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王爷好笑的亲吻了他的脸颊,温柔至极的说:“无论小惟你如何认为,本王都会好好爱你、待你、保护你。”
刘惟嘟着嘴推开他的脸,皱着眉的抱怨着:“喜欢我什么啊?你喜欢的……不是汐榴吗?你爱了他那么久,说变就变得啊!没良心的家伙。”
“哈……”满王爷好笑的拉过他的手亲了一下后,语重心长的说起:“本王……早就知道汐榴所作所为,他……与皇上那些……事……本王都知晓,也知晓那些达官贵人……对他的……窥视。”说到这里满王爷抿住了嘴。
刘惟这才知道汐榴是个多么复杂多变的人,有些心疼的摸了摸满王爷的脸颊。
满王爷靠着他的手整理了一下心情继续说:“他……做的所有事情,本王也只是一贯的隐忍,本王与汐榴的情感早已脆弱不堪,就犹如一层薄纸,若哪一日,那张纸破了洞,本王与他……也就结束了,可是本王一次又一次的觉得,我们会好起来。”
刘惟才知道他和汐榴之间的感情,并不像他之前看到的那样美好如初。
“倒是小惟你的出现,改变了所有的事情。”满王爷亲吻了他,“你落落大方,懂得洁身自好,懂得尊重本王的意愿,心灵手巧,照顾本王和公主更是细致入微,虽有些……不懂礼规,但是比起那些好,又算的了什么。”
刘惟一直以为自己和之前的汐榴差距太大,让满王爷不喜欢自己,原来自己才是他真正喜欢的样子。
“所以……那次汐榴回来,本王才知道,本王喜欢的人是你。”满王爷笑了一下,“是你,教会了本王洪拳,也是你教会本王如何平衡好你和公主的关系,也是你教会本王如何与兄弟相处,更是你,教会本王放心二字该如何谱写。”
刘惟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抿着嘴,他扭捏了一下掐了一把满王爷的手臂,假装嘟嘴生气道:“满盛安,想不想去……偷吃点什么?”
“呵呵,好啊。”在温泉里的两个人都笑的无比灿烂,从这一刻开始,刘惟不需要在满王爷的面前扮演汐榴,也不需要再去刻意掩饰什么,因为信任,已经在彼此心中生根发芽。
两个人就像孩子一样的手拉着手,边走路边挥的高高的,汐榴和满王爷解释着地铁和磁悬浮是个什么东西,满王爷也只是连连感叹。
两个人围坐在厨房里,汐榴聊起袖子开始准备大干一番,打开饭桶看到还有一些冷饭安静的躺在里面,汐榴就挖了一写出来晾晒;找了个白瓷碗打入两个鸡蛋,加入少盐,胡椒粉后打均,将冷饭捏成一口大小,丢入鸡蛋液中,两面都裹上鸡蛋液后,起锅烧油,煎至两面金黄即可出锅,作为夜宵简单又好吃。
可是光是只有米饭怎么够,也需要一些肉啊,将牛肉切薄片,加入酱油料酒生粉捏匀,加入一点点猪油揉捏后丢入刚才炸米团的油里,快速翻炒变色都乘出待用。
看着汐榴对料理的拿捏,满王爷不禁的被这付美景吸引进去:‘在千里外的他……做饭又是什么样子的?’
