他们,都没有发觉。
夜风无情地袭向花木,本该满地堆积的繁花,在山野之间,匆匆告别,在月光下,逝去。
埋葬于水中。
暗香浮动于水面,沉落于水底。
只有在水汽中的他们,才能够领略转瞬即逝的花落辉煌。
上岸,穿衣。
楚辉有些庆幸,今夜的月,朦胧。
“楚辉,你的背在流血。”西门吹雪提醒楚辉。
楚辉往后背一摸,才发现他的伤口因为泡温泉而裂开了。
——都是那个死变态!
楚辉无奈地叹气。
叶孤城看向楚辉的后背,除了几处被抓伤的伤口在流血,还有多处淤青。他有些恨自己之前在楚辉身边,却没有发觉他的伤口。
其实,在雾气笼罩的温泉中,他完全不能看到楚辉的伤口。
——怎么总是在他们面前丢脸……
楚辉快速地撕下衣服的一角,匆忙包扎好伤口,笑着对他们解释:“现在的女人真的比我这种粗人还粗鲁。”
“你须忌女色。”叶孤城看着长发还在滴水的楚辉,格外碍眼。
——怎么他说话有种咬牙切齿的意味呢?明明刚才的气氛很好啊……
楚辉不解。
西门吹雪也提醒楚辉:“楚辉,你练剑,不可纵欲。”他又说,“我会为你上药。”
楚辉在下山途中,发现叶孤城和西门吹雪他们的心情似乎不是很好,他知道这次是他在最后煞了风景。
回到客栈,楚辉跟着西门吹雪来到他的客房。
“脱衣,躺下。”西门吹雪说道。
楚辉照做。他脱掉鞋,光着上身,趴在床上。
西门吹雪拿出他特制的金创药,为楚辉上药。
原本楚辉以为西门吹雪长满茧会很有力,但是他此时只感受到指腹涂药的触感。西门吹雪在为楚辉上药的时候,特意细心地避开了他手指指尖和虎口处的厚茧,不让楚辉感受到除了药性外的疼痛和粗糙。
——看不出来,西门吹雪是这样一个细心的人啊……
楚辉趴在床上,转过头看着一脸冰冷表情的西门吹雪,眯着眼笑。
叶孤城带着两个婢女,进来。他对楚辉冷声说道:“穿白衣。”语气不容楚辉置喙。
可是,穿过白衣的楚辉却说道:“有伤在背,纯白的衣物会被玷污。”
——而且,练剑都很不方便……
趴在床上的楚辉,抬头无言地恳求叶孤城。
——喜欢喝酒,且喜欢女人,楚辉你……
叶孤城盯着楚辉,留意到后颈紫红未褪的吻痕,脸不自觉地绷紧。
西门吹雪以为叶孤城是因为楚辉的放浪不羁、习剑不诚而动怒。他看向楚辉的目光中,也带有了有些责备。
——肯定要被他们误会了……
楚辉感受到叶孤城的杀气,也感受到了西门吹雪的目光,只好默不作声地低头,让西门吹雪涂药。
穿着大小正合适的衣物,楚辉心底觉得有些奇怪。
——叶孤城怎么会有正适合我的衣物?我的身形明显小他一些。
楚辉挂着笑脸,暂时当叶孤城的右手,为正在跟西门吹雪对弈的叶孤城,落子。
如同数月前的对局一样,他们两方像是进行生死对决那样认真。在决战之前,楚辉并不觉这样的厮杀有什么不对,同样习剑,比对生死有所觉悟。他不会阻止他们之间的对决。可是,他看到了孙秀青死之前的伤感,即使他不是女人,也感受到了她的爱,是如此地刻苦铭心、深沉而绝望。甚至不惜牺牲她的生命来阻止叶孤城的死亡。
——到底该怎样才能够阻止他们之间的对决?
楚辉关注棋盘上的黑白子,却在绞尽脑汁想办法。
——又在神游!
叶孤城和西门吹雪对视一眼,一起看向楚辉。
楚辉笑着说道:“我没有在想女人。”
他们冷着脸,紧盯楚辉,停止对弈,始终不语。
——还真有效……
楚辉有些承受不住两位高手的怒意,笑着说:“已至午时,我去睡觉。”说完,楚辉连忙离开。
刚走出门,楚辉默默地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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