只见刘惟回头笑了一下后又起新油切姜丝煸炒至香,加入剩下的豆芽,菠菜,用筷子分炒片刻,加入生抽、老抽,少盐,加入之前的牛肉,和今天新收入的韭黄,炒制颜色丰满美丽,香味四溢后收锅即可。
刘惟端着盘子转身坐下后搓着手和满王爷说:“吃吧,牛肉杂炒,鸡蛋米团。”
看着满王爷吃饭时候的幸福样子,刘惟不免的想起了自己母亲那时候幸福的笑颜,他伸出手去捏掉霸占在满王爷脸颊上的米粒,舔了下手指后笑着说:“满盛安,我有话和说你,可能说完你觉得很扯,但是……这也是我想要得到的答案。”
“恩?”满王爷看着他落寞的样子,摸了摸他的手,那温柔的温度传递进了刘惟的手心,让刘惟更下定决心,将想要知道的事情告诉他。
“我母亲……那个世界的母亲,出了意外去世了,但是我和爷爷都不认为这是一场意外,母亲死前说了一句铃兰草,我不懂事什么意思,现在竟然在影山的手上看到了铃兰草的印记,而影山说,那是灵军的标记,也是先帝的……禁军。”刘惟说到先帝时,还是看到了满王爷脸上的不安。
可是满王爷并没有多表示什么,还是等待着他开口继续说。
刘惟顿了顿后说:“后来我得知,灵军是占星使所立,所以我要得官职,表面上就是为了证明我和皇上的光明正大,实际,我想要知道铃兰草的真正意义。”
满王爷点了点头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若本王有何知晓,一定告知,有需要本王做的事情,开口便是。”
汐榴笑了一下夹了一块牛肉放在他的米团上温柔的说:“这件事情,关乎我母亲为什么死亡的真相,所以……我想亲力亲为。”
“好,依你。”满王爷笑着咬下了那一口温柔的感觉。
酒足饭饱性趣又好了起来,在房间里相互道着爱意的两个人,又干了个天翻地覆,与之前不一样的是,这一次房间里的亲昵称呼只有满盛安和刘惟这两个名字。
可是第二天早上,刘惟就后悔了,浑身的肌肉酸痛难耐,放佛被人打了整一个套式的分筋错骨手的感觉。
他撑起腰勉强下了床,洗了把脸后扶着腰像个孕妇一样慢悠悠的挪出门。
梨子在院里熬着中药,看到刘惟挪出门赶紧的上去扶了一把:“少爷,您慢点。”
“王爷呢?”刘惟问到。
梨子指着远方说:“被皇上宣进宫里了,王爷说着今日随您几点起。”
“哦!你烧的那是啥?”汐榴闻到一股子的苦味,作为一个甜点师,苦是他最大的弱点。
梨子顺着他的手方向看去,和不屑一顾的回答着:“哦,中药呀,王爷让御医给您配的。”说到这儿梨子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着刘惟,乐呵呵地说,“王爷说,您需要好好补补‘力气和时长’。”
“啊?”刘惟一下子红了脸,这个臭流氓什么意思!嫌弃自己短?!,“艹!满盛安!老子要杀了你!”
梨子笑着看着他撑着树骂骂咧咧的样子,突然搞笑至极。
☆、第三十八章
王爷回来后满脸的疲惫,不问光看就知皇上一定又针对他了些什么,指不定就是炫耀‘汐榴为了见我,主动问我要了个官职。’
刘惟帮他退去朝服,捏了捏太阳穴后突然邪恶的说:“王爷如此辛苦,汐榴没什么可以给你分忧,也就叫了御医配了个方子给您补个身子。”然后将早早准备好的中药端到了他的身边,自己乖巧的坐在椅子上,面对着王爷笑的奇怪。
王爷也没有多想,直接端起喝了一口,刚喝下一口刘惟噗呲的就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王爷扬起一个眉毛看着他有些不理解,却还是乖乖的喝完了全部后问道:“小惟何事如此开心?”
刘惟忍着笑,双手背在背后,有模有样的学着王爷的步伐走到门口,学着王爷那意味深长的摸样说:“待汐榴醒后,给其补补元气,这药方即可补力,也可补时。”说完后回过头看着满王爷皱眉的样子,忍不住的笑道,“满盛安!老子好的很!不需要这种东西来补肾!你是觉得老子满足不了你是吧!”
满王爷突然的捏起了眉心,所以自己刚才喝的……是自己让太医开给刘惟的方子……
满王爷叹了一口气解释了起来:“并不是用来补……这暧昧之事的,先前瞧你从皇宫回王后,总是面有难色,昨日你也对本王诉说你母亲之事,本王只是觉得你内心有一股压气,需要调理调理,至于补力,昨日看你起锅之时手在颤抖,而实……并非时间之意,是实质。”
一下子王爷把话说开后,刘惟红透了脸,自己都没搞清楚什么情况就将这‘十全大补药’塞给了王爷喝,这下好了,没知识没文化的又被吐槽了,想着明天要骂一顿梨子的刘惟撇了下嘴。
看着满王爷不爽的脸,总要讨好下对面这处处关心自己的人吧,刘惟也就眨了眨眼装成了一直无辜的小猫咪,极其委屈的慢慢挪动着自己的脚步,王爷看着他一脸承认错误的样子,招了招手,将他拢进怀里,亲吻了他的发髻后说:“本王,怎么会对你做非分之事。”
刘惟不说话只能乖乖的点了点头,眼神看向了那一晚只剩下渣渣的碗。
王爷紧了紧他的手后开口道:“对了,官服……今日下发,明日,你要随本王一同上朝,事已至此,本王还是教你一些……朝臣的规矩才是。”
刘惟挣脱开他的怀抱,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后作揖道:“还请满亲王多多赐教才是。”
第二次天蒙蒙亮,刘惟十分不情愿的被梨子拖了起来,哈欠连连的他一脸无精打采的任凭梨子安排自己,直到站在门口睡眼惺忪的揉着眼,看着满王爷跨上马回头看着他。
“骑马去?”刘惟皱着眉头耷拉着眼问,顺便伸出了手,让满王爷把自己拉上去。
满王爷好笑的看向后面的马说:“你的马在后面,想和本王同骑也可以。”
刘惟嘟着嘴侧过头看了一眼后面那匹纯白色的马,突然来了一点精神,开心的拍着手走过去说:“我还从没骑过马!”用并不好看的姿势上了马后,刘惟又打了一个哈欠,却未料到这白马一抬腿开走,自己就颠的疼到大脑彻底清醒。
这一路的疼痛和煎熬只有刘惟自己知道,他用着半蹲着的姿势一路向前,颠簸的厉害的时候还是会打到腚,终于到了皇宫门口,刘惟留着两行清泪的结束了这一次糟心又痛苦的旅程。
在满王爷将他从马上抱下来的时,刘惟整个人都虚脱了一般无力的倒在他的怀里,哭着说:“老子……的蛋……”
满王爷没听清楚他那含糊其辞的声音,只是搀扶着他慢慢的往里走。
反正无论身上多少的疼痛,时间总是会让他忘记,尤其是当他看到那北边高耸入云的高塔时,内心的痛楚犹如江海一般翻涌而出,他推了一下满王爷,让自己站直了身体,拉了一下朝服后开口说:“走吧,让我们一起面对皇上。”
满王爷笑着跟着他后面进入了乾清宫的殿堂,满朝文武陆陆续续的进入,刘惟随着满王爷的指示站在了他的身边,下面的朝臣们看到满王爷身边多出的人开始悉悉索索的讨论了起来。
“这……就是宠亲王?”
“不是……皇上的相好吗?”
“什么!不是满亲王的内人吗?”
“是玄……家独子。”“那个被!咔嚓的?”
这些琐碎的话语传入刘惟的耳朵里,他不免的抬起眼眸瞪了一眼这些好事之徒。
满王爷清了下嗓子伸出手紧紧的握住了他已经捏成拳头的手,轻声道:“没事的。”
刘惟点了点头,并没有笑意的继续看着这群人,他想看看有没有那日自己见到的‘假’黄大人。
“皇上驾到。”随着公公的宣告,一种人纷纷跪下,刘惟有模有样的学着满王爷的动作,也就跪了下来。
皇上坐稳后看到汐榴垂下的脸,心里一阵的欢欣雀跃,因为他一直想要见的汐榴,从此刻开始,不单可以经常的见到,还可以如此光明正大。
“众卿平身。”皇上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见汐榴,也就平了所有人。
可惜汐榴站起身后,只是低头不语,并没有抬起头来看他一眼。
皇上咂巴了一下嘴也就例行公事,听了一些地区汇报,工作小结,意见和建议后,皇上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今日是宠亲王第一次上殿,虽为亲王,还未有个职责,众卿有何好点子。”
刘惟终于抬起了头看向皇上,看着皇上那得意洋洋的脸庞,是他微笑了一下,但心里却在骂爹骂娘:‘有病吧,老子只想调查占星使,还要给老子找点事情做啊?’
有一个老臣作揖后道:“南宫中缺一位记事统筹之人。”
“放肆!你想要朕的汐榴没日没夜的做这种事情?”皇上一听南宫就来气,老臣赶紧闭嘴,后面一众人还敢说什么,这皇上分明等着人说:‘宠亲王什么都不需要做,呆在您身边即可。’
“皇上,臣见宠亲王曾经多次出入御膳房,或许……御膳房会比较适合宠亲王。”有一个花白胡子老头作揖后道。
之后又是被皇上骂了一通还被质疑是不是擅自跟随汐榴。
刘惟不免的好笑了起来,看着动怒的皇上再看看地上跪着的人,突然觉得自己是红颜祸水,哦不,蓝颜祸湖。
但是非要给自己找点什么事情干,那调查不就被耽搁了,有这群闲事不够大的人给自己安排名分,还不如自己给自己一个好差事。
见所有人都不敢说话,刘惟想了一会后自己面向皇上作揖后道:“皇上,我……不,汐榴并没有什么本事,全凭皇上抬爱,至此,汐榴求得一个外交领事的官职,不知可否。